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很藍,如同湛藍的海水,雲很白,如同白雪一般在天空中漂浮
在一片很空曠的場地上,兩個人對峙著
金色的短發在風中隨風飄揚,灰紫色的眸子深邃的看著對方,俊美的面容帶著少有的冷肅,「開始嗎?」
凌雲霄黑發高束在腦後,白皙干淨的面容帶著一絲凝重「當然」紫色的衣角在風中飛揚,與愛蘭德的簡裝裝扮交織成一道風景
不遠處的草地上,坐著一個悠哉的女子,但見她手拄著下巴,饒有興趣的看著不遠處爭斗的兩人,在她的身後站著一個異常妖媚的女子,女子淡淡的望著遠處,只是余角處望著那坐在椅子上的女子
「主子,您就這麼看著嗎?」身後的飛舞開口問道
冷小茵勾起笑容「難不成還要讓我去摻和一腳嗎?」
飛舞一怔,隨後笑道︰「也是,主子是唯恐天下不亂」
幾個來回下來,凌雲霄有些暗暗佩服,明明沒有一絲內力的愛蘭德竟然可以與他對峙到現在,讓他不得不夸贊愛蘭德
愛蘭德在心中也是將凌雲霄夸了夸,他可是愛爾島劍術最強的人,竟然有人可以和他成平手這才讓他驚訝
「你很不錯」愛蘭德贊道
凌雲霄一怔,隨後也淡笑道︰「你也一樣,與朕打成平手也相當不易」
兩人听了下來,看著對方,遇到這樣的對手實屬不易
冷小茵卻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嘴里還嚼著糕點「你們怎麼不打了?」
凌雲霄看了看瞪著看好戲的冷小茵,道︰「難道非要看到朕與愛蘭伯爵打的兩敗俱傷你才高興嗎?」
冷小茵抽動下眼角,笑道︰「臣妾絕對沒有那個意思」是有那個心沒有那膽子
「臣妾告退了」在凌雲霄發怒之前,冷小茵帶著飛舞逃之夭夭
愛蘭德收起劍,道︰「既然是平手,就都有追求一個人的權力,所以,皇上你也沒有權利讓我離開小茵」
凌雲霄看著愛蘭德,他知道愛蘭德不是在開玩笑,點頭「好,朕允許你這個情敵存在」
愛蘭德抽動嘴角,他是情敵嗎?小茵到現在好像也沒有表態喜歡誰,這個皇上未免太……
「怎麼對朕的話有疑問嗎?」凌雲霄很不滿意的看著愛蘭德沉思的表情,他讓他存在就已經是仁慈的表現了
「皇上不會反悔吧!」
凌雲霄雙眸精光再現「金口玉言」
「好,我們公平競爭」他就不相信他追不到小茵。
冷宮修建好後,冷小茵就搬了回去,躺在屬于自己的大床上,冷小茵不住的贊嘆著
飛舞見狀,不由得笑道︰「主子,您已經念叨一天了,應該念叨夠了吧!」
冷小茵在床上滾了好幾圈道︰「沒有念叨夠,飛舞你可知道我想念這張大床想了多少個春夏秋冬?」
飛舞抽動嘴角「主子,您一共離開冷宮還不到半個月,怎麼會過春夏秋冬?」
冷小茵尷尬的笑了笑「飛舞,我發現你總是喜歡是大實話,這樣很不好」
飛舞無奈的搖頭「很抱歉主子,飛舞只會說實話的」
冷小茵擺手「算了,以後實話就自己留給自己說」
飛舞哭笑不得的看著自己的主子,「難道說實話也不行嗎?」
忽然,門外響起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冷小茵與飛舞對視一望,隨後冷小茵勾起一臉壞笑的看著門外,飛舞瞬間感覺到渾身有些發冷
「伯爵,這麼晚了您還出來?「銀拉路很不理解伯爵的做法
愛蘭德制止銀拉路的說話音量,臉色有些泛紅,但是由于天黑銀拉路根本沒有看到伯爵臉上的表情,「因為,因為我有些鬧肚子」愛蘭德想不到任何借口,只好將最爛的借口說出來
「可是茅廁在那邊」銀拉路很不解風情的指著相反的方向
「在這邊」愛蘭德在想著辦法讓銀拉路立馬消失在面前
銀拉路搖頭「不對伯爵,銀拉路今天就在那筆那看了茅廁」
「銀拉路,難道你認為我一個堂堂伯爵也會認錯路嗎?」愛蘭德氣急的道
銀拉路連忙搖頭「伯爵,銀拉路沒有那個意思」
「我自己可以去,你先回去」
「不,夫人說讓銀拉路時時刻刻保護著伯爵」銀拉路固執的搖著頭
「銀拉路,我命令你立刻消失在我面前」愛蘭德有些怒了
銀拉路見到愛蘭德很堅定地表情,只好道︰「那好吧,伯爵您多加注意,銀拉路先行告退」
愛蘭德這才轉過身子,看著前方黑乎乎的一片,不由得納悶起來,剛才不是燈火輝明嗎?怎麼這麼一小會兒就變黑了?他沒有再多想什麼,向前走了幾步,來到門前,就當手要觸及到門時,門忽然開了,接著涼涼的液體從頭上澆了下來,這一切都讓愛蘭德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的人
「飛舞開燈」冷小茵喝道
光明又從現了,冷小茵驚奇的發現面前之人竟然是……是「愛蘭德,你怎麼在這里?」
愛蘭德沒有回答冷小茵的話,而是順嘴舌忝了舌忝流到唇邊的液體,細細品味了一下,他道︰「怎麼這麼澀?」
冷小茵哭笑不得的看著愛蘭德,表情有些扭曲,最後最後她還是沒有忍住,爆笑出來「哈哈……」
「竟然是……」愛蘭德終于從爆笑之後的冷小茵嘴里得知那是尿壺里的液體
這一刻,愛蘭德感覺到胃里有些翻江倒海的難受,他匆匆的離開了
冷小茵拎著尿壺,哭笑的看著飛舞道︰「他走了」
飛舞接過尿壺,嘴角與眼角一起抽動「主子,您真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