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鴻業開著法拉利離開了淺水灣別墅,臉色陰沉的來到了東方集團總裁辦公室,想起昨晚的事情,他惱怒的拔通了一個電話「馬上來東方集團見我。i^」
朱美麗接到電話一驚,他終于找她了,她得意的笑了一下,抿著嘴掛上了電話,隨即坐車快速的趕往了東方集團總裁辦公室。
東方鴻業冷冷地看著打扮妖嬈,扭動著腰肢風情萬種緩緩靠近他的朱美麗,強忍著心底的怒火,等她把兩條玉臂掛上了他的脖子,他才扣住她的粉臉,盡力的甩了她一巴掌,這一巴掌力度之大,把朱美麗打得摔倒在地上。
朱美麗捂住火辣辣吃痛的臉蛋,淚水洶涌而出,認識他二十多年了,除了那一次踫見她和那個導演在一起他狠命的掐住她的脖子以外,他什麼時候這樣粗暴的對待過她?她腦袋嗡嗡作響,抬起淚蒙蒙哀怨的雙眼,「為什麼?你只是和她玩玩而已,並不是真的喜歡她,為了她打我嗎?」
「賤人,你真是找死,不管我是不是真心喜歡她,我都不充許任何人動她,這一巴掌,只是給你一個警告,以後要是你再敢到她面前說三道四,小心我殺了你。」東方鴻業瞪著嗜血的目光,恨不得殺了她。
「殺了我?」朱美麗淒慘的笑了一聲,「以前我給人遭踏的時候,你早就該殺了我,現在竟然讓我不能忘記你,我一定不會對你放手。」她上前一把抱住東方鴻業的腳,「業,我知道你心里還有我,要是打我可以讓你消氣,我讓你打,你打啊……」她淒厲的大哭起來。i^
東方鴻業听著她淒厲的哭聲更加的厭煩,他憤恨的一腳踹開她,「賤人,給我滾!」
朱美麗給他踢得趴到了沙發邊,她扶住沙發淒淒切切的哭了起來,雖然有預感他不會善待她,可是就是著了魔的要來見他,值得嗎?她忽然想起了林曉易說的話,可是她自己不是說愛一個人還可以用值不值來衡量的嗎?「業,求求你不要這樣殘忍,我真的忘不了你,讓我回到你身邊,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滾!」東方鴻業暴怒的大吼,看著她的眼神更加的鄙視。
「業,我們十幾年的感情在你心里真的一點也沒有了嗎?」朱美麗強忍住眼淚,抽抽泣泣的說,「從你五歲開始,我對你的照顧,真的一點也不能令你對我有一絲絲的懷念嗎?」
東方鴻業陰冷的瞪著她,移動腳步緩緩的靠近她,用力的扣住她的臉頰,曾經這張臉令他是多麼的迷戀,可是現在卻讓他厭惡不已,「你听清楚,笨女人,自從我看見你和別人在一起以後,這輩子我就不打算讓你回到我身邊,就算是我父親給你下的藥,我也不會原諒你,這些年你為了名利竟然和那些導演在一起,看到你只會讓我作嘔。」他用力的甩開了她的臉,恨不得再給她一巴掌。
「呵呵……」朱美麗淒慘的笑了幾聲,「你明知道是你父親要拆散我們,你竟然上他的當,你不覺得這樣很愚蠢嗎?」
「啪……」響亮的一巴掌又甩到了朱美麗的臉上,她的臉被打得通紅,「滾!以後不要讓我看到你,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東方鴻業簡直是怒不可遏,這女人,分明是來找死。
「呵呵……」朱美麗竟然又笑了起來,她仰著通紅又淚水漣漣的臉淒切的看著東方鴻業,「你恨我,你生氣,說明你心里還愛著我,你以為我想和那些導演在一起嗎?我不是你,我出身貧寒,父母親的薪水又低,如果我不打拼就會餓肚子,你以為我想嗎?」
「笨女人!」東方鴻業瞪著血紅的眼,扣住這張已經令他惱怒不已的臉,「你真是頑固不化,你已經見過我愛的人了,你看一下你那一點比得上她,我以後只會踫她一個,不要在我面前說那些假惺惺令我作嘔的話,聰明的話快點給我滾出去。」說著又狠力的把她甩到了一邊。
朱美麗還是不死心,隨即又撲過來抱住他的腳,「業,我知道你說這些都是為了氣我,你和她在一起也是因為生我的氣,她那麼瘦小,根本就不能滿足你,你喜歡的是我,你打吧,只要你消氣,我讓你打……」
「啪,啪……」果然,東方鴻業狠命的在她的臉上狠狠的抽了幾巴掌,打得她嘴角流血,跌倒在地上,他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是的,他已經不氣,他冷冽的瞪著地上淒然苦笑的朱美麗,「你走吧,我不氣了,從今往後,我們已經恩斷義絕,我不想再看到你。」
朱美麗腦袋嗡嗡作響,她沒想到他真的對她那麼絕情,她知道他從不對女人下那麼重的手,現在竟然對她下這麼重的手,她的臉痛得她已經流不出眼淚,太痛了,心也僵硬了,她瞪著血紅的眼看著他,「為什麼?你真的愛她?」
「是的,我愛她。」東方鴻業冷冷的瞪著那雙已經對他充滿敵意的眼,肯定的回答,就算不是真的愛她,在朱美麗面前,他也要說愛她。
「好,我知道了。」朱美麗恨恨的說完這句話,竟然拌索著拿出紙巾平靜的抹著嘴角的血,閉了一下血紅的雙眼,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和身上的衣服,戴上了墨鏡,毫不猶豫的離開了總裁辦公室。
看著她妖嬈的身影消失在門外,東方鴻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知道她一定不會這樣善罷甘休,但是他心里已經沒有太多的顧慮,無論是什麼人,都不能阻止他們在一起,他發覺,只是半天沒有看到她,他已經開始掛念她了,她在淺水灣的別墅有沒有乖乖的吃藥,能不能吃得飽飯,以前他和朱美麗在一起從來不會擔心這些,反而是她像大姐姐一樣時常叮囑他要好好照顧自己。
天,難道真的是愛上她了嗎?她有什麼好?就像朱美麗說的,她嬌小得經常讓他小心翼翼的欲求不滿,生怕一不小心就會拆斷了她盈盈一握的縴腰,可是他竟然這樣無可救藥的放不下她了,東方鴻業,你是不是中邪了,他狠狠的敲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無精打采的處理完公司的事,東方鴻業迫不及待的開著法拉利趕回了淺水灣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