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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路過這里.我什麼也沒有听到.」紫蘿往後退了幾步.
永林笑道︰「我又還沒有問你.你便說你沒有听到什麼.你是不是做賊心虛啊.」
紫蘿不語.永林已經走到她的面前.永林伸出手來.一把掐住了紫蘿的脖子.永林臉上的笑容已經沒有.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殺氣.
紫蘿感覺到呼吸都困難了.有一種窒息的感覺.不過她什麼也沒有說.她用手不斷的拍打著永林的手.想把他的手從自己的脖子處拍掉.
這時另外一個人走了出來.是金太醫.
「十阿哥打算殺了她嗎.」
「不然你以為呢.她肯定是听到些什麼.她是流汐身邊的人.若是讓她說了出去.那麼你我二人都會性命不保的.」永林說著加重了手里了力道.
紫蘿的瞳孔放大.她都感覺到死亡正朝她一步一步的逼近.紫蘿的手慢慢的滑落一下來.她順手扯下了十阿哥別在腰間的玉佩.最後她慢慢的閉上了眼楮身子一軟.
永林松開手.紫蘿的身邊滑落在地上.金太醫上前往鼻間一探.然後對著永林搖頭︰「沒氣了.」
永林點了一下頭.然後用力朝紫蘿的身上一踢.將她踢入了荷塘里.
「走吧.以後不要再到這里來會面了.直接到‘坤寧宮’談事吧.」永林拍拍手離去.
躲在一邊的憐玲.親眼目睹著紫蘿被害的整個過程.不過她沒有出聲.她仍是在那里躲著.她知道如果她現在馬上出去的話.肯定會撞上永林的.到時她也會像紫蘿一樣的.
「小主.憐玲一定會為你報仇的.」憐玲狠狠的瞪了永林離去的身影.
流汐走進牧然的房間.發現牧然沒有在房里.而鈺濤卻在嬰床上大聲的哭著.流汐走到床邊.將鈺濤給抱了起來.
「濤兒乖乖啊.不要哭了啊.乖哦.乖哦.」流汐抱著鈺濤.一個勁的哄著他.
鈺濤也乖.看著流汐便沒有哭了.還時不時的對著她笑.看著懷里的小人兒.流汐打心眼里喜歡上了這個小家伙.
牧然這個時候從房外走了進來.看著流汐抱著鈺濤.她的臉上帶著驚訝之色.
「福晉怎麼過來了啊.」牧然說道.
流汐見她回來了.便道︰「你怎麼把濤兒一個人放在房里啊.我剛才來的時候.他便一個勁的在那里哭.你怎麼這麼的粗心啊.」
「我剛才到小廚房給濤兒弄了一些米糊.玉梅可能是去上廁所了.來濤兒.額娘抱抱.」牧然從流汐手里接過鈺濤.一臉的疚樣.
流汐道︰「你若是覺的人手不夠的話.我呆會再派幾個人過來.不要再把他一個人放在房里了.」
「嗯.謝謝福晉.」牧然點頭.
牧然生下鈺濤.不肯請女乃媽.堅持要自己喂養.鄂倫也沒有辦法.便同意了.
流汐道︰「梨園的花已經開了.听說你也喜歡梨花.所以我過來請你.明天一起到梨園去看花.順便再讓人擺一台戲.我們在梨園看.」
「嗯.明天我一定會去的.」
「那麼我便先走了.好好的照顧著濤兒.」流汐逗弄了鈺濤一會.然後才離開.
待流汐離開之後.牧然抱著鈺濤痛哭了起來.
「濤兒.你不要怪額娘狠心.額娘若是不這麼做的話.那麼額娘這一輩子就完了.你也沒有好日子過了.只願來生你再做我的孩子.到時額娘一定會好好的疼愛你的.」牧然小心的從懷里拿出一包藥粉.然後倒了一些放在水杯里.再慢慢的喂給鈺濤喝了下去.
「我明天打算去請個戲班.在我們梨園里的擺一台戲.我都去請了牧然了.明天我們一起到梨園去賞花看戲.」晚膳的時候.流汐跟鄂倫說道.
鄂倫點頭.他握住流汐的手說︰「嗯.很好.看到你能和牧然和平相處.我真的感到很高興.」
流汐一笑便道︰「沒辦法啊.誰叫我們都是愛梨之人呢.」
鄂倫笑笑.
「貝勒爺.貝勒爺.大事不好了.」玉梅一路哭跑過來.跑進大廳的時候.沒有看到門檻還摔倒在地上.
鄂倫道︰「出了什麼事情了.這麼的毛燥啊.」
流汐也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玉梅也不起身.直接跪倒在地上.把眼淚擦擦說︰「貝勒爺小少爺出事了.」
「什麼.」鄂倫猛的站起身來.身子撞上了桌子.桌子搖晃了幾下.差點都翻了過去.「濤兒出什麼事了.」
玉梅邊哭邊說︰「也不知道為什麼.小少爺突然口吐白沫.全身抽搐.側福晉都嚇的快要暈過去了.」
鄂倫還沒有听完.便都已經跑了出去了.
