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亦寒並沒有離開,而是去找了冰麒,但她一個若女子怎麼可能在千軍萬馬前闖進去找到冰麒呢?她走出大帳的那一刻,明軒就派人盯著她了,明軒一直覺得,這個不平凡的女子身上,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所以,當辛亦寒準備又去一雲朝的身份騙風煦時,被風煦抓了,明軒讓風煦留著辛亦寒,風煦便將辛亦寒交給了明軒。
「你是辛亦寒。」明軒盯著眼前的辛亦寒,淡淡的說道。辛亦寒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呵呵,我先前還奇怪,別的國家竟然有男人和我的女兒長得一樣,原來,你也是紅顏啊。」明軒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辛亦寒說。
辛亦寒抬頭又看了明軒一眼,桀驁的昂起頭對明軒道︰「要殺就殺,別廢話。」辛亦寒看著他,心里升騰起一種怪怪的感覺,好像以前在哪里見過明軒似的,面對他,他雖然是天下皆知的戰神,自己卻不怕他,也不擔心他會殺了自己,在他面前,仿佛自己就是雲朝一樣,他也是如此看待自己,盡管自己現在是階下囚,他卻依舊平常待自己,並不把自己當刺殺他的囚犯看。但這樣,辛亦寒就不解了,不知他是什麼意思,更不明白他要干什麼。
「哼哼,有個性,跟那丫頭一樣!」明軒听了辛亦寒的話,壞壞的一笑,而後繼續道︰「我不會殺你,還沒抓到北堂冰麒那小子呢。再說了,要是殺了你,雲朝會怨我的。你來這里之前,見過她的吧?」明軒說著,顯露出一些擔心之色,畢竟雲朝長這麼大,還沒有獨自走過這麼遠的路,這次一人跑來邊關,舞影來信說易桿追了一路都沒有追到,也不知她跑哪里去了,而這辛亦寒,身上的衣服明顯是舞影為雲朝縫的,她一定見過雲朝。
見明軒如此,辛亦寒眼神又閃了一下,這才開口,將雲朝的落腳點交代了出來。明軒當即就派人去找。
而去圍困北堂冰麒的風煦一听說雲朝來看他,激動的不得了,遂采取速戰速決的打法,三下五除二解決了北堂冰麒的軍隊,順便還將北堂冰麒給生擒了回來。
回到軍營,風煦就迫不及待的像明軒的大帳跑去,本以為馬上就可以見到雲朝了,沒想到連個影子都沒見到,還未走進大帳,就听明軒吃驚的對易經道︰「什麼?她不在客棧?趕緊去找,馬上把她給我找回來!」聲音中帶著濃濃的擔心。
風煦听後,立即調轉馬頭去找雲朝,這里不比尤歌,雲朝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走丟了怎麼辦?遇到歹人了怎麼辦?一想到這些,風煦就馬不停蹄的向辛亦寒說的那個客棧跑去,以這個客棧為中心開始全面搜索。
北堂冰麒被抓住後,明軒讓他和辛亦寒見了面。兩人一見,很是激動,辛亦寒頓時就抱著冰麒哭起來,冰麒看她哭得淚人似的,本來打算好好教訓她的,被她一哭,心就軟了。想她一個弱女子,好不容易逃月兌皇後的魔掌,現在卻獨自來刺殺納蘭明軒這一代戰神,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這不是讓他痛苦一生嗎?這樣的事,堅決不能讓她再做第二次。
「寒兒,這次我再也不會為皇後做事了,我帶你走,我們走的遠遠的,不再理會這世間的紛爭,好嗎?」冰麒捧起辛亦寒的臉,溫柔的說著。
「嗯!」辛亦寒重重的點了點頭,幸福的將頭靠埋進冰麒的臂彎。
帳外,明軒看著他們,露出一絲欣慰的笑。
月亮慢慢的升上天空,風煦還在找著雲朝。而雲朝先前已經提前沖開辛亦寒刺中的穴道,向這邊奔過來了,見風煦帶著人到處尋找她,便故意躲起來,哼,讓你不辭而別,就要讓你找不到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把我一人丟在家里!
