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見賀連城。請使用訪問本站。舒睍蓴璩
不過,再次被拒之門外。
芸娘沒辦法,只得悶悶不樂的回去。
等蕭東陽醒來時,太陽都快要下山了。
明顯他還沒有睡夠,呵欠連天,眼里滿是血絲熨。
芸娘已經等光了所有的耐心,問到︰「你怎麼惹賀連城了?」
一提這個,蕭東陽就滿肚子火氣︰「大爺的賀連城,真想五馬分尸了他。」
一通狂罵解氣後,才開始說原因,但有些語蔫不詳︰「也沒什麼,就是我被那廝氣急了就用杜芸娘還嘴,結果那天殺的翻臉了,把老子好生折辱了一番……轎」
芸娘眉眼直跳,總算是知道蕭東陽這場災難所為何來了。
本來現在賀連城對自己就是陰陽怪氣的,他還哪壺不開提哪壺。
這是自尋死路,有誰擋得住自掘墳墓!
蕭東陽又把賀連城一通好罵後,突然問到︰「霍風香有沒有找你麻煩?」
芸娘不自覺的就模上了臉,霍風香的那記耳光,到現在都還痛著。
蕭東陽十分擅于查言觀色,他立即就明了︰「她打你了?也是,賀連城明確拒絕她,她都快氣死了,可憐了你遭池魚之殘,承受了她所有的怒氣和怨氣,以後見著她繞遠點走,世上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越說越憤憤不平……
芸娘低下了頭去,現在這確實是樁麻煩事,賀連城避不見面,還不知道會生出怎樣的風波出來。
最怕他在霍風香面前一口咬定與自己有情事!
越想越鬧心,芸娘臉色沉沉,心煩氣燥。
蕭東陽難得安慰人︰「沒事,等霍風香鬧一場死心後,她年紀也大了,該嫁了,等她嫁人了,你就太平了。」
芸娘憂心忡忡,抬頭相問︰「你覺得以大小姐的脾性,她是這麼容易死心和放棄的人麼?而且,要是大小姐記恨,把我趕出霍家,或者是出嫁時要我做陪嫁……」
越說越憂心忡忡,越煩心。
蕭東陽模著下巴,也沉吟了起來,好一會後他點了點頭︰「也是,霍風香那瘋婆子,要是那麼容易放手也不會執著這麼多年了。」
「不過,你也別怕,賀連城這人非常這些年性子變了許多,可是他說話算數,一言九鼎。而且這樣聯姻這樣大的事,要不是他決定好了,也不會明確拒絕。」
「霍風香再喜歡賀連城也沒用,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她此生嫁賀連城無望。」
「你也不用怕,霍家說話做主的是你家公子,你是他的隨侍,即使霍風香要你做陪嫁或者是要趕你走,也都得你家公子同意。我看你家公子對你挺好的……」
話里話外,也就是說霍玉狼是唯一的生機。
一點都不樂觀,芸娘垂頭喪氣極了。
蕭東陽再次打了個呵欠,說到︰「得,我也不睡了,你回霍府吧,多跟你公子說說好話……」
悶悶不樂的回到府里時,天已經黑了,霍玉狼並不在府里,芸娘問了人,才知他外出還未歸。
芸娘抬頭看了看天色,去找鐘良辰,幸好他並沒有收工回去。
難得看到他拿著算盤,卻沒有撥打,而是在怔怔出神。
看到芸娘過來,立即站起身,一臉關心,壓低聲音到︰「雲歡,听說你被大小姐打了,打哪了,痛嗎?」
芸娘擺了擺手,有些精神不濟︰「沒事,大小姐有沒有過來為難你?」
鐘良辰沉默,等同于默認。
芸娘皺起了眉,怎麼還是被波及了。問到︰「她……」
鐘良辰笑了笑,打斷到︰「無妨,我應付得過來,倒是你要多加小心。」
說著話,手里拿出幾瓶藥膏,遞了過來︰「這個你收著,以備急用。」
芸娘很是感動,心里暖洋洋的,有人關心的感覺真好。
二人再說了一會話後,鐘良辰才回去,芸娘去了書房。
