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宅內,蘇昊還沒回來,成濤依在廊前,欣賞著秋月蟬鳴。
諾大個宅子,在蘇昊沒回來前愈發顯得清寂——
正所謂是︰桂魄初生秋露微,輕羅已薄未更衣。銀箏夜久殷勤弄,心怯空房不忍歸。
最近,蘇昊經常忙到深夜才回家,雖然依舊恩愛卻掩不住他臉上的倦態,這令成濤很是心疼,晚上偶爾醒來,模著他在睡夢中才算放松下來的臉,成濤才真的覺得自己對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多麼的愛。
只是,這忙碌的生活多少使成濤有點小小的失落,盡管她也在努力的要求自己適應著。
但就像當前一樣,自己一個人空守著這個大園子,怎不顯得冷清。
最近媒體報道的白氏集團易主及白清清一些都近似可憐的下場,她不會想不到這和蘇昊有關,每每談到這個問題上,蘇昊都會刮一下她的鼻子,寵溺的說,「這叫惡有惡報!誰讓她做盡了壞事呢,反正看著她倒霉我開心,也不知誰為我出了這一口惡氣?」
那意思顯然與他沒關系,他不知道,但成濤也不是傻子,這一切絕對和蘇昊月兌不了關系!雖然他否認了,但想到白清清那日令人發指的行徑,成濤覺得她也不能做唐僧,好賴不分,所以也就默認了,只是在那日他們聊過此事後,媒體就好像對白氏突然失去了興趣,不再有只言片語。
思索間,大門開了,黑色的勞斯萊斯車子駛入院子,緩緩的駛入車庫,沒有絲毫聲音。
隔著車窗,蘇昊發現了走廊上那個令人念掛的倩影,每每此時,看到自己心愛的人兒,蘇昊覺得周身的疲憊都一掃而光,看到她,回到家,身心都能放松下來。
「阿嚏!」說也巧,剛剛迎出來到門口的成濤就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天氣涼了,怎麼還呆在外面?」蘇昊緊張的盯著她。
「沒事……阿嚏……」緊接著又來了一個。
「要不要緊?要不我帶你去看醫生?」
「真的沒事!就是有點想你了,沒听人說一想……」她的話如同秋日里的暖陽,使得他一下子興奮起來。
「哦?這倒是我听過的最動听的情話!」蘇昊挑了挑眉,旁若無人的抱著成濤進了臥房。
「放我下來…你最近太辛苦了…」成濤湊近蘇昊的耳邊,但話說出來,仿佛是在邀請一般,令他更加血脈卉張。
「嗯?」他的聲音已有些嘶啞,盡管已不是毛頭小伙,盡管也不是新婚燕爾,但每次和懷中的可人兒親熱總能使能激情澎湃,欲罷不能,這倒也是一直困惑蘇昊的地方,但他顯然很喜歡被困惑。
「放我下來,我要給你個驚喜!」這話倒是引起了蘇昊的興趣,裝做听話的樣子,把她放在床邊,自己也斜依在床前,順手玩弄著她睡衣上的帶子。
「說吧,怎樣的驚喜!要是達不到效果的話,我會懲罰的!」他故做威脅的「恐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