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呢?」蘇昊給成濤打通電話,口氣極為不善。
「在家!」
「等著我!」說完,掛了電話。
半小時不到,蘇昊的車子急弛奔進了院子,剎車聲音大到所有的人都听到了,不知道蘇昊有什麼火急火燎的事情。
「成濤!」一進門,蘇昊就連名帶姓的直呼了出來,剛在臥房內看完郵件的成濤迅速合上了電腦。
「怎麼了?」成濤見蘇昊鞋都沒換就進了臥室,也很是詫異。
「怎麼了?我還要問你怎麼了?你下午干嘛去了?」
「沒去哪呀?」
「好,成濤,看來我是被你一幅清純的樣子給迷惑了,你現在是滿口謊言,你看看」蘇昊把手機上收到的雷諾和成濤相擁的照片晃到了成濤面前,「沒去做什麼,見情人去了?」
「你話別說那麼難听,只是在茶樓偶然遇到,不知道,怎麼從這個角度,就會拍出這種照片。」
「偶遇,從北京到C市近千公里,這也算偶遇?」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蘇昊,你不用不著用對待公司員工的那種卑鄙的手段來對我,你想跟你的老情人重修舊好,你給我個話,我馬上給你們讓道!何苦還要用這種誹謗別人的技倆!」
「我卑鄙,我和舊情人在茶樓當眾接吻,之後又頻繁約會!」蘇昊冷嘲熱諷。
「我有錢,我當然用不著呀,我可以幾百萬給置個豪宅,何苦還要去茶樓?」成濤也不示弱,但她的話話蘇昊眼色更不好看。
「她只是需要幫助!你現在都會跟蹤調查我了?」
「眾人皆知的東西,還用調查嗎?」
「喲 ,我老婆給我織了一頂世界上最難看的帽子,顏色是綠色的,還如此的振振有詞?」
「啪!」蘇昊臉上重重的挨了一記耳光,成濤惡狠狠的說,「蘇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看咱們離婚吧,你也不用如此的費盡心機?」
「離婚,你想得自在?」蘇昊被離婚兩個字激怒了,今天當他看到好事者發來的照片時,確實上頭,但成濤清楚的說出「離婚」兩個字時,蘇昊才徹底的爆發了。
「離了婚你好去找他?」蘇昊拉扯著成濤,不小時,拉掉了肩上的帶子,露出雪白的香肩,他像瘋了一般,直接將她撲倒,撕扯著她本就系得不牢固的睡衣帶子。
「你放開我!你瘋了!」看著愈來愈瘋狂的蘇昊,成濤反抗著,但她的反抗迎來的卻是他更為大力的侵.犯。
「也瘋也是被你逼瘋了!」
下一刻,蘇昊用他的巨獸沖擊著她敏感的神經,強悍的力道似乎要將她的五髒六腑全都攪成一團。
那麼的強硬,深深的擠了進來,沉重摩擦,殘虐的強刺進去,成濤覺得空前的恥辱,自己竟會被自己的老公強.暴。想著,淚水無聲的滑落。
他熟視無睹的看著她流淚,完成無了住日的溫情,陰鷙地狂暴地對待她,殘酷地嗜咬她的雪肌,留下一個又一個咬痕。
動作粗暴毫無節制,成濤第一次覺得時間如此漫長,幽.谷被他粗暴地對待著,殘虐的褻玩讓她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一個供人賞玩的玩偶,盡管愈發敏感的身體卻更加興奮。
「你混蛋……」
「那我就渾給你看,但……你似乎很享受!」褻玩,絕對的褻玩,到了這個份上,成濤覺得空前的悲涼,索性也停止了反抗,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動作。
但仿佛越來越有興致的他,刻意的折磨她,使她痛,動作竟是毫無節制。
待到他覺得興致結束的時候,成濤根本承受不住他這般狂暴的對待,身體疼痛得似乎要裂開。
看著她身上或青或紫的於痕,蘇昊的眼中劃過一絲不忍,但隨即他什麼話也沒說,甩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