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長踩著不放,兩頰嫣紅的朝著古清辰笑得春花滿山綻放。
那異樣的觸感,帶了微微的壓迫,混合著欲仙欲死,讓古清辰倒抽了口冷氣。
伸出大手,把那作亂的欠揍的東西給挪開。
酒醉中的唐初九非常識時務的︰「古清辰,我跳舞給你看。媲」
話落,自顧自的跳了起來。
古清辰︰「……」
挫敗的一抹臉,無奈極了。
唐初九彎腰揮袖,眉目流轉……
在古清辰的虎目圓睜中,跳的是那月兌衣舞……
芸娘教的!!!
教這舞蹈時,芸娘說是閨房情趣。
還說,此舞堪比烈性藥,遇男都會化身為狼……色中惡狼。
如若還是坐懷不亂,那不是柳下惠,而是不舉!!!
當初學的時候,唐初九就覺得臉紅心跳,覺得羞煞人了。
可現在跳的時候,唐初九只有身姿嫣然,媚眼如絲。
不得不說,酒果真是個好東西,壯膽。
難怪武松上山打虎前,要喝三大碗。
唐初九現在,膽大包天。
手指一挑,最後一件衫衣被扯落,一扭腰,一擺臀,把那衣裳丟出老遠,一半掛到了凳子上,微微晃動。
丁香小舌在紅唇上舌忝了一圈後,縴縴玉手上移,拉住了肚兜的帶子,輕輕的往下拉,拉到一半時,頓住。
勾著媚眼兒,酥麻入骨的叫︰「古清辰……」
古清辰從震驚中回過神,喉結滾動,閉了閉眼,抵制住了誘惑︰「初九,快點穿好衣服,莫著涼了。」
唐初九水蛇腰擺動著,到了古清辰的面前,雙腿一跨,坐到了他修長結實的大腿上,吐氣如蘭︰「古清辰,人家還沒跳完呢,你還沒化身為狼呢……」
說完,手指輕動,帶子拉開,鼓鼓的白女敕女敕的胸部就這樣晃蕩著映入了古清辰的眼中。
面對如此良辰美景,古清辰星眸驟然緊縮。
唐初九略前傾了身子,拿鼓鼓的胸部,若有若無的在古清辰堅精壯的前胸上撩撥了一會後退開,水眸里蕩漾著一泓一泓的水光
,食指置于紅唇復又壓到了面前男人的唇上,嘴里非常響亮的‘啪’了一聲,以示親吻。
不等古清辰反應過來,唐初九搖著肥美的臀部,從古清辰的大腿上退開,小蠻腰一扭,胸前的豐滿就晃蕩不止。
春色無邊。
溫柔婉約,端莊賢淑成了天邊的浮雲。
魅惑,風***,入骨。
古清辰的呼吸,越發粗重。
唐初九輕咬著紅唇,那如玉的小手順著細腰往上,覆上了柔軟,握緊,變形後,又松開。
古清辰無意識的吞了口口水。
唐初九扭腰,旋轉,把鼓鼓的誘人的胸送到了古清辰的面前,賄賂到︰「古清辰,給你模,就不要打了好不好?」這個一筆勾消……完全是虧本買賣。
古清辰坐得筆直,繃得緊緊的,看了眼前的妖孽一眼後,反手拿起床上的被子,把所有的春光包了個嚴嚴實實。
唐初發像蠶蛹一樣的扭動著掙扎,想要破繭而出,可惜被古清辰無情的扼殺了。
古清辰眼里雖然有著欲念,可風暴更甚,大手揚起,毫不留情的落了下去。
雖然隔著被子,可是‘啪啪’之聲,在靜寂的夜中,非常響亮。
伴隨著挨打,還有古清辰的喝斥︰「讓你喝醉!!!」
無法想像,這要是在外面哪個男人面前耍酒瘋,那……這念頭一起,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三分。
唐初九委委屈屈的送上紅唇,企圖再次犧牲色相換太平。
古清辰的唇抿得緊緊的……
