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臥室的門,蘇昊就把肩上的人兒扔在大床上,邪魅的、壞壞地笑著——
他越是這樣,成濤越是往後退,因為她知道,蘇昊每次這樣笑的時候就是又在想什麼新花式,而每次在這種XXOO之後,成濤總會在第二天全身酸痛到起不了床,所以,她還真的怕了,盡管,這個過程很銷.魂、很享受。
就在成濤退無所退滑到蘇昊懷中的時候,成濤的電話不合時宜的響了——
「那個,我的電話——」成濤在蘇昊懷里,討好的笑著,豈不知她越這樣笑,蘇昊越是覺得有詐。
「誰的也不接!」蘇昊的吻迫不急待的落了下來,直到她在懷中的戰栗、癱軟,蘇昊慣用這種辦法使成濤失去最後的反抗,乖乖的享受自己的那近乎貪婪的「愛意」。
無奈來人的電話執著的叫著,還真是掃了蘇昊的興致,想到這里,蘇昊放開了懷中的人兒,快步來到桌前,掃了一眼電話,「子涵——」
「馮子涵不會又要鬧流產吧?」蘇昊把電話扔給成濤。
通過電話的听筒,蘇昊通清楚的听到子涵對李偉的抱怨,諸如,這兩天每天回來都呼呼大睡的等等芝麻粒大的事情,听著他沒了興致,自個走浴室先洗浴了。
終于,在蘇昊洗浴出來的時候,成濤才掛掉了子涵的電話,「明天,我要陪子涵去看禮服。」
「讓他們宴請一下自己人,還穿什麼禮服,女人真是麻煩!」蘇昊剛說完,就收到了成濤射來的那冷嗖嗖的眼神。
「當初你是不也這樣想我的?還表面上含情脈脈的?」成濤嘟起了小嘴。
「喲!生氣了!我沒說你。」蘇昊嬉笑著,一把將她帶到的懷里。
「罰你!今天晚上睡書房!」成濤掙月兌了出來,雙手叉腰,做出一副夜叉狀。
「沒問題!今天就讓你獨守空房一次!不過,現在我得先給你洗個香澡澡——」說著,把她扛在肩頭,又一次進了浴室。
這家伙,最近說著動不動就扛著她走了,真是的——
但她就是沒轍,一進浴室就被蘇昊輕車熟路的月兌掉了睡裙,露出了整個的美好——
「啊——」蘇昊輕輕噬咬著她的耳垂,她輕吟了一聲,只覺得一股酥麻快.感從肌膚直沖頭皮。
每到這個時候,成濤就無法拒絕,而蘇昊每次都能準備找到她的興奮點,使她留戀、使她縱情——
隨著逐漸升高的水面,她覺得自己有點失重,不由的更依戀的攀附著他,而他卻如深水中跳著探戈的大鯊魚,在和自己的獵物嬉戲,等待時機將她吞干抹靜。
隨著他那如小蛇般帶給她戰栗的巧舌在她的嬌女敕的肌膚上或深或淺的掠過,成濤已不能自抑的呻.吟起來,盡管她很討厭自己發出的這種聲音,但就是無法抑制,但他卻很滿足她的這種聲音,她的嬌.吟能激起他戰斗的力量,是他沖鋒的號角。
……
快.感如同浪潮一沖擊她全身,她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一個灼熱的物體猛然沖進了她體內!
「啊!——」她恍惚著睜開眼楮。
隨著他如同狂風暴雨般的沖擊,她只覺得渾身酥軟,欲情橫流,難耐地輕吟起來。
浴室的水面在燈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給她的身體映上了一種柔柔的肉色,愈發顯得秀色可餐。
蘇昊忽然將她反轉過來,使她面對著水池壁,從後面狠狠沖進她身體里,如同獵豹在草原上迅猛奔跑。
狂風暴雨摧梨花般的狂野力量,讓她不由隨著他的力量而嬌.喊低.吟。隨著水面泛起的愈來愈大的浪花,蘇昊的力量越來越猛,伴隨著她斷斷續續的愛.語,將她拋至巔峰。
…….
又是一夜旖旎度春/宵,紅羅帳暖錦衾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