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軒盯著雲朝看了一會兒,沒說什麼,就讓她回房了。女兒還有三天就要出嫁,入了皇家,是否還能像現在這樣調皮,這樣玩?而自己只想讓女兒幸福
雲朝正納悶,這麼爹這次這麼輕易就放過自己?要擱平時,肯定又會般些古訓來教育自己。正想著,後腦勺冷不丁挨了一下,當即暈了過去。一個白衣蒙面女子看著倒在地上的雲朝,邪魅地一笑,拔劍向地上的人走去。哼!納蘭雲朝,別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老子,不該給你這張狐媚相!
正當那明晃晃的劍,要踫到雲朝白女敕的小臉時,香香卻在後面大叫了一聲。白衣女子一驚,猛地回頭,香香只看到了她滿眼凶光。剛在大廳,香香見惠王雲朝盯著一直看,就準備找雲朝談談,告訴她別跟自己搶男人,誰知,竟看見她被別人打趴下了,而且來人還不是什麼好人。香香當然不希望雲朝被別人整了,要整也得自己整!見白衣女子如此反應,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香香頓時火大,飛身上去就是一掌。那白衣女子也不驚,輕輕一閃,就躲過了。
不自量力,找死!」白衣女子眼眸中冷光一閃,輕蔑地丟出一句,揮劍就向香香刺去,香香毫無懼色,微笑著避開白衣女子的劍,還不忘對那白衣女子調笑︰「喲!冷面美女?小爺喜歡!」白衣女子不理,只管出招解決香香。
由于穿著侍衛服,加之人又生的俊俏,香香便心生一計,邊打邊在那白衣女子身上一陣亂模,羞的那女子面紅耳赤,惱怒無比,香香卻一臉驕傲。看著香香那得意勁兒,白衣女子更加生氣,又是一劍刺向香香,香香順勢抓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在她肩上一扯,她那輕盈的紗衣就被扯開,雪白的肩膀上,赫然刺著著一朵聖潔的雪蓮,晶瑩剔透,渾然天成,一時間,香香竟看得呆了。侍衛听到動靜,忙向這邊沖過來,白衣女子見勢不妙,一掌推開香香,拔腿就跑。納蘭黎立即帶人追了過去,香香卻摔了個四腳朝天。
剛追到雲靜的院子,就听見一聲尖叫,納蘭黎當即沖了進去,卻見雲靜口吐鮮血倒在地上,旁邊死著個被挖去雙眼的丫鬟,脖子上一道極細的血痕,看來,是被凶手一劍斃命後又挖去雙眼的。納蘭黎來不及多想,扶起雲靜就為她運功療傷。侍衛們繼續搜尋著凶手,找了半天,卻沒有結果。
風煦剛進門,就听人喊著抓刺客,他第一反應就是要保護雲朝,于是連忙沖到雲朝的院子,可還是晚了一步,雲朝還是讓人給打暈了,臉上還有一道淺淺的劃痕,那是白衣女子與香香大斗時為她留下的。看著那絲絲血跡,風煦無比心疼,他小心地模了模雲朝的臉,慢慢俯,溫柔的吻去那道血痕,而後又從心因手里接過藥,輕輕為她抹上。做完這一切,風煦靜靜坐在床邊,緊握著雲朝的手,目不轉楮的盯著她,仿佛要把她看穿。
一听說雲靜受了傷,一干人都擠到了雲靜的院子,擔心的不得了。
「靜兒這孩子,從小身子就弱,如今受這麼重的傷,讓她怎麼受得了。」舞影無比擔心,聲音都有些顫抖,淚水在眼眶了打著轉。
「別擔心,舞影,靜兒會沒事的。」明軒拉過舞影,摟在懷里輕聲安慰著,也不顧一屋子的人。惠王揉揉眼,確定沒看錯後,差點暈倒,這平時無比嚴肅的鎮宇將軍,竟也會如此溫柔的哄女人!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安慰完舞影,明軒來到香香面前,香香還在咧著嘴,對剛才的事進行抱怨。「香香姑娘,你有沒有看清那名女吃客的面孔?」明軒問道。
「別提了,那女人一身白衣,還蒙著臉,看著一副弱柳扶風的樣子,沒想到卻如此野蠻!以後肯定嫁不出去!」香香無比憤慨。
「你在好好想想,她身上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人眾人的耳中。香香轉過頭,見到來人,頓時僵住,兩眼睜得圓溜溜的,閃著貪婪的光,O型嘴吧里,口水直流,我的天啊,絕世美男!香香的心里甜的直癢癢,恨不得馬上抱著來人親兩口,看的一旁的惠王心里直發毛,卻不敢說。
「我很恐怖嗎?」看著香香的樣子,進來的風煦發話了。
「嗯嗯」香香直點頭,眼光一刻也沒離開過風煦那張迷人的妖孽臉。待風煦走近,香香輕閉著眼,順勢向風煦身上倒去,愛情的火花,不都是這樣擦出來的嗎?香香做著自己的白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