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我娘親留給我的翡翠鐲子不見了。找遍了整個王府都沒有找到,想來那天因為可憐霖兒那個孩子,我帶著鐲子去看過他,那時候他就緊緊的盯著我的鐲子瞧,那時還真沒注意,今兒個,听說霖兒那孩子失蹤了,我猜想可能是霖兒偷走了我的鐲子,所以才來找王爺評評理啊。」女人帶著哭腔,演戲似的背完了一大段的台詞,然後竄進了歐陽冷的懷中。
古陌蝶懷抱小魚,冷冷的看著這個滿嘴胡扯的狐媚女子。她以為歐陽冷不會相信她的話,她以為他只會把她的話當成是笑話。可是……
「斯婕乖,你不要因為這個動氣,沒教養的女人生出來的孩子能有教養到哪里去?」不知為何,歐陽冷的嘴就自然而然的冒出了這麼一句狠心的話。眼楮還望了望一邊的古陌蝶,手緊了緊,將那個叫斯婕的女子摟得更加緊。
也許,這一句話在如今的歐陽冷覺得並不算什麼,可是在古陌蝶的耳中,卻猶如五雷轟頂,在她的腦中炸響,久久沒有散去。她知道,歐陽冷不肯承認歐陽霖就是他的孩子。甚至連正眼都沒敲過他一眼。
「王爺,斯婕知道了,我也不怪罪那小霖兒了,平日里,他常常用邪門歪道整我和幾位姐姐,都已經是習以為常了,斯婕也就不再追問了。可是王爺……您昨個兒不在斯婕的房中,斯婕好想你。」
斯婕是一個很懂得看人臉色的女子,她知道現在她就應該以退為進,她的雙眼時不時的瞟了瞟古陌蝶,像是在宣告這場戰爭她是勝利者,而身子緊緊的湊上了歐陽冷。這樣的一幕讓古陌蝶覺得惡心。
斯婕是不知道,其實古陌蝶心中早已將歐陽冷狠狠割去,只剩一塊血跡斑斑的空地。因此,不管怎麼樣,她說再多,對她這樣一個空心的人兒來說,早已不再有任何的殺傷力。
歐陽冷听聞斯婕的話,貪婪的聞了聞斯婕身上的味道。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快步走出了房間。
看著他們離開,古陌蝶才意識到那個斯婕為何那麼的受寵,正因為她與唐戀長得一般,因此,她獲寵了,也沒有失寵。只能證明一點,歐陽冷確實沒有愛過她。
房內變得安靜,看著仍在昏迷的小魚,古陌蝶心急了。
「余媽媽……!!!」古陌蝶大聲的喚了一聲。
「誒……」這段日子余老鴇早已與古陌蝶相處的很是融洽,雖說她是歐陽冷的人,但是畢竟她目前的大財神是古陌蝶。而且,她也確實被古陌蝶那不一般的思維與氣質所吸引。所以在私下里,她還是很照顧古陌蝶的。
「余媽媽,快幫我去請個大夫來幫我看看我的朋友。」小魚仍舊躺在原地,在大夫沒有來之前,她不敢輕易的移動她的身體。
進門的余老鴇見滿屋的狼藉,嘆了一口氣。她心里很迷惑,一個過來人看來,她的主子是對欣欣姑娘有感情的,但是為何每一次他們之間有的,只是傷害呢?
她叫了幾個人來收拾屋子,自己急忙去請了一名大夫。
在經過大夫的詳細查看後,得知小魚並沒有骨折什麼的,眾人將小魚抬到了床上。
「大夫,我這位朋友傷勢如何?」
「姑娘放心,你的朋友並無大礙,只是有皮外的擦傷,其他都沒什麼。只要煎幾副安神藥給她喝就好了。」
大夫的答案,讓古陌蝶很詫異,那麼狠狠的被甩出去,被只是皮外傷。隱約中,她似乎知道了些什麼,又似乎不懂。
她意識到,她身邊的人都不尋常,歐陽冷,繆青,小魚,習風冽,凌風,藍慧,連自己所生的歐陽霖似乎都不尋常。她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了,為何在她的身上總是會發生一切奇奇怪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