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所有的戀人一樣,和好如初的兩人像橡皮糖一樣粘在一起。
臥房內,成濤在蘇昊溫柔的恐嚇下喝完了中藥,小臉不知是由于愛情的滋潤還是藥的滋養,紅撲撲的使人想咬一口。
「睡吧!」蘇昊心疼的看著成濤,想著剛剛看到她時她臉上的悴色。
「你別走!」成濤倒像是孩子一般抓住他的手不撒開。
「我不走。」蘇昊溫柔的點點頭,給了她一個晚安吻,輕輕的,但給她心安。
很快的,成濤便進入的甜甜的夢香,因為他看到她臉上掛著笑,翹起的嘴角說明眼前的可人兒在夢中遇到什麼好事了。
「蘇昊,別走,我怕!」當蘇昊試探著想抽出手來時,听到了成濤的囈語。再看她時,臉上被一種痛苦或者說是惶恐替代了,蘇昊緊緊握了下她的手,「別怕,我不走了。」
決定留下來的蘇昊,索性直接上床,將她擁在懷里,給她以安全感。
懷中的人兒像是找到了一個取暖器一般,隨即像八爪魚一般趴在蘇昊身上。
「桃子?」蘇昊叫了兩聲,見沒有動靜,只好任她了,但這可苦了自己,再怎麼說,自己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懷里抱一個活色生香的女人,而且還是自己愛的,怎能忍受得了,蘇昊開始罵自己活該了。
深呼吸,吐氣,蘇昊努力的平復著月復下升起的那團火,表情十分痛苦,剛平下一點,懷中的人兒像是折磨他一般,小手從他的脖子環上了他的腰。
「嘶-」他倒吸了一口氣,這小妮子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要真把他體內的那個野獸惹毛了,後果是她承受不起的。
但他就得自作自受,再怎麼愛,他也知道今天是她的生理期,只能被折磨著,忍著。他只是企盼著懷中的可人兒別再亂動了,否則自己真的要繃不住了。
是夜,成濤睡的格外安穩,等待或者說曾以為遺失了的心終于找回了歸宿,又怎能不安心。
是夜,蘇昊過得異常艱苦,一次又一次的被懷中人兒挑起欲-望,一次次的平復,他苦笑著,自己何時有過這種待遇?何時有過為哪個女人如此為難過?
但將她抱在懷里,就是覺得心安。
不由得,離她遠點,將頭伸進她的發間,呼吸著她那淡淡的發得味,在即將黎明的時候,才朦朧的睡去。
成濤這一晚上倒睡得安心,早晨醒來時,才發現自己和蘇昊的東西是要多曖昧有多曖昧,對,曖昧這個詞都不足以形容,自己緊緊的抱著蘇昊,頭也貼著他的心髒,听著他均勻的呼吸和心跳。
紅了的小臉,不過索性沒人看見。
當發現他僅是上身離自己近,離自己保持距離,成濤不可能無知到連這點事都不清楚。
偷吻了下他,成濤打算做點早點,以告慰他昨晚的「辛苦」。
待成濤出去後,蘇昊的嘴角也翹了翹,其實成濤一動他就醒了,只是裝做睡著的樣子,偷眼看她做點什麼,怎麼辦?
一早上,成濤悄悄走進房間多數,每次發現蘇昊睡著正香,都未忍心叫醒他,直到將近午飯的時候,成濤才張牙舞爪的進來,吵吵著讓蘇昊必須起床。
「大懶貓!」成濤湊近蘇昊的耳邊,同時用一根發絲拔弄著他的面部。
「桃子,別鬧了,老虎只是把爪子收起來了。」蘇昊一手攬過她,隨即把她壓在身下,鄭重的說。
「快起來!都日上三竿了。」成濤依舊不示弱的伸進他的胳肢窩撓癢癢。
「我看你應該叫淘氣。」蘇昊說著把她的雙手反剪在身後,「別動,否則後果你無法承受。」看著蘇昊漲紅的臉和悄悄己頂在自己身上的異樣,成濤確實知道了後果的嚴重性,吐了吐舌頭示意告饒。
成濤做的愛心早點,說什麼蘇昊也要吃的,盡管只有面包和果汁。
「桃子?那天為什麼哭了?」看來蘇昊是不搞清狀況不罷休了。
「我-難為情唄!」成濤還是改不了臉紅的毛病。「你也不進來看看我?」她也有不明白的地方。
「我怕!」
「怕什麼?」
「怕你給我的愛情宣布死刑!你知道嗎?以前,我對你的表白都不敢嚴,我真的怕被拒絕,其實我臉皮挺薄的!」
情話是什麼,情人間的話語,說什麼內容無所謂,重要的是一個想听,一個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