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把成濤和蘇昊給嗆住了,蘇昊發話了,「濤,你拿上吧,這是媽媽對你的信任。我也相信,你會是我這一生唯一的愛人。」話說到這兒,成濤感到眼淚快流下來了,也許所有的女孩子都想听到諸如此類的愛情表白,只是戲劇劃的是,這只是蘇昊導演的一場騙局,這一剎那間,成濤倒很希望這一切都是真的。
「謝謝!」成濤接過唯一,這一是個由一精致的檀木首飾盒裝起來的鑽石,當然,也是一顆很罕見的鑽石,鑽石大而精透,听蘇媽媽講,這顆鑽石有近億年的歷史,完全的淳樸之物,任何人拿到手都不舍做為他用。(如打造成其它飾品)
這頓晚飯除成濤外,所有人都是其樂融融,成濤自從接了這見面禮後,小心髒就咚咚地跳著沒放在肚里,所以狀態看著有點心不在焉。
「濤,怎麼了?」蘇昊關切地問。
「阿姨的禮物太貴重了,我一直受寵若驚。」成濤如實地說。
她這樣一說,在蕭蘭秀看來,就更加純真可愛,如果放在圈內的女孩子,這個禮物一旦送上,所有的女孩都會改口叫她媽媽了,但成濤沒有,還是叫著阿姨,這點蕭蘭秀很高興,要不說一個人看一個人順心了,你做什麼事他都順心,那要不順心了,你做什麼事它都不順心,顯然,蕭蘭秀對成濤是屬于前者。
「單純的孩子。」蕭蘭秀看著蘇昊,「成濤,蘇昊以後要欺負你的話,你給我說,我幫你收拾他。」
「媽,你怎麼能這樣?」蘇昊接著轉向老爸,「爸,你看你把老娘寵成什麼樣了,你到底管不管?」
「你搞錯上下級關系了,兒子!」蘇凌冽和藹地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老爸的人生座右銘是听老婆話跟黨走,這話同樣適應你。」這話又惹來大家一陣笑。
「昊,晚上給成濤回杭州不?你哥下午剛好回來?我們一家人也見個面。」蘇凌冽征求兒子的意見。
「成濤說晚上公司有個聚會,因為是她組織的,所以晚上可能不好推辭。」蘇昊顯然是拒絕了爸爸的征求。
「也行,下次去也一樣,早知是這樣,真應該把成濤約到家里來,听說你喜歡吃辣,下次來嘗嘗我的麻辣魚。」蕭蘭秀表了態。
「好的,阿姨,下次我一定去。」成濤也迅速表態。
飯後,成濤把自己給蕭蘭秀準備的禮物拿出來送給她,蘭秀很是高興。
「這是我們公司的比較溫和和產品,和您的禮物相比,我都覺得羞愧死了。」成濤說這話的話氣里能听到撒嬌的味道。
「很好,我其實但不喜歡兒女奢華」蘭秀拉著成濤的手說,「昊是我的小兒子,但年輕時由于我和他爸工作爭強好勝,昊全部由他爺爺女乃女乃養大,直到到清華去讀大學,現在回想起來,我們給予昊的愛和關心太少了,但這孩子爭氣,可能這點隨爸爸了,很自力,自己單獨創業,從他身上我看到了我們年輕時的影子,看得出來,昊很是愛你,我希望你以後代我和他爸好好愛他,好嗎?」說這話時,蘭秀是看著成濤眼楮說的。
成濤這時是騎虎難下了,月兌口而出,「好的,您放心,我會好好愛他的。正如、、、、、」接下來本來成濤要說如唯一的耐心和永恆,但她沒說出口。
「唯一的耐心和永恆!」蘭秀接上了下文,成濤也只有點頭的份了。
最終,蘇昊安排司機將爸爸媽媽送回杭州,因為老兩口還要參加晚上的家庭Party。成濤坐上了蘇昊的車,並且一上車,就打開包將唯一放在蘇昊的手里。
蘇昊是多有眼力勁的人,成濤一拉包就知道要做什麼,在成濤把唯一放在他手里時,也正好將成濤的手握在手里。
「完璧歸趙!」成濤想掙托出手來。
「這是媽送給你的,你給我做什麼?」蘇昊明知故問。
「得,咱們今天只是做戲而已,你說你把這麼貴重的東西給我你還不後悔死?」
「我要說不後悔呢?」
「別開玩笑了,演出已經結束了。」
「濤,我發現你得陪我演一生的戲了,而且是夫妻戲。叫什麼假做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
「你想想,老太太把我們家的傳家之物都給你了,你要不拿著,萬一老太太哪天心血來潮,發現我們騙了她,向你索回傳家之物,你拿什麼給她?」
「你給她不就行了,哎,我發現你目的不純?」成濤笑著問。
「我目的很單一,我愛你!」蘇昊看著成濤鄭重地說。
「別開玩笑了!」成濤還沒說玩,蘇昊就要低下頭吻了下來,但成濤這次玩了個滑頭,直接伸出手來準備咯吱一下蘇昊並以此逃過一劫,但這小小的鬼點子沒逃過蘇昊的眼楮,蘇昊順勢拉過成濤往懷里一帶,這次蘇昊的吻炙熱而持久,而更為重要或者說今成濤難堪的是成濤也吻得很忘情。
當成濤回過神來,一把推開了蘇昊,這次成濤二話沒說,直接下車走人,這種情況或者可以用「惱羞成怒」來形容。
這次蘇昊沒追,只是看著成濤招手叫了出租車絕塵離去。
當然這次事件的最終代價是蘇昊近1個月內無法單獨約出成濤,但蘇昊對成濤的拒絕反而不怒而喜。----這是小妮子心中在予盾,或者說是在決擇,這個時候不能老在後面追著、晃著,否則會適得其反。但在蘇昊這里已經開始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