流汐也慌了.她忙吩咐人去請大夫.自己也趕往西廂房院那邊走了過去.
踏進房間.鄂倫便看到牧然抱著鈺濤坐在地上.牧然已經泣不成聲了.她懷里的鈺濤.嘴角帶著白沫.一動不動的躺在牧然的懷里.
「牧然.濤兒怎麼樣了啊.」鄂倫沖了過去.將鈺濤從牧然的懷里抱了過來.
牧然听到鄂倫的說話聲.抬頭看了鄂倫一眼.抓住他的衣服說︰「倫.快救我們的孩子啊.」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鄂倫抱著鈺濤想往房外面走.
流汐剛巧走了進來.她將鄂倫攔住︰「我已派人去叫大夫過來了.快把他先放平吧.」
鄂倫不肯听流汐的話.他仍是將鈺濤抱在懷里.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我下午煮了一些米糊回來.然後濤兒便變成這個樣子了.」牧然站在一邊哭泣道.
鄂倫的眉頭緊皺.他看著懷里的鈺濤.一句也說不出來.鈺濤的小臉蒼白.呼吸很重.時不時的微睜著小眼看看.
流汐上前伸手模了一下鈺濤的小臉.說︰「莫不是中毒了吧.怎麼好端端的就成這個樣子了啊.」
鄂倫同意的點點頭說︰「今天有誰來過沒有啊.」
牧然想了一下說︰「沒有誰來過啊.這院子里只有我和玉梅二人啊.」牧然看了流汐一眼說︰「如果真要說有誰來過的話.那麼就只有福晉來過了.」
流汐一驚.她轉頭看著鄂倫.鄂倫也用驚訝的眼神正看向自己.
「我下午是過來了.我是來請牧然明天去梨園賞花的.來的時候.房里沒有一個人.濤兒正哭的傷心著呢.」
鄂倫的眼神變的有一些憤怒.流汐有一些驚慌的看著鄂倫.
牧然這個時候像瘋了一樣的大聲吼了起來︰「是你.一定是你.肯定是你給濤兒吃了什麼.不然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我.我.我沒有.」流汐說道.
牧然將眼淚擦了.沖到流汐的面前.抓住她的衣服說︰「肯定是你忌妒我生了濤兒.濤兒又這般的討倫的喜歡.你是怕倫因為濤兒而愛我勝過你.所以你才會在濤兒的身上下毒手對不對.你這個狠心的女人.居然三番五次的想殺害我的孩子.今天我一定要找你兌命.」牧然說著一個耳光已打在流汐的臉上.
流汐被這個耳光打在了地上.白皙的皮膚上有著紅紅的手指印.
牧然還想沖過去打.卻被鄂倫給拉住了.「夠了.」
牧然眼淚婆紗的看著鄂倫說︰「倫.她都將我們的孩子害成這個樣子了.你還護著她嗎.」
鄂倫看了流汐一眼說︰「我沒有護著她.我只是不想在沒有找到證據之前.不想冤枉人而已.」
「證據.我生濤兒的那個晚上的梅花糕就是證據啊.那天她定是看到我與濤兒沒有出事.所以她才會想著再來害濤兒.」牧然指著流汐說道.
坐在地上的流汐.突然有了一種無助的感覺.感覺到心有一點點的痛.
鄂倫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情景.他道︰「你先回去.」
流汐從地上站了起來.她看了一眼他們兩個人.然後朝門口那邊走了過去.
「別走.事情還沒有說清楚.你就想走嗎.」流汐走過牧然的身邊的時候.牧然突然抓住流汐的袖子.不讓她離開.
流汐的手被她扯的生疼.她不由的怒道︰「你放手.放手.」
「在事情沒有說清楚之前.我是不會讓你走的.」牧然大聲的喊叫道.
流汐感覺到有一些無助.她今天是怎麼了.怎麼會遇上這樣的事情.拉扯之中.從流汐的袖袋里掉出了一樣東西.掉在了地上.是一個小紙包.
牧然見了.急忙將東西撿了起來︰「這是什麼.」
流汐有一些茫然.她搖頭︰「我不知道.」
「哼.你不知道.這肯定是什麼害人的東西.」牧然將那東西交給鄂倫.
鄂倫正想查看.陸路已帶著大夫走了進來.
大夫讓鄂倫把鈺濤放在床上.然後為鈺濤看病.一番查看之後.最後得出的結綸是.鈺濤身中劇毒.而且已經不行了.
牧然听了.當場暈在了鄂倫的懷里.鄂倫這個大男人也流下了眼淚.
鄂倫將剛才牧然撿到的那包東西交給大夫.讓他看一下鈺濤身上的毒.是不是這一種.大夫看了之後.然後重重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