不得其入的唐初九化身為狼……野獸般的啃咬。
唇上劇痛,肯定見了血,古清辰輕‘嘶’了一聲,唐初九趁機而入。
勾勾纏纏,折騰得很……
古清辰最後,輕嘆了口氣,到底是從了。
唐初九嘴沒空著,手更沒歇著。
漸漸便把古清辰衣衫剝開,胸月復袒露,每一處,都是恰到好處的肌肉,充滿著無窮的力量。
小手若有若無的四處圈圈點點,隨後香唇覆上,親得到處都是帶著酒味的口水,微微帶了醉人。
古清辰被紅唇踫觸過的身體皮膚立即起了反應,被肆虐過的地方仿佛點燃了火焰,呼吸粗濁如野獸般……
唐初九細細親吻過寬壯的胸膛,漸漸挪移到了月復部,竟還慢慢往下。
古清辰身體漸漸便緊繃了起來,想阻攔那妖孽繼續往下,卻又有些期待,最後干脆不做為,任唐初九為所欲為。
唐初九親到了古清辰的肚臍之上時,好像發現天大的寶貝似的,圍著它直轉圈……
此處,敏感至極。
古清辰兩邊耳鼓被轟鳴而來的血液沖刷不停。
極想令那妖孽停止這種誘惑與折磨,卻又張不了口,反而希望她不要停。
唐初九含著那凸出,雪白貝齒略用力一咬,痛感中的***讓古清辰健壯的身子緊繃得跟拉滿的弓一樣。
那作亂的妖孽卻突然停了下來,抬眼望著古清辰。
古清辰的神色繃緊,星眸滿是***,看著唐初九,不語,一臉嚴肅。
唐初九忽然朝古清辰嫵媚一笑,一只手搭到了他的褲腰之上,小指鑽了進去勾住,慢慢地要往下扯。
古清辰口干舌燥,見她越拉越下,自己那處也越頂越高,眼見就要被扯月兌,猛地抬手按住那作亂的東西,搖頭道︰「初九……」
唐初九水眸一挑,用力一扯,早怒脹而起的那東西便從褲子里猛彈了出來,沒提防,又因靠得近了些,加上醉酒反應比平常慢了三分,初九一側臉頰被滾燙的東西‘啪’的打了下。
坐起身伸手擦了下臉,唐初九偏著頭看著那打人的還在微晃著的東西,有些惱怒。
古清辰沒想到會這樣,一時臉漲得快滴出血了,大手扶著褲腰要往上拉。
唐初九卻忽然笑靨如花,輕輕搬開了滾燙的大手,微涼的小手沿著窄腰往月復下滑……
隨即停住,食指打著圈纏繞,手背時不時如蜻蜓點水般擦踫著。
古清辰哪禁得住這種挑•豆,手心相觸之處,熱得像隱燃的火。
一陣透骨蝕心般的酥麻之感頓時如電流般傳到全身四肢百骸,禁不住微微跳動幾下。
唐初九慢慢俯身下去,越來越近……
古清辰屏住了呼吸。
盼來的不是***,而是痛苦……
唐初九像鐵坨一樣的砸了下來。
兩腿之間,又是最脆弱之處。
古清辰痛得腰一挺,直直直的坐了起來。
唐初九在最***的地方,睡得香甜。一臉無辜,絲毫不知剛才的罪大惡極,差點讓人斷子絕孫。
古清辰拳頭握緊又松開,如此反復,好半晌後,才平息下了那種痛徹入骨。
看著兩腿間的三千青絲,真正叫咬牙切齒。
深吸一口氣,把那妖孽扶著躺好,嚴嚴實實的蓋好被子,古清辰起身,整理自己凌亂的衣裳。
神情滿是無奈,還帶了絲幽怨。
欲求不滿的男人,肯定幽怨。
整理好衣裳之後,古清辰看著床上睡得猶自香甜的罪魁禍首,那因喝多了酒紅通通的臉頰,看著就上火,忍不住伸出食指和大拇指捏了上去,用力的擰了一把解恨後,去了外間,處理公文。
唐初九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年,芸娘卻忙得昏天暗地。
全是月尋歡造的孽!!!
