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痕對苧蘿說︰「你先休息,我出去給他們說你醒過來了。」
苧蘿笑著點點頭,白無痕打開門,「蘿兒怎樣了,她為何會突然昏倒?」
「她有喜了,你們可以進去看看了,阿寒,到你房里去我有話對你說。」
顏朔風沒有過多懷疑無痕說的話,只是剛才他把出的脈象是有身孕,可不會無故的昏倒,不過經神醫都這樣說了,他就不會懷疑有何病癥了。顏崇听到自己女兒有喜了,所謂母憑子貴,有了孩子作保障,想必寒王會對苧蘿更好,這樣他也會安心了。拓跋胤寒讓顏崇他們先進了去看苧蘿,他剛也迫不急待的想進去,無痕既然會讓他進他房里說事,定是有不方便要緊的事要說,扭頭退出來。
「爹爹,二哥。蘿兒好好躺著,有了身子的人還這麼不懂事。」
苧蘿瞧了他們身後一眼,又笑笑說︰「爹爹,蘿兒哪有這般金貴,又不是瓷瓶那般易碎,我還能蹦蹦跳跳呢。」
「誰說蘿兒不金貴,蘿兒可寶貴得緊。蘿兒是不是沒看見王爺有些失落了?」
「才不是。二哥也會打趣蘿兒了,下次抓著哥哥的把柄,看我不狠狠奚落哥哥一番。」此刻,顏朔風腦子里冒出那張勢在必得調皮的笑臉渾身打了個顫,又無奈的笑著甩了甩頭,他怎麼又會想到拓跋飛雪那個女人。
「王爺他與無痕神醫有事相商,過會他就會過來。」
「無痕,剛才是不是有何話不方便當著他們的面說?」
「她懷孕了。」
拓跋胤寒沒有接話,無痕的這話他剛說過,他在意的是他接下來的話,因為那才是重點。
「她被人下了噬心藥,昏倒只是前兆,在七日之內若是找不到解藥就會一尸兩命,這七日內也不知孩子保不保得住,孩子會讓她的身體負荷不了,七日她會日日飽受噬心之痛。」
「你不能解?」
無痕搖搖頭表示他無能為力,他著實沒把握,所以不敢輕易說出。
「你真的沒有辦法,我不想她死,我要你救她,無論如何都要救她!」拓跋胤寒沉沉的聲調充滿著急和肯定。
「目前,我只能抑制住她所受的疼痛,不過,我曾听說,世間還有一顆解藥是同毒藥在一起,只要找出下毒之人,便可找到解藥。」
「你可明說。」拓跋胤寒知道無痕定是知道點什麼。
「這下毒之人與柳明月兌不了關系。」他看著拓跋胤寒不說話,以為是他所顧慮的事是他擔心的事,畢竟柳明是柳若盈的父親,他到底還是因著小時候的情份寵著柳若盈,還是其他?他就怕他因此而蒙住了自己的心。他話說到這份上是很明顯的,他懷疑毒是柳若盈所下,他在朝中調查出了,五皇子他們早以有所動作,想必那十萬大軍秘密潛來獨陰山這一帶,用意以召然若揭,他們是不準備給拓跋胤寒留活路,是要將他置之死地,奪得玉璽等上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