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業。(你瘋了。」趙麗娟震怒地看著他。「到底生了什麼事。讓你如此神智不清。」
「神智不清的是你們。」東方鴻業把檢查報告甩到她們面前。「你們自己看看。這就是你們給我的好兒子。」
趙金香抽泣著顫抖著雙手撿起被甩到地上的體檢報告。越看臉色越蒼白。「不。這不是真的……」她看到最後驚愕地瞪大了眼楮。茫茫然地看著對她虎視眈眈的男人。「業。這不是真的。你是對我開玩笑的對嗎。」
「啪。啪。啪。」東方鴻業憤恨地連續甩了她好幾巴掌。把她打得嘴角流血跌坐在地上。
「金香。」趙麗娟心疼地抱住了她。埋怨地看著東方鴻業。「生了這樣的事。並不是我們想要的。你那麼憤恨的打她。孩子就能好起來嗎。」
「閉嘴。你們給我听著。這輩子。你們給我呆在山頂別墅好好的撫養他。直到你們離開人世為止。笨女人。過來。今天。我非要好好的教訓你不可。」東方鴻業說著。從趙金香懷里拉扯著趙金香。
趙金香悲痛地捉住他的手。「不。業。我不要一輩子都像囚犯一樣的生活。業。我求求你。一定要治好我們的孩子。你見多識廣。一定會有辦法治好我們的兒子的。對不對。」
「啪。」東方鴻業要甩到趙金香臉上的一記火辣辣的巴掌甩到了趙麗娟急時護著她的手臂上。趙麗娟吃痛得皺起了眉。「鴻業。你就是這樣對待撫育了你十多年的外婆的嗎。」
「外婆。呵。」東方鴻業出了一聲諷刺的笑。「你真是一位偉大的外婆。你不但一手造成了我母親悲慘的命運。現在。又造成了我這麼淒慘的婚姻。你真是偉大。」
趙麗娟惱怒地看著他。「鴻業。你瘋了。你怎麼可以把一切都推到我身上。你母親的死。是你父親造成的。金香是真心愛你的。假如你對她敞開胸懷。你們原本可以過得很幸福。現在弄成這樣。你以為你就沒有責任嗎。」
東方鴻業痛楚而悲憤地瞪著她。「我有什麼責任。我原本有幸福美好的婚姻。是你們兩個。蓄意破壞了我的婚姻。我錯就錯在。不該憐憫我父親。可憐他一大把年紀還沒有孫子。想讓他享福一下含茹弄孫的天倫之樂。沒想到。她竟然給我生出這樣的兒子。」
「鴻業。」趙麗娟也憐憫地看著她痛楚不堪的外孫。「如果你喜歡孩子。金香還可以為你再生。你們還年輕。不用擔心。」
「你夠了沒有。」東方鴻業憤恨地瞪著她。「醫生已經說了。我們是近親。根本不適合結婚。你們是不是又想再給我一個像廢物一樣的兒子。」
「不會。不可能是這樣。」趙麗娟不可置信的搖晃著頭。「我和你外公也是表兄妹。你母親還不是很聰慧。」
「夠了。不管你怎麼說。以後。我絕對不會再踫她。」東方鴻業厭惡地瞪著她們。「給我快點滾回家去。吩咐下人們。孩子的事。有誰敢對外界泄露半句。我割了他們的舌頭。」
「姑媽……」趙金香看著東方鴻業拂袖而去的身影。傷心欲絕地看著她。「這下完了……本來爸幫我向他求過情……他已經答應我……等孩子上學的時候……就恢復我的自由……現在……一切都完了……嗚嗚嗚……」
「金香。不要怕。」趙麗娟憐憫地撫模著她絕望的臉。「天無絕人之路。你放寬心。不要哭壞了身子。一切總會有辦法的。」
「姑媽……」趙金香抱著她萬事通一樣的姑媽。痛哭流涕。對于這樣的一位姑媽。她是應該感到榮幸還是悲哀。
話說沒有不透風的牆。盡管東方家族的人對外界守口如瓶的隱瞞東方展鵬的病。隨著孩子一天天的長大。卻老是如三個月寶寶傻愣愣的模樣。讓多嘴多舌的下人還是向外界泄露了東方展鵬是腦癱兒的事。
東方鴻業本來就是一個備受爭議的人。隨著東方展鵬的病向外泄露。外界對他的非議更是不堪入耳。
「東方鴻業這個風流種子。對楊曉易始亂終棄。得到報應了……」
「東方鴻業連自己的表妹都勾搭。這就是他風流不羈得到的報應……」
「東方鴻業為人陰險狡詐、作孽多端。報答到他兒子身上了……」
……
因為這些負面的輿論。東方鴻業對趙金香更加的冷淡。偶爾回山頂別墅一次。對她的態度也越來越惡劣。東方啟貴面對著總是傻愣愣的孫子。也提不起興趣。自然對趙金香也沒有好臉色。要不是趙麗娟總是在一旁護著她。趙金香面對著各方面的壓力。尋死尋活的鬧了好幾回。差點命喪黃泉。
今天。是東方展鵬一周歲的生日。東方鴻業雖然因為有這樣的兒子倍感恥辱。出于憐憫之心。他還是回到了山頂別墅給兒子慶祝生日。
生日宴會很簡樸。一家人圍著佑大的飯桌吃了晚飯。點起蠟燭給東方展鵬慶賀生日。家人送上昂貴的禮物。作為孩子母親的趙金香嘴里說著客套和感謝的話一一的收下。臉上露出了勉強又難得的笑容。