今天清早他出門一趟回來後,就不得開心顏,活像別人欠債不還,臉上陰沉沉的,帶著煞氣和暴戾,寒氣陣陣……
歐小滿可不管月尋歡臉上陰得能不能滴出水,她一樣若無其事,橫躺在院子里的美人榻上,眯眼曬著春日的暖陽。
月尋歡走進院子,看著樹上那鳥兒‘嘰嘰喳喳’的叫得歡,覺得不順眼。
一揚手,那棵大樹被連根拔起了,轟然倒地,把半面牆都給砸毀了。
原本在樹上高唱的鳥兒受到驚嚇,展翅高飛,拍著翅膀沒飛幾下,受到月尋歡暴力襲擊,墜落,抽搐幾下後,死了。
芸娘看了看那死不瞑目的小鳥,再看了看眼都不眨的月尋歡,只想說一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月尋歡冷‘哼’一聲後,去得書房,提筆揮豪。
歐小滿蹲,看著那只死鳥,目不轉楮。
讓芸娘生出一股她們才是同類相惜的錯覺。
看著歐小滿身上那身喪服,芸娘忍無可忍,問到︰「你為什麼穿這樣的衣服?」
歐小滿看著地上的死鳥,頭也不抬的答︰「人鬼殊途!!!」
芸娘雲里霧里︰「……」什麼意思?!
歐小滿抬頭,對著芸娘笑得唇紅齒白,配著她沒有丁點血色的慘白小臉,無端就多了幾分陰森,問︰「你听過鬼故事麼?」
芸娘點頭︰「听過。」相信世上,沒有听過鬼故事的人,少之又少吧?
歐小滿繼續問︰「那害怕麼?」
芸娘如實到︰「小時候听著時害怕,等長大了後,想來也沒什麼。」
歐小滿難得興致勃勃︰「我給你講個吧。」
芸娘一攤手,示意隨便,反正坐在院子里,也是閑著。
「有個姑娘,非常愛慕一牆之隔的楊郎,無奈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後來,因著種種,那姑娘做了楊郎爹的寵妾。」
「楊老爺非常寵愛那姑娘,楊郎他老娘深以為恨,時常鬧得家里雞飛狗跳不得安寧。」
「楊老爺突然一命歸西,那姑娘哭得是死去活來肝腸寸斷。」
「沒承想,楊郎他老娘真的下了狠手,楊老爺的墳墓一修好,楊郎老娘就下令將這姑娘活活封閉在墳墓里,活埋。」
「飽含醋意地說︰‘你不是傷心欲絕嗎?下去陪這個老東西吧’!!!」
「沒幾年功夫,狠心的楊郎老娘壽終正寢。」
「按照當地的風俗,楊郎必須將他爹的墳墓扒開,把老娘的尸骨也安葬進去,好讓這對原配夫妻合葬,在地做連理枝。」
「楊郎令人扒開墳墓,卻赫然發現,幾年前被迫陪葬的那位姑娘居然伏在他老爹的棺材上,還沒有腐爛!」
「更加令人咋舌的是,楊郎大著膽子翻開姑娘後仔細察看,卻發現,她還秀色如生呢!」
「非但如此,片刻功夫,那姑娘居然……」
說到這里,歐小滿停了下來,不說了。
芸娘好奇,追問到︰「居然怎麼了?」
歐小滿陰氣陣陣的到︰「詐尸了!!!」
芸娘興奮得‘哇’了一聲。
月尋歡如鬼魅般的突然出現在身後,寒著臉,遞了張紙給芸娘︰「去熬藥!!!」
芸娘︰「……」!!!
月尋歡擰著眉頭,殺氣騰騰的問︰「怎麼,不願意?」
芸娘果斷的做了俊杰。
識時務者,俊杰也。
低頭一看,那紙上密密麻麻的寫滿了藥材和用量。
可要命的是,那些藥材,十有六•七,不識得。
看了眼月尋歡的陰森森,芸娘當機立斷,先把知道的藥材抓出來。
等從藥房出來時,月尋歡的臉色……一如既往。
而且院子中的石桌,石凳,已經成了一片狼藉。
想都不用想,罪魁禍首肯定是月尋歡。
芸娘抬頭,望天,良久後,走到了歐小滿的面前,問︰「王不留行是什麼東西?」
歐小滿去院子角落抓了株帶有種子的雜草到了芸娘的手中。
芸娘兩眼亮晶晶的看著歐小滿,覺得她那大胸,也沒那麼讓人生厭了。
看著手中那雜草,芸娘嘆息一聲,原來就是這東西,見多了,在低山、麥田內或農田附近都有!
