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識相的,把新娘子交出來,大爺饒你不死!」我管你什麼晨王殿下?我今天的任務就是搶你的老婆!
「大膽狂徒!敬酒不吃吃罰酒!拿下!」狄耿面色一沉,一聲令下,一對紅服侍衛就沖過來將冰兒一行人包圍起來,四哥長風也帶人圍了過來,其余人依舊列好對,準備繼續抬著花轎走。
冰兒不做聲只邪邪地一笑,提劍就向花轎飛去,瞬間,四個轎夫就倒地身亡,可不等她伸手去抓嬌中人,風煦就一劍刺了過來,冰兒一個漂亮的轉身,躲過風煦的劍,瞬間又遞出自己的劍,風煦手腕輕轉,用劍柄擋住冰兒的劍鋒
一場廝殺就在這條小巷中拉開了序幕
風煦與冰兒在花轎周圍打得火熱,侍衛與刺客也打得火熱,但死士畢竟是死士,拼了命地也要搶轎中人,武功也不耐,不一會兒,地上就倒下一片紅衣侍衛,當然,死士也倒得有。
那大漢見有人要劫持新娘,忙蒙臉跑去準備坐收漁人之利,主公吩咐過,不惜一切代價活捉那丫頭。
香香听路人說有人搶親,拉著惠王就跑了過來,誰這麼大膽子,臉晨王這個冷面王爺的親也敢搶!而且新娘還是戰神鎮宇將軍的掌上明珠!我可得看看這是個怎樣的人物!
冰兒一見又來了幫手,就打算速戰速決,她扔下一顆煙霧彈後,只沖花轎,拖著轎中人就走,矯中人是雲靜,她等這一天等了好久,怎甘心被人輕易破壞?于是,對著冰兒就是一掌,冰兒一驚,迅速側身,躲開她的掌,這威力無比的一掌就隔空打在了前方正在廝殺的一個侍衛身上,那侍衛頓時哀嚎一聲,痛苦地向前飛去,重重摔在地上,結束里生命。
冰兒頓覺不妙,她知道,雲朝只能用一層功力,盡管她內力深厚,但還不至于讓人立即斃命;再者,依雲朝的個性,有人要劫持她、破壞她的婚禮,她絕不會靜靜坐在轎中,一定會下轎觀戰,她不是個淑女,自然不會管什麼禮儀規矩,那麼,靜靜只有一種可能,這轎子里的人,根本不是雲朝!
想到這兒,冰兒立即將兩根手手指放在嘴里,輕輕一吹,發出一陣長鳴,示意她的人撤回。
「兄弟們,立即撤退,轎子里不是我們要的人,扯——」先前吼狄耿的黑衣人邊打邊叫,一時間,黑衣人和北堂冰麒派的死士都陸續逃走,受了傷跑步了的,也都咬破嘴里的藥丸,服毒自盡。
雲靜听那黑衣人一叫,心里當下一虛,沖出轎子,一掌擊斃那人。她這一掌,看得風煦和長風目瞪口呆,雲朝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強悍了?
那大漢見了,也頗為驚奇,自己與納蘭雲朝交過手,她空有招式,沒有內力,絕不能一掌擊斃一個人,何況這人的內力也還比較深厚。盡管雲靜以紅紗遮面,但僅憑這一點,他也能肯定,眼前這女子絕不是納蘭雲朝!
「弟兄們,扯——」那大漢一叫,剩下的人跟著就跑。風煦听出了他的聲音,他就是先前追殺雲朝的人!雖然他先前蒙著臉,但聲音和招式是不會變的。
「都給本王拿下!」隨著風煦的一聲冷喝,侍衛們都涌了上去,雲靜怕那大漢揭穿自己的身份,而且,有他在,自己做事也不方便,他總會把自己做法報告給主公,何不乘此機會將他處之而後快?想著,雲靜浮起一抹陰笑,奪過侍衛手中的刀,瞅準機會,對著那大漢就扔了出去。這下,就沒人在監視我了!雲靜暗自高興,終于松了口氣。
刀直插大漢的心髒,大漢應聲倒地,睜著眼,瞪著雲靜說了句︰「你你不是不是」可話還沒說完,就斷了氣。余下的人,很快就被制服了,不過他們也都一樣,寧死也不做階下囚,一個個都服毒自殺了。
香香和惠王來到廝殺過的戰場,看著滿地尸體,香香頓時嚇得抱住惠王,將頭深深埋進他的懷里。這香香,雖然凶,也還能打兩下,可她倒地還是一千金小姐,畢竟沒有親眼見過這麼多的死人,當然害怕啦。不過,惠王倒是挺樂的,抱住香香一個勁的道︰「香香不怕,我保護你!」
風煦面無表情,負手來到雲靜面前,犀利的眼光盯得雲靜無比不自在,但很快就鎮定了,就不信這樣你也認得出我!
「說!雲朝在哪兒?是誰派你來的?」風煦冰冷的語氣中夾雜著怒氣,雖然他表面上很鎮靜,但心里早就亂的一團糟,此人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雲朝掉包,而且武功還這麼好,雲朝要是落在她手里,肯定凶多吉少!
雲靜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風煦,眼里滿是溫情。
「殿下,你說她不是雲朝?」長風吃驚的問風煦,風煦冷冷的瞅著雲靜,搖了搖頭。
「愛一個人,她的溫度、她的氣息、她的身形都會刻在自己心中,雲朝的手是涼的,而她的手是熱的,雲朝的眼光是單純、善良的,而她的眼光卻是凶狠毒辣的,她不是雲朝!」風煦一字一頓的說著,沒說一句話,眼前就會浮現雲朝那明亮的眼,他心里的擔心也更深一層。
「哈哈哈」雲靜仰天一陣大笑,而心卻在流淚,恪森,你愛她竟然愛的這麼深?難道在你心里,我就是凶狠惡毒的嗎?我們這麼多年的情誼卻比不上她的一個眼神?
「愛!你們只不過才認識兩個月而已,有什麼愛可言!」雲靜沖風煦大叫著。
「這是本王的事,輪不到你來過問!」風煦依舊冷眼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