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寨子邊上,一室的旖旎風光,男人的粗喘,女人的申吟,撒了一屋的曖昧。慕容澈的侍妾依偎在慕容澈的懷里,那柔弱無骨的身子,加之歡愛後帶來的點點潮紅,更是媚態十足,軟了的語調,輕易的讓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更別說,那老道的床上功夫,總是能讓人欲罷不能。
「殿下……」若蝶軟著聲調叫著慕容澈,有道,「您這樣,娘娘會生氣,回了京城,定是要責罰奴家的。」說著,那小手還不忘撫模著慕容澈的胸膛,挑逗著。
慕容澈抓住了若蝶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下,手又不安分的順著那片光潔的肌膚撫模了上去,若蝶輕笑了聲,很快的摟住了慕容澈的脖子,把他壓到了自己的身上,不斷的扭動著,邀請之意十足。
但,慕容澈卻收回了手,無情的推開了若蝶,下了床塌,對著門外的太監吩咐道︰「記得清理干淨。」
「是,殿下。」太監應完,便匆匆而去。
若蝶的臉色頓時難看的緊。無論她如何勾引慕容澈,再怎麼放肆,慕容澈也從不曾允許她懷有身子。那句處理,便是要太監送來避子湯。而若蝶沉思間,慕容修已經離開了寨子,回了主寨。
水落容看見慕容澈,已經恢復了平日的溫柔,慕容澈也不多說什麼,兩人就好似什麼也不曾發生過一般,一個溫柔,一個深情。若比偽善,兩人都是中高手。要是像曾經那般若即若離,也許還帶著幾分新鮮,現今這般,有了對比,這一切就見了分曉了。
這夜深,各懷心思的人卻多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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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那一夜後,慕容澈並不死心,就算踫不著水洛煙的邊,雙眼只要落在她身上的時候,更是一種*的佔有,一刻也不曾停止。水洛煙皺著眉,冷著臉,情緒顯得有幾分惡劣,但面色卻如常,讓人看不出此刻的心情如何。
慕容雲霄坐在主位之上,和慕斐耘聊的熱絡。一旁的各位王爺們,也參與這話題。女眷們則坐在邊上,圍成一圈,喝著茶,除了優雅,再無其他。
水洛煙選擇了無視慕容澈不時投來的視線,但對這樣的茶話會多了幾分的不耐。這就好比水家最喜歡舉辦的各種宴會,那就是女人爭奇斗艷的地方,炫耀有幾個限量版的包,幾個價值連城的首飾,再不行,就在比著各自的男人。
這古代的女人,雖不明目張膽的比自己的男人,但這優劣已經見了分享。水落容的位置總是圍繞著最多的人,阿諛奉承,水洛煙這總是清冷的許多,但也好,至少對水洛煙而言,可以換得片刻情景也是甚好的一件事情。
有些百無聊賴的,水洛煙偷偷打了個哈欠,等著這磨人的時間快些過去。薄荷在背後戳了戳水洛煙,水洛煙這才回過神來,疑惑的看了眼薄荷。
薄荷小聲的說道︰「娘娘,太後娘娘在看您。」
水洛煙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若無其事的收起了放空的神情,把注意力轉移回了這無聊的對話。有那麼片刻,水洛煙有些不解,此刻發生了什麼。本還聊的熱絡的一群人,卻突然對著在一旁靜默不語的皇太後獻起了寶,像是早有準備的一般,拿出了不少新鮮的小玩意,遞給了太後。
「晉王妃今日可是兩手空空而來?」水落容突然開口對著水洛煙道。
邊上圍繞的各女眷們不免的掩嘴竊笑,一副看好戲的心情。眼見水洛煙沒開口,水落容又繼續接著說道︰「早在去塞北前,這各宮的人不都說好了,到了塞外,定是要給太後娘娘一個特別的東西,來表孝心。要知,今年北方災害比較嚴重,這太後的壽誕可都不再舉行,大家就商量著,送些什麼。本宮以為晉王妃定是該記得這些事情,怎麼今日就兩手空空而來?」說著,那話里不免的多了些責備之意。