毫不起眼,卻又遍地都是。從來不知道它原來還有這麼個怪名字。
拿筆,把‘王不留行’劃去。
對著歐小滿再問︰「雪上一枝蒿是什麼?」
歐小滿深思三秒後,看上月尋歡。
月尋歡臉色不佳,看著歐小滿到︰「回去挺尸。」
歐小滿非常頑強執著的︰「不,曬太陽。」
月尋歡凶神惡煞︰「那就閉嘴!!!」
歐小滿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了。
芸娘果斷的拿著那紙藥方,轉身,出門去了。
月尋歡也不管,在院子中兀自陰陽怪氣的發著怒火。
芸娘出了太子府,去了京城最大的藥店,拿著藥方遞過去︰「掌櫃的,抓藥。」
掌櫃的看完藥方後,好意提醒到︰「小娘子,你這些藥材,十有八•九有毒……」沒毒的,也在兩藥相用下,會有毒。
芸娘直擺手,有毒沒毒不是重點︰「麻煩照著藥方給我抓。」
掌櫃的指著藥方上十來種藥材,說到︰「這些我們藥房沒有……」有兩種,還听都沒听說過。
芸娘無奈的擺了擺手︰「把有的給我抓上吧。」
掌櫃的轉身去抓了藥後,大大小小包了好幾十個包,最後結帳到︰「小娘子,總共要一萬三千八百三十兩銀子。」
芸娘驚了︰「這麼多?」
掌櫃的解釋到︰「小娘子,你總共抓了六十七種藥材,有很多都是非常稀有的……我已經給你抹去了八兩零頭。」
芸娘當機立斷︰「藥我不要了。」在掌櫃的還沒翻臉前,拿出五兩銀子遞了過去︰「我就看看它們長什麼樣可行?」
掌櫃的看了看手中的銀子,沉吟一會後,同意了。
本來還以為,能做個大單的。不過,這十兩,也算是純賺了。
芸娘每樣藥材都認真看過形狀之後,又仔細聞了聞味道,覺得萬無一失了,才回去。
院子里空空如也,月尋歡和歐小滿都不在了。
芸娘小聲嘀咕了一句後,一頭撲進了藥房,再出來時,只剩下十一種藥材沒著落了。
其實芸娘很有沖動,把月尋歡的藥房洗劫一空,要是都拿去賣,得賣多少錢啊……
嘆息一聲,算了,君子愛財,應取之有道。
賣月尋歡的藥材發財,簡直就是太歲爺頭上動土!還沒那麼不知死活。
和這男人相處的這段日子,從他身上只感受到了一個詞,叫‘令人發指’!!!
芸娘上前,敲門︰「公子……」
這聲公子,叫得氣壯山河。
屋里沒人。
芸娘疑惑,轉而去了歐小滿的屋子。
也沒人應聲。
但窗戶是打開的,芸娘眼角隨意的掃了一眼後,隨即震驚了……
造孽啊,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要魚歡女愛,也不關窗!!!
屋子里的歐小滿,已經是未著寸縷。
春色無邊,香艷刺激。
月尋歡的大手,正抓著歐小滿的手。
估計正要成就那好事,就被芸娘撞破了。
月尋歡突然回頭,陰寒陣陣的怒目而視著窗外的芸娘。
芸娘難得尷尬,干笑著︰「我什麼也沒看到,你們繼續,繼續。」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啊。
就這麼正好,就這麼一眼,就看到了如此春情。
月尋歡衣袖一揮,那大開的窗子,就‘啪’的一聲,關上了。
被關在窗外的芸娘,抬頭,望天,深感寂寞。
少婦的寂寞。
已經多久沒有過**之歡了?十年之久了。
那樣的入骨***,如今回想起來,就如天邊的浮雲。
捏了捏長豆的下巴,芸娘頓感無比的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