這兩重天到底有多遠?即使滿月復愛意走到愛的那一重天里,可是我卻無法越過你那恨的一重天,到達你身邊同你站在一塊。
听著顏苧蘿說著這些,走近她身邊笑道︰「難不成王妃忘記了•••••?」
忘記?忘記什麼?顏苧蘿疑惑的看著拓跋胤寒,說道︰「什麼?」
「難不成你真的忘了或是顏丞相沒有對你說?」拓跋胤寒沒有直接回答,只是聲調加重說道。
這一句話令顏苧蘿費解,按著自己想法理清了自己思路說著︰「臣妾知道若是王爺連給自己心愛的女子一個王妃的身份都不行,定是恨著,可是王爺可知道因為自己愛的女人而對另一個愛自己的女子如此狠心,是不是太殘忍了?現在,王爺怪罪,臣妾不怨別人,只怪臣妾當初傻而已,希望王爺原諒,將臣妾休了,便可還王爺心愛女子王妃的身份。」
一番話,顏苧蘿將自己貶低,只是想讓拓跋胤寒休了自己,自己無法讓以前的顏苧蘿的心願實現,因為自己不愛拓跋胤寒,心里泛著澀澀的味道,心疼如花般早已逝去的人,自己不想再延續她從前的軌跡,自己與拓跋胤寒似乎沒有延伸的關系。
她是如此想要離開自己身邊麼?游戲沒有結束,怎麼能讓她離開?
「王妃是要離開本王?」
「不是,是為顏苧蘿成全王爺。」顏苧蘿是為這副身體主人說著。
「成全?還是求著本王放了你?」
顏苧蘿嘴唇蠕動著似要說些什麼,卻又听見拓跋胤寒憤怒的說了一句︰「想要求著本王放過你?你顏家人不配!」
「既然王爺說不配,那我也定不配王妃這個身份,王爺何不把我休了?」
「休了你?你還沒償還你顏家人欠下的,本王怎會放你離去?」
接著又道︰「既然你不想做王妃,那麼從今日起你便做王府的奴!」
拓跋胤寒不想再看著眼前的人,說完便轉身甩袖離去。
「奴」,呵呵,苧蘿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些什麼,嘴角的血又流出來,發髻因為剛剛拓跋胤寒憤怒的一巴掌也打得松散披散在肩上,無力靠在躺椅旁。
門又被咯吱一聲打開,小歡從外面沖進來,就見顏苧蘿淒楚的笑著,臉上紅腫赫赫印著五指印,頭發散亂披著,嘴角還流著血。
「小姐,王爺怎能這樣對待小姐?」
小歡伸出雙手想要扶起顏苧蘿,苧蘿輕輕推開小歡的手,自己扯了扯衣袖擦拭了嘴角的血跡,對著小歡說︰「我自己起來。」
顏苧蘿撐著躺椅緩緩站了起來,坐在了躺椅上。
小歡見顏苧蘿只管怔怔坐在那兒發呆,一副失魂的模樣,過來說道︰「小姐,別難過了,王爺、王爺••••••」想要勸慰,可是又不知怎麼說,支支吾吾的。
隨後進來的春梅看見顏苧蘿這副模樣,就趨步向前拉過小歡附耳低語道︰「讓王妃靜一會兒,你我去打些水和弄兩個熟雞蛋來給王妃消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