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的刁難,苧蘿她們都一一忍下了,沒有再與她們爭執,而拓跋胤寒王府後院的那些女人見苧蘿她們逆來順受,折騰了幾天也沒意思,只是偶爾也會找些茬子,苧蘿也不再去理落她們,只管做自己的事。
可是在浣衣院里呆了近一月,苧蘿幾人也以為她們已經被遺忘在這院子里了,可是這一天沈齊忽然到浣衣院里來告訴苧蘿,拓跋胤寒找她去書房。
苧蘿心中忐忑,不知道拓跋胤寒忽然讓她去找他是有什麼事?他又要找自己什麼麻煩?
苧蘿跟隨沈齊到了拓跋胤寒清正園的書房門口,苧蘿輕輕敲了房門,里面傳來拓跋胤寒的聲音,「誰?」
「回王爺,是奴婢,」苧蘿不想拓跋胤寒對她再有何懷疑,也記得他提醒她自己的身份,所以說了奴婢。
「進來。」他的聲音沒有任何溫度說著。
苧蘿聞聲推門進去,看見拓跋胤寒坐在書桌前在寫著折子,沒有打擾,靜靜站在一旁,等待拓跋胤寒開口。
拓跋胤寒眉頭微皺了一下,久久沒有听見苧蘿的聲音,難道她不奇怪找她來何事麼?又故意等了一會兒,也沒听見她開口詢問,于是說了一句,「你難道不問我找你來有何事麼?」
「奴婢是奇怪,只是王爺沒說話,奴婢怎麼敢開口問。」
拓跋胤寒依舊沒有抬頭看苧蘿,低著頭在寫著折子,「本王找你來是讓你做好自己的本分!」
「奴婢遵照王爺的吩咐一直做好自己該做的。」苧蘿不清楚他怎會提醒自己做好自己的本分,想來在浣衣院里的一個月里她安安分分做著粗活,不清楚他的意思。
「過幾日本王要進宮一趟。」
「恩?」苧蘿疑惑說著,他進宮與她有什麼關系,看著一直在寫折子的拓跋胤寒。沒有得到他的回答,「王爺跟奴婢說這些做什麼?」
拓跋胤寒放下手中的筆,對著苧蘿說︰「過幾日你要隨著本王進宮慶賀你大哥凱旋歸來。」
拓跋胤寒繞過書桌走近苧蘿,苧蘿鼻息里滿是拓跋胤寒身上發出的龍涎香,感覺到傳來的壓迫感,退了一小步,但拓跋胤寒卻跟著上了一步,「想必你應該知道該說什麼,什麼不該說,不要讓本王到時候再來提醒。」拓跋胤寒突然手撫上苧蘿的臉,細細撫模。
苧蘿有些吃驚更甚于是拓跋胤寒發出了寒氣,微仰起頭,月兌離拓跋胤寒的手,「不知王爺到底要說些什麼?」
拓跋胤寒手里突然少的絲滑感有一絲失落,「到了宮里想必應該知道如何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苧蘿清楚知道拓跋胤寒的意思了,他是擔心自己會在宮里對別人說出自己真正地處境,「王爺不必擔心,我會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若是出了差錯,那你身邊的丫鬟•••••。」
他竟然拿小歡她們威脅她,苧蘿咬牙,「你!••••••,一定會不負王爺所望扮演好寒王妃!」
拓跋胤寒看著苧蘿咬牙切齒的樣子,劃過自己不曾感覺到的一絲異樣,「明白就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