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看著被自己擁在懷里的成濤,蘇昊目光很是溫柔,「淘氣,剛夢中我們正準備洞房呢!」
「你先放開我!」成濤使勁推了推蘇昊。
「噢。」蘇昊趕忙起來,扶起成濤,「我在夢中都不會認錯人。」蘇昊似是自言自語。
但這話也緩解了成濤心里的怨氣,但成濤也同時發現蘇昊的唇真是被自己咬出了血,「對不起啊,你的唇開始流血了!」
「沒關系,你幫我到第三個抽屜里拿些白藥,我涂上就好了。」
成濤拿來白藥里並未直接給蘇昊,而是自己給蘇昊涂上,看著成濤仔細的樣子,蘇昊開心的笑了,然而由于笑的同時,咧開了嘴,又痛得齜著牙,成濤樂了,「自找的。」
「你屬狗呀?還咬這麼狠?」蘇昊見成濤笑得前仰後合,拉著臉說,但語氣里卻充滿了寵溺。
「來,這是給你煮的綠豆汁,趁早喝了吧。」
「哦?」蘇昊的目光里有些驚異,「你煮的?」
「你這屋里還有別人嗎?」
「那還真沒有。」蘇昊伸手端過湯碗,一口氣喝了個精光,「味道真的很不錯。」
「還要嗎?」
蘇昊搖搖頭,「我還是覺得頭有點疼,今天的酒還真是喝多了。」
「那你躺下吧,不行就再眯會兒。一會你想要再喝的話,我再給你盛。」
「好吧,你陪我說說話。」蘇昊說著躺下了。
「成濤,我以後也跟子涵她們叫你‘桃子’,OK?」
「隨便,代號而已麼。」成濤無所謂的樣子。
「其實你根本不愛陳亮,明眼人都看很出來。」蘇昊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我看你真的是酒醒了,醒了我就回了。」成濤說著站起來就要離開。蘇昊一把拉住。
「人都是需要釋放的,別老給自己包上厚厚的鎧甲,這樣固然能保護自己,但從些心里也走不出任何人,也許,我們心中的那個人真的該走出來了,我們鎧甲里的東西或人,未必就是對我們重要的或有用的。」蘇昊說這話時很鄭重。
「給你說說我的事吧。」蘇昊嘆了口氣,「這事10年來我也跟你一樣,不願觸及,但我現在想把它拿出來,扔掉。」
「大一時,我跟我們學校英語系的一學姐戀愛了,當時我們海誓山盟,可最終在我大三時,她跟了別人奔前程去了,因為那個男人能帶她去澳洲定居,無論我怎樣挽留,她都離我而去,從此,我對女人不再相信,不承認感情。」
「為什麼要給我進這些?」
「因為,我想把你當作知己,說難听點,精神垃圾桶,這樣行了吧!」蘇昊狠狠地說。
「切!」
「但現在,我想把她從心中拔出來,當初不願意忘記,是因為自己付出太多,其實想想,人也都是為自己的,是不舍得自己的付出吧。現在看來,初戀還是很不成熟的。其實,你也一樣。」
成濤的神情有那一剎那的失神,但很快就回過神來,「從這點來說,咱倆是同類,你是不這意思?」成濤幽幽的說。「記住一人很容易,忘記一個人卻很難。」
「好了,可以再給我盛些綠豆汁嗎?口渴的很。」蘇昊一幅非常喜歡被伺候的樣子。
看著在廚房里忙活的成濤,蘇昊心里很是充實,心底泛起絲絲暖意。恍忽間,蘇昊有了想結婚的沖動,這種想法,可是從業沒有過的。
「想什麼呢,這麼愣神?」
「你很像兩個人。」蘇昊壞笑著。
「誰?」
「一個是我夢中情人,一個是我老婆。」蘇昊大笑著,成濤順勢就單膝上床,欲給蘇昊點顏色看看,最終還是跌倒在蘇昊懷里,「是否可以認為你這是投懷送抱?」
成濤嗔怪地瞪了蘇昊一眼,「自戀!」
窗外,幾棵桂花樹所散發的芬芳清香從屋前飄過,整個屋子里都有一股淡淡的清香,美麗的菊花在也頻頻點頭,隨著秋風的樂曲翩翩起舞。室內兩個人雖然斗著嘴,但空氣里卻充滿了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