也沒點燈,就坐在黑暗中,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才被推門聲驚醒,是霍玉狼回來了。
只見他滿身的疲憊,劍眉緊鎖著,好像有極大的事在困擾著一樣。
看到芸娘在,淡淡的掃了一眼後,說到︰「出去。」
聲音低沉,可是十分的威嚴。
芸娘有千言萬語要說,可也不敢違抗,立即走了出去。
在門外守著。
這一守,就是一夜到天明。
書房里,霍玉狼心思重重。
第二天清早,霍玉狼打開了房門,對直挺挺站在門外的芸娘說到︰「隨我去楓樁園。」
芸娘立即去備馬。
一路上,霍玉狼一句話都不說。
芸娘看著他嚴肅的側臉,覺得十分的壓抑,定是有什麼大事。
楓樁園離霍府並不園,兩個時辰的路就到了。
沒想到的是,蕭東陽竟然也在。
他見著芸娘,眯眼意味深長的笑了。
霍玉狼同蕭東陽去了書房,直到半個時辰後才出來,對芸娘說到︰「這些日子你護衛東陽。」
說完翻身上馬,揚長而去。
芸娘怔怔的看著那熟悉的背景,怔怔出神,很是失落。
蕭東陽走到身側,笑問︰「怎麼這表情,跟打入冷宮的怨婦一般,難不成不想同我在此修心養性?」
芸娘悶悶的看了蕭東陽一眼,當然不想!
蕭東陽十分的興奮,好像有說不完的話一樣︰「跟著本公子在這里挺好的,保你吃香的喝辣的,養得你白白胖胖……哎,你那什麼表情?」
芸娘哭喪著臉︰「我怎麼感覺都不對。」
蕭東陽興致勃勃,說到︰「你感覺完全錯誤!你公子把你放這里,是一片好心。霍風香昨天下午同賀連城見一面後,氣得臉都青紅柳綠了,她提出跟你家公子要人,說想把你要過去。」
「你家公子現在把你送過來護衛我,是你祖墳冒青煙了。否則要霍風香真把你弄過去,你不死也得殘,缺胳膊少腿是免不了了。哪像現在,高枕無憂……」
芸娘越听,越眉開眼笑,剛開始的低迷一掃而空,狂喜極了,雙眼亮晶晶的看著蕭東陽︰「這是真的嗎?」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玉郎竟然沒有把自己送人!
蕭東陽撇了撇嘴,到︰「這有什麼假的!原本我昨夜還在想著,要去買些金銀珠寶去你墳上燒一燒呢,沒想到一早起來睜開眼,就見著你了,要不是你家公子在,還以為見到是你鬼魂……」「你不要再笑了,都咧到耳後根去了。你是在這里舒坦了,高枕無憂了,你家公子回府估計慘了,霍風香定會不依不饒。那瘋女人,可是個難纏的。每次本公子招惹了她,都會月兌層皮……」
說得芸娘也擔憂了起來︰「有沒有什麼辦法啊?」
蕭東陽轉了轉眸子,笑到︰「要想一勞永逸也行,要麼弄死她,要麼讓賀連城娶了她。唔,我覺得弄死她比較容易。賀連城說不娶,就不會娶……」
芸娘郁悶,這什麼一勞永逸的辦法!
更擔心的是,自己在這里算是遠離炮火了,可是霍風香那麼生氣,會不會把所有的怒氣全部發到鐘良辰身上去?
要是這樣,那……越想心里越不安。
蕭東陽听了芸娘的擔憂後,說到︰「這點你倒是不用擔心,霍風香動不了鐘良辰,又不是他的錯,根本就無懼。最多受些你的牽連,多受些冷言冷語……」
芸娘听這樣一說,稍稍安心。
蕭東陽突然跟做賊似的,壓低了聲音︰「想不想去看好戲?」
芸娘一臉茫然,看什麼好戲?
蕭東陽幸災樂禍,一臉期待︰「霍風香現在傷心欲絕的,
肯定會攪得天翻地覆……哎呀,只要一想到她那臉失意,本公子就覺得百看不厭。」
芸娘可沒那個好興致。
現在躲霍風香還來不及呢,又不是嫌命長了往跟前送,不等于是撞刀口麼!跟送死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