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月初五?」春曉吃驚的大叫,「只有七天了!」
很奇怪的,夏飛飛除了怒火更盛以外,並沒有過激的反應。她剛穿來沒幾天,對這里的時間歷法並不熟悉,如果問她現在是何年何月,照樣也是一問三不知。所以先前對這個日子並沒有什麼概念,可是听到春曉說只剩七天時,夏飛飛反倒平靜下來了。
七天麼?呵呵,其實下月初五和下年初五又有什麼區別呢。只要他想,自己早晚都是跑不掉的。
夏飛飛垂下頭,收斂了所有的怒氣和咆哮,雙手抱頭,十指插于發間,無助的低喃,「我該怎麼辦?」
聲音細微而又輕渺,似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詢問春曉,澄澈的雙眸里蓄滿了痛苦和哀傷。
不該這樣的不是麼?夏飛飛感覺自己的心突然落進了冰窖,她本該在優雅的大學校園里完成自己的學業,和父母聊天暢談,圍在一起熱熱鬧鬧的吃飯,和小芊一起拌嘴一起出去游玩不是麼?
她寧願媽媽天天絮叨自己,寧願呆在家里一遍一遍的練習那惹人厭的古琴,她也不想呆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沒有家人,沒有朋友。感覺渾身冷冰冰的,心更冷。
一滴眼淚悄無聲息的滑了下來,如果那天沒有去野餐沒有踫到那塊奇怪的石頭,是不是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為什麼要讓她來到這個時空?什麼前世什麼了結這和她又有什麼關系?她只想老老實實的呆在校園里做一個本本分分的學生,呆在家里做一個能和爸媽撒嬌的孩子,難道這也不行嗎?
阿寶注意到了夏飛飛的異常,它看到一滴晶瑩的液體滑倒了地上。
她哭了。
阿寶跳上夏飛飛的膝蓋,十分親昵的蹭著她的手背,第一次乖巧而又溫柔的安慰著,「我知道你心里很不好受,可是有些事情是我們無法選擇的,有句古話叫既來之則安之,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你想再多又有什麼用呢?老爹說過,冥冥一切自有定數,你一定可以回去的。夏笨蛋,我會盡全力去幫你,可是如果你對自己都沒有信心,又怎麼能走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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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王府。
「七哥,你瘋啦,怎麼能娶那個女人!」遠遠的就听到凌陌晟的一聲大吼。
他沒有想到,前幾日在街上鬧事的那個不怕死的女人居然是痴呆十二年的夏家三小姐,他更沒有想到,最討厭女人的七哥居然要娶那女人為妃!
「這件事情我心意已定,如果你要勸說就請回吧,不要枉費口舌。」凌陌翊不慍不火的聲音淡淡響起,他娶她不是因為愛她,而是要讓她為那日的莽撞付出代價!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在眾人面前對他大呼小叫,就連他的母後和皇兄深知他的脾性,各方面也要禮讓三分。
唯獨這個女人,只要想到那日在大街之上她猛撲直撞,貿然襲胸,又一臉花痴狀的盯著他看,他就鋼拳緊握,指節作響,再想起她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口出狂言,說自己仗勢欺人,他就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
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只要你掉進我手里,就別想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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