雲朝一人正躲在暗處看風煦和他帶的人著急,不想,卻被人從背後抱了起來,嚇得她一聲驚叫。可剛才叫了一聲,嘴就被來人堵住了,那人狠狠的吮-吸著她的粉唇,仿佛要把她吸入自己的體內一樣。雲朝在這熱烈的吻中晃了晃神。好半天,風煦才放開她。
「你!你個大壞蛋!」雲朝一落地,就開始捶打風煦,風煦傻笑著讓她輕輕的拍打自己。
「好好好,我是大壞蛋。」風煦一把擁住雲朝,寵溺的說著,下巴輕輕摩挲著雲朝的頭,「你明明知道我在找你,為什麼要躲起來,嗯?」風煦在雲朝耳邊輕輕說著。
雲朝听他這樣一問,立即推開風煦,板著臉詳裝生氣︰「哼!還好意思怪我,誰讓你一人跑來這里,把我一人丟在家的?」說著,還瞅了瞅風煦兩眼。
風煦見她瞪著眼,想笑又沒敢笑,怕她一時不高興,把他給攆回去了,遂重新將雲朝擁入懷中,連聲認錯︰「是是是,都是我的錯,我自罰抱你會軍營,可以吧?」說完,壞壞的對雲朝擠了擠眼。
兩人又鬧了一會兒,風煦將雲朝抱上馬圈在自己懷中,樂呵呵的回了他的大帳。
從此,雲朝就以風煦侍衛的名義住在了風煦的大帳內,要是讓明軒抓住她,一定會好好教訓她一番,再把她趕回家的,所以,為了兩人能日夜相守,這兩人當然是要瞞著明軒啦,所以,風煦一聲令下,知情人都閉了嘴。
第二天,辛亦寒又背著冰麒來找明軒和風煦,希望他們能放過冰麒,她願意替冰麒承擔一切。對此,風煦很是好奇,先前辛亦寒女扮男裝,風煦因此沒少吃她的醋,現在她回復女兒身,又與雲朝長得如此相像,風煦不免會有疑問。
辛亦寒一心想救冰麒,便把他們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何況,攻打商贏,並不是冰麒的本意,冰麒也是被逼的。
听了冰麒和辛亦寒的愛情故事,明軒和風煦決定放走冰麒和辛亦寒,辛亦寒變成這樣,冰麒還能這麼的愛她,為她放棄一切,這份愛,是多麼的偉大啊!所以,明軒和風煦商量了一下,決定為他們兩人制造一場假死案,然後再偷偷的讓他們去浪跡天涯。
听了這個結果,辛亦寒和北堂冰麒都很高興,然而,兩人正高興著,辛亦寒卻突然口吐白沫,痛苦的在地上翻滾起來,原來,皇後對她施的毒又發作了,皇後口口聲聲說只要冰麒打了這場仗就放他們走,沒想到她卻說一套做一套,只給寒兒吃了一部分解藥!
看著痛苦不堪的辛亦寒,冰麒心如刀絞,風煦看他們兩人,索性一下劈暈辛亦寒,辛亦寒才冷靜下來。
回來後,風煦將這事對雲朝說了,雲朝听得淚流滿面,辛亦寒先前也跟她說過,那些解藥,是皇後才有的,配制起來很難,而且要有皇後的血才能配制成功,現在,只有皇後手里捏著她的救命解藥。
「風煦,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嗎?」雲朝將頭靠在風煦的肩上,輕聲說著。
「別說是一件,就是一萬件,我都答應你。」風煦輕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待拿下夜弦,你可以不殺夜弦皇後嗎?她活著,寒姐姐才有機會活。」
「小傻瓜,你怎麼老想著別人啊?你不是也沒有完全解除身上的寒毒嗎?」風煦說著,又刮了一下雲朝的鼻子,「放心吧,我會幫她的,她不是以前的辛亦寒,對我,沒什麼威脅,她是你的朋友,我當然會幫她啦,不過,下次不要再對我用求的,我們是夫妻,不是平常關系,知道嗎?」風煦說著,將雲朝抱緊了些。雲朝听了,微笑著沖他點點頭。
一連幾天,雲朝都和風煦形影不離,由于剛打敗冰麒,邊關暫時緩和下來,風煦也得了空子,就天天陪著雲朝玩。
