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有宣王給她撐腰,她才敢肆無忌憚,看來這莊婚事她必須把它給攪黃了,不然以後還指不定怎麼對付她。
笑著說道,「三姑娘,母親會派人拿些上好的膏藥和補品送過去的。」
這就好了?
這事就這麼算了?
鳳弦月嗤笑了一聲,下顎一抬,「就這樣?」
大夫人想著以後毀了她的婚事,她也就相府里一個任人捏的柿子,膽子也就大了起來,「難不成還讓我去給她賠禮道歉。」
雖然膽子大了些,卻也不敢說的太大聲,但臉上的神情卻充滿了不屑。
鳳弦月勾唇,譏諷一笑,賠禮道歉,她想的倒美,今日她也要讓她嘗嘗被棍棒杖責的滋味。
抬眼朝著剛剛走進廳內的花嬤嬤說道,「花嬤嬤,把這個頂撞本王妃的人拖出去,杖責五十。」
「什麼?」
眾人呼的一聲驚叫出出聲。
天啊,鳳弦月莫不是瘋了,她打了鳳美玉也就算了,如今還想對大夫人動刑,這未免也太目無尊長了吧。
眾人都驚訝的望著她,但卻沒有人敢出聲阻止,交頭接耳小聲的議論起來,不時的拿眼去瞧鳳弦月身側的北辰宣無。
大夫人氣得呼哧呼哧直喘氣,目露凶光,陰狠的盯著鳳弦月,她答應給雪依依那個賤人道歉,已是看在宣王的面子上,哪個家有一家主母給姨娘道歉的理,簡直是亂七八糟毫無章法,她還口出狂言要打她?
她一個賤人生的賤種,算什麼東西。
大夫人身邊的許媽媽急忙上前一步,眸色朝著花嬤嬤一瞪,「我看誰敢動。」
鳳弦月冷哼了一聲,淡漠的瞟了許媽媽一眼,沉聲道,「你一個陪嫁丫鬟竟敢在本妃面前吆三喝四,你這個以下犯上的東西,來人,拖下去亂棍打死。」
鳳弦月如此一說,整個大廳內唏噓一片,卻是無人敢動,更沒有人敢上前去打許媽媽,她可是大夫人身邊的人,誰敢動她,除非以後不想在丞相府呆了。
一旁的北辰宣無微微側身,小聲的在鳳弦月耳畔說道,「女人,別把羅氏玩死就行,本王留著她還有用處,其余的人隨便你怎麼玩,就算玩死了,本王也會幫你擺平。」
鳳弦月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有他什麼事?
轉眸看著站在門口看戲的一眾家丁,袖子一揚,幾個金錠咕嚕嚕滾在了家丁的腳邊。
她堅信有錢能使磨推鬼,更何況這些貪得無厭的家丁們。
笑對著他們說道,「照我的話去做,這些金錠就是你們的,以後若是跟著我,本姑娘絕對不會虧待你們,今日就把你們送出府,另外安排事給你們做。」
家丁們听了鳳弦月的話,相互對望著,最後有兩個家丁忙不迭的上前,迅速的把金錠藏在了身上。
畢恭畢敬的站在了鳳弦月跟前,兩個家丁異口同聲的說道,「小的願為三小姐赴湯蹈火,萬死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