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不過你還的問問恪森,只要他點頭,那兩人將立即從酒樓里消失。」納蘭黎笑笑,指了指風煦。靠!不是吧!你是老板開個人還要問個外人啊!
「憑什麼要讓他同意啊!」雲朝瞅風煦一眼。
「因為那酒樓也有我的一半,而那兩人也是我的人。」一直無語的風煦終于有語了。
「這是真的,那麼大一家酒樓,很耗資本的,我一年就那麼點俸祿,當然要找個人合作了。」看出雲朝的疑惑,納蘭黎遂解釋道。
真沒用,站穩腳跟後不會將那掃把星給踹了啊!
「丫頭,是不是在想把我踢出去啊?哼!黎才沒你那狠毒呢!」風煦得意的笑笑。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啊!
「我可以炒了那兩人,不過,我有什麼好處呢?」風煦邊說邊向雲朝這邊靠,鳳眼輕眯,嘴角輕佻地一笑,曖昧地斜視著雲朝。
「去死吧,你!」雲朝說著,抬起腳就狠狠地踩了下去,看你還在我面前囂張!可是,馬車里並未出現預期中的慘叫。
「女人就是女人,用了幾千年的招式,都成古董中的精品了也不知道換一下,簡直笨的無可救藥!」風煦又是輕佻的一笑,帶著幾分勝利的喜悅與不屑。
「掃——把——星——」雲朝忍無可忍,抬手就朝風煦揮過去,可手還未落下就被風煦鉗住了。
「嘿!丫頭,你手還挺女敕的啊!」風煦說著就準備用另一只手去模雲朝那白白的手臂,雲朝要扶著心因,只得奮力將手往外抽,試圖從風煦的大鉗子里掙月兌出來,可風煦就是緊抓著不放。
雲朝憤怒的瞪起雙眼,風煦卻滿臉得意地看著她,只見她如珍珠似的雙眼緊瞅著自己,眼光雖凶,卻如此單純,整張臉因生氣而顯得嚴肅,但仍不失嬌媚,沒想到,這丫頭生氣的樣子還挺可愛的嘛!
「哎哎哎,我說,你們打情罵俏也要注意下場合啊。這里還有兩個大活人呢!」納蘭黎說著,指了指倒在雲朝肩上的心因。
「納蘭黎!」雲朝氣憤地大叫。
「找死啊!」風煦氣憤地大吼。
「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們繼續,繼續!」納蘭黎見二人配合默契的吼他,連忙裝出一副討饒的可憐相。
「哼!」
剛才還在爭吵的二人同時以甩手,各扭向一邊,再也不理誰。在馬車上顛簸了兩個多時辰,終于到家了。雲朝兩腳剛買進大門,一個急切的充滿憐愛的聲音就飄了過來︰「雲朝!娘的寶貝,你終于回來了!」
雲朝聞聲一臉興奮,忙朝雲舞影奔去,「娘——」二人緊緊相擁,雲舞影激動的淚都流出來了。
「乖女兒想死娘了,一人在外這麼多年肯定受了不少苦,娘以後在也不讓你離開了!」雲舞影抱著雲朝輕輕啜泣著,緊管每兩年自己都會去看女兒一次,但只要一想到女兒那麼小就離開家,心中不免酸楚。
「娘——」雲朝也開始啜泣,「雲朝以後再也不離開娘了,雲朝要一直陪在娘身邊,永遠永遠•••••」倆人緊抱了好一會才松開。
「來,讓娘好好看看你。」雲舞影邊說邊用絲巾輕輕拭去雲朝臉上的淚珠。
「嗯!」雲朝舉起衣袖擦去眼淚鼻涕,興奮的嗯了聲,又抬起手輕抹去母親臉上的淚花。舞影看著自己的女兒,眼中滿是疼惜。
「舞影!」
正在這時,一個鏗鏘的聲音打破了這母女久別重逢的感人場景的寧靜。
「明軒?」
舞影眼中掠過一絲驚奇,隨即拉著雲朝向眼前的黑衣男子走去。
「明軒,這是我們的女兒雲朝!」舞影將雲朝拉至明前,興奮的說著,轉而又對雲朝道︰「雲朝,快叫爹呀!」
雲朝聞言恍然大悟,記憶中爹一副文弱書生的樣子,沒想到十年不見,爹竟是如此的高大偉岸意氣風發,越發變得英俊了,都說男人四十一枝花,此話果真不假!
「女兒見過爹爹。」雲朝一面行禮一面甜甜的叫著,叫得名軒心花怒放,剛剛看見舞影抱著個俊俏少年,還以為•••••沒想到著俏少年一轉眼就變成了自己的女兒,咳,自己這是吃的哪門子醋啊!
「乖女兒快別多禮,一路舟車勞頓累了吧?先讓你娘帶你去洗澡,再換身衣服,一會咱們一家吃個團圓飯,爹讓廚房做了好多你愛吃的呢!」明軒慈愛的說著。
「謝謝爹!」雲朝又是甜甜的一句,明軒心里那個樂啊!
雲朝母女走後,明軒才發現一旁的風煦和納蘭黎。「晨王殿下?不知殿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哈哈哈••••」還未等明軒說完,風煦就爽朗的一笑,「原來老師也有如此溫柔的一面啊,今兒個學生算是開了眼界了,哈哈哈•••••」
「讓殿下見笑了!」明軒笑笑。
「在老師的府邸就別見外了,老師叫我恪森就好。」風煦停止大笑一本正經的說,隨後三人一道向內院走去。
明軒是十年前成為風煦的老師的,主要教風煦用兵布陣,加上兩人性格又有些相似,都是喜怒無常不喜形于色,所以關系一直很好,風煦很佩服明軒的軍事才能,一直都稱他為老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