雲朝在的這些日子,風煦身邊的侍衛也得了樂趣,雲朝總是帶給他們一些新的東西,他們常年在邊關,又被軍紀管的嚴嚴實實的,雲朝一來,就跟他們稱兄道弟,說話做事都很隨意,讓他們一時很放松,加上雲朝男裝一穿,與風煦站在一起,又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那些侍衛早就大飽了一頓眼福,看著她就覺得輕松。
這天,風煦早早的在軍營里巡視了一圈,安排好一切後,便帶著雲朝往不遠處的山上走去。
這個山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在幾座小山連綿的山窪里,一潭清澈的泉水冒著誘人熱氣,周圍一片寂靜,只听偶爾有幾聲雛鳥的鳴叫,四周清幽又愜意,密密麻麻的樹緊緊環繞著這個小譚,小譚仿佛是天上掉下來的一快寶玉般潔白無瑕。
「喜歡嗎?」雲朝正看著這小譚出神,風煦在她耳邊輕輕一句。
「嗯,喜歡!」雲朝興奮的轉過頭給了風煦一個響亮的吻,在軍營這幾天,她都沒有好好舒舒服服的洗個澡,軍營里不比家里,條件自然不會有多好,但如今有了這個小譚,就可以痛痛快快的洗個澡啦。
不一會兒,兩人就褪去衣衫,跳入潭中,溫暖是潭水燻的雲朝的小臉粉女敕粉女敕的,風煦一時又看到出了神,連雲朝叫他都沒有听到。
「風煦,你怎麼了?」雲朝又叫了一遍,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好半天,他才反應過來。
「啊?沒,沒怎麼,呵呵。」風煦回過神,打著哈哈,一雙眼楮還是緊緊的盯著雲朝看,看著看著,嘴角就露出了笑意,不由自主的就去捏雲朝的臉。
這一捏,雲朝才知道他發呆的原因,一張小臉漲的通紅,一把拍開風煦的手,就背過身去不再理會他。哼,討厭的大色鬼,淨想著佔人家便宜!
「雲朝?害羞了?」風煦跟過去,從背後環住雲朝,故意說道。雲朝一貼上他的胸膛,臉更燒的厲害,要知道,雲朝可是只穿了一件小肚兜,而風煦什麼都沒穿,這樣貼一起,中間什麼都沒有隔得,肉與肉相貼的感覺是那麼的清晰,讓雲朝全身猛地一震,風煦胸膛的溫熱,直接傳到雲朝的身上,傳進她的心。
雲朝一時不習慣,有些窘迫,想要掙月兌風煦的懷抱,可是風煦抱的太緊,她怎麼也掙不開,而且她越是掙扎,風煦抱的越緊,這一鬧,雲朝更感窘迫,這大白天的,兩人肌膚相交,這算什麼事啊?幸好是在水里,要是``````想到這里,雲朝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人連連往水里躲。
「朝兒躲什麼呢?讓為夫抱著不好嗎?」雲朝正窘著呢,風煦好死不死的專門又點到她忌諱的事上,攪得雲朝不知如何是好。
正當風煦得意時,雲朝卻猛地掙月兌他的懷抱向前跑去,順便還警戒的看著他。只見雲朝雙手緊抱在胸前,小腦袋微微縮著,身子全部埋進了水里,只露出頭在水面上,大眼楮不滿的朝風煦翻著,是在警告他不許過來。
風煦看著她,不覺又笑了起來,邊笑邊向她靠近,看著雲朝那窘樣,風煦在心里賊賊的笑了笑,哼哼,小丫頭,都嫁給我了還不讓踫,哪有這樣的道理?看我不好好修理你!
「你你你你想干什麼?」看著風煦一步一步靠近,又見他笑得那麼陰險,雲朝急了,可又沒有地方可退,只得急急得對風煦叫了起來。
「哼哼。」風煦看著雲朝那著急的樣子,又壞壞的哼哼了兩聲,這兩聲,听得雲朝毛骨悚然,又見風煦向她伸出了手,雲朝嚇得連連後退,他,他,他不會``````
「啊——」雲朝正想著,卻沒注意腳下,人直接就向後倒去。風煦見狀,長臂一伸,將雲朝攔腰接住,雲朝驚魂未定,順手就抱住風煦的脖子,風煦墨發間散發的淡淡清香直入鼻孔,讓雲朝頓時又開始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