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真是飯桶!」
「王爺息怒。」身後的李衛勸道。
「王爺,我認為主要的原因是有些人沒有盡力。」
「此話怎講?」
「王爺,這次損失的十之**是我們的人,滌塵國的人根本沒有奮力拼殺!」
李衛氣憤說道︰「說好的,我們是盟軍。但是背地里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
聞言,蒼郁則說道︰「若真是這樣,那我們不得不防了。」
「王爺說的不錯。」李衛附和著。
「滌塵國那邊有什麼動靜沒有?他們的太子會親自過來?」蒼郁則問道。
「不錯,他們的陸將軍說過,他們的儲君這幾日就到達軍營了。只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王爺,我們有您親自督戰。可是他們的太子到現在也沒過來,這擺明是讓我們打頭陣嘛!」
正說著,他突然喊叫一聲,然後捂著臉,眼露驚恐。
有人打了他一耳光。
可是這里沒有別人。
「什麼人!」蒼郁則喝道。
「有這樣長舌的人在王爺身邊,我們的同盟關系早晚會被他破壞。」說著一道人影出現在營帳內。
「原來是太子殿下。什麼時候開始偷听壁角了。」蒼郁則瞟了一眼,淡淡說道。
「有人舌頭長,非要說給別人听。那只能怪他多嘴了。」隨之一道女子的聲音響起,然後一身蒼藍勁裝的女子走到滌青峰身邊。
話未落,突然李衛開始哀嚎起來,「好疼啊——好疼——」
「李衛,怎麼回事……」蒼郁則上前,只見他身上開始出現血痕,一道一道,有血開始滲出來。
「這是他多嘴的代價而已。」那女子淡淡說道。
「你!」蒼郁則臉色陰沉。
這是在挑釁嗎。
「踏雪,算了。」滌青峰開口說道。
大狗也得看主人,踏雪這樣做是給蒼郁則難看。
「好。」很爽快應聲,然後一彈指。
只見倒在地上的李衛站起來走到蒼郁則身邊。
要不是他身上還有些紅痕,似乎剛才是幻覺。
「你下去!」蒼郁則喝道。
「是,王爺!」李衛趕緊往外走去,眼里驚魂未定。
「殿下想必也知道了這次對戰的結果了,我方損失慘重。」蒼郁則低垂著眼,冷冷開口說道。
「當然,正因為這樣我才來和你商議。」
「哦,難道殿下有破敵之計?」
「那是自然!」踏雪接過他的話,眼里是志在必得。
「既然如此篤定,那這次就看殿下的計謀了。」蒼郁則抬眼向滌青峰看過去。
話里的另一層意思是要他們打先鋒。
這次他的兵力損失不少,絕不能再如此莽撞了。
「好,我們必定攻下這淵城,到時候這淵城會是我滌塵國的。」
聞言,蒼郁則瞟了一眼踏雪說道︰「姑娘這話是殿下的意思嗎?這可與我們當初的盟約不同。」
「當然,因為這次不會用到貴國一兵一卒,這攻下的城池當然是我滌塵國的。」滌青峰冷峻說道。
蒼郁則有些訝然,不用他們的一兵一卒。
雖說他滌塵國的人數不少,但是和淵城的守軍比起來還是少了許多。
而且這淵城易守難攻,不是那麼容易攻破的。
他居然敢如此夸口,難道真有什麼妙計。
「不知道殿下有怎樣的妙計可以如此自信?」
「這個就是我們的事了。你答應還是不答應?」踏雪說道。
沉吟半響,蒼郁則點了點頭,「好,我答應。」
他倒要看看這滌青峰有什麼手段可以破了這淵城。
「好,那我們就先下去了。」說著兩人轉身離開。
蒼郁則看著帳門,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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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城內,王慶快步走進議事營帳。
「將軍,敵軍在外面不停叫罵,我們要不要應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