大家分了生日蛋糕。出于禮儀。逗樂了一會東方展鵬。各自散去。客廳又恢復了往日的安靜。自從得知東方展鵬得了腦癱癥以後。一家人很少聚在一起吃飯。偶爾聚在一起。莫婉如和趙麗娟總是難免會生口角。所以。如果沒有聚會。平日的客廳總是冷冷清清。
夜。異常的寂靜。東方鴻業走進了兒子的嬰兒室。看著他熟睡中的模樣。心莫名的悸動。兒子的臉。越來越可愛。越來越像他。如果不是因為腦癱。一定會倍受眾人的寵愛。可惜……東方鴻業憐憫地嘆了口氣。縴長的手指憐惜地撫模著兒子蒼白的小臉。
像他這麼大的小孩子。臉蛋應該紅撲撲的。可是兒子的身體越長大。體質卻越來越差。總是會高燒。經常要打針吃藥。所以。身上總是有一股藥味。
東方鴻業聞到了難聞的藥味。蹙著眉頭站了起來。轉過身。想離開嬰兒室。卻看到了披著睡袍的趙金香憂傷地看著他。他不悅地努了一下嘴。想繞過她走出去。
趙金香一步攔在了他跟前。隨即解開了睡袍上的帶子。如綢緞般的睡袍滑落在地。露出了她豐盈誘人的玉體。
東方鴻業冷然地注視著趙金香如若凝脂的肌膚。她那高聳的雪峰。正傲人的等待著他去攀登。那縴縴**正嬌羞的蠢蠢欲動。邀請他一起奔赴讓人**蝕骨的魚水之歡。他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具令男人欲死欲仙的**。可是。卻挑逗不起他的興趣。他只是冷冷地注視著她。
趙金香看著他沒有欲念的雙眼。不禁詫異。難道外界的傳聞是真的。她風流不羈的丈夫已經成了gay。對女人已經沒有了性~趣。她不顧臉面熱切地看著他。「業。我知道你喜歡孩子。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會給你生一個健健康康的兒子。」
「呵。」東方鴻業嘴邊斂起了鄙夷而嘲諷的笑。撿起地上的睡袍甩給了她。「馬上給我穿上它。別讓我惡心。」
「惡心。」趙金香不悅地接過睡袍努了努嘴。輕托了一下上身傲人的雪峰。唇邊斂起了驕傲的笑。「我知道很多男人都對我垂涎三尺。可是。我只喜歡你。我知道。其實。你那方面的欲念很強。那個孤女。根本滿足不了你。我保證。我會比她更懂得侍候你。更令你滿意。」
「滾。」東方鴻業听到她不知廉恥的話。氣得暴怒地大叫。天。這個女人。竟然光著身子撓首弄姿的誘惑他。以前。雖然他反而更喜歡那保守的楊曉易對他開放一點。但是楊曉易在他面前卻連衣服都不敢換。
「為什麼。」趙金香不甘心地努著嘴。「據我所知。她根本就沒有我豐滿。沒有我誘人。沒有我更懂得侍候男人。我可是你眾所周知的妻子。你為什麼就那麼死心眼。不肯大大方方的和我睡一次……」
「夠了。」東方鴻業憤恨地打斷了她的話。陰郁地扣住了她不知廉恥的小臉。「我真沒想到。你會不知廉恥到這種地步。是不是。在每個男人面前都那麼放蕩。」
「我沒有。」趙金香委屈地看著他。趁勢摟住他的腰貼上了他的身子。「業。我們不要再互相折磨了。來。要我。我好想你。」說著。她聞上眼楮。等待著他像第一次一樣瘋狂的要她。就算他把她折磨得比上次還要疼痛。她也心甘情願。
「滾。」東方鴻業憤恨地推開了她。把她推得摔倒在地上。「就算世上的女人全死光。我也不會踫你。」
「不。業。你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趙金香不顧臉面的撲上去抱住了他的腳。「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再給你生一個健健康康的兒子……」
「滾。」東方鴻業毫不留情地踹開了她。大踏步地離開。
「不。業。不要走……」趙金香抱住被踢疼的肚子。歇斯底里地哭叫起來。「我恨你。我恨死你。東方鴻業……」
熟睡中的孩子被她的大哭聲吵醒。也不依不饒的大哭起來。一時間。嬰兒房里熱烈淒慘的哭聲無不讓人動容。在門外偷偷看著他們的趙麗娟流下了傷感的淚水。怎麼樣的一家子。怎麼會如此的淒慘。
悲痛欲絕的趙金香听到兒子淒厲的哭聲。憤恨得撲到了嬰兒床上。掐住了他的脖子。「都是你。都是你這個沒用的兒子。害得我今天落到如此地步。」
「不。金香。你不可以這樣。」趙麗娟嚇得撲進嬰兒房里。趕緊扳著她緊掐住東方展鵬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