水洛煙這下算明白過來了。她是被水落容給算計了。不,正確說,是被排擠了。被這宮里的大小女眷們給集體排擠了。她哪里知道什麼太後的壽誕不舉行了,而她們又所謂的商量好要到塞北給太後送禮物。
這擺明了,就是挖個陷阱,請君入甕。而她水洛煙,就是那苦苦掙扎的小白兔。
水洛煙看著水落容,迎上的卻是水落容不懷好意的笑。要知道,無視太後,就好比無視皇上,只會讓晉王府的日子更加難過幾分。更何況,這水洛煙先前拒絕慕容澈,一定要嫁慕容修的事情,已經讓皇太後對她留下了極不好的印象,想著,水落容的臉不免浮起了一抹特意的笑。
「太後娘娘,容兒想,晉王妃定是忘了!回京以後定會給太後娘娘補上的。」水落容火上澆油的對著皇太後說著,再轉向水洛煙時,帶了幾分挑釁,道,「晉王妃,你說是這樣的嗎?」
薄荷听著,在一旁緊張的直打鼓。想著有何辦法可以避過這一次,這根本就是太子妃故意在陷害自家娘娘。但她的眸光看向水洛煙時,卻被她的眼神安撫著。
水洛煙慢里斯條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毫不畏懼的迎向了皇太後的眸光。淡淡道︰「太後娘娘,洛煙準備了東西,只是,這東西差了些火候,若太後要不嫌棄差了些火候的話,洛煙這就差薄荷回去拿。」
「哦?什麼東西,說來哀家听听。」皇太後似乎來了幾分興趣,問著水洛煙。
這堆在皇太後面前的所謂新鮮玩意,其實無比就是再比著,誰的東西更小巧,更昂貴而已。對皇太後而言,並不稀奇。倒是水洛煙這不淡不咸的話,引起了皇太後的幾分興趣。若撇開水洛煙拒婚這一事,讓皇太後有了不好的印象外,水洛煙的談吐,言行舉止,卻更是讓皇太後有幾分欣賞之意。
加之,前二日那太過于讓人眩目難忘的一舞,記憶更尤為深刻。
水洛煙听到皇太後這般發問,才開口淡淡說道︰「沒多貴重,只是些新鮮的小玩意。用鮮花提煉了些精油和香水。方便平日女眷們使用。不同的精油按摩可以產生不同的效果,比如解乏,比如幫助睡眠。那香水的話,則比泡著花瓣浴那效果更甚,就算是幾日後,都會有淡淡的余香環繞。」
水洛煙從在場的人眼里,便知,她們已經起了興趣。而水落容的臉色從先前的得意又變得陰沉。也是,這想陷害的人,卻依舊活的完好,甚至再一次搶走了自己的風頭,任誰也高興不起來的吧。
「哦?還有這麼神奇的小玩意?」皇太後顯然來了興趣。
水洛煙始終維持著微笑,細細的和皇太後解釋著不同的精油有著不同的功效。薄荷在一旁听的一臉的驚奇。平日她就注意到水落眼甚是喜歡這些小東西,瓶瓶罐罐的擺了一王府,本她還有些不解,但水洛煙沒說,她也就不曾問起。今天,她算是明白了,這些瓶瓶罐罐還有這麼些神奇的功效。
這些在現代社會,在普遍不過的東西,卻可以在這讓各家女眷稀奇。
水洛煙耐著性子,對著每一個詢問的人,細細講解著。而原本圍繞著水落容的女眷們,也不由的轉向了水洛煙。這形勢如山倒,變化的太快,水洛煙的手攥著拳,修剪漂亮的指甲狠狠的掐到了肉里,而不自知。
水洛煙……她咬牙切齒的在心里默念著水洛煙的名字。
而水洛煙在談笑中,卻感受到了一抹熟悉的注視,不同于慕容澈的無禮,那讓人心安的視線是來自慕容修。她會用余光看向慕容修,回他一抹淡笑,才又把注意力轉移到圍繞著她的這些女眷的身上。
「哦?晉王妃,這些東西這麼神奇?」皇太後顯然還有幾分懷疑。
水洛煙淡淡笑了笑,並不急著替自己辯駁,不卑不亢的對著皇太後,說道︰「太後娘娘可試用下,便知是否像臣妾說的這般有用。」說完,她轉向了薄荷,又道,「回屋里,把先前準備的那些瓶瓶罐罐取來。」
「是,娘娘。」薄荷應允完,立刻轉身回了寨子,去取水洛煙要的東西。
這坐了一圈的女眷們,眼里莫不有著好奇。唯有水洛容臉色陰沉,不參與討論,只在皇太後問起時,隨意的答上幾句,顯得有幾分敷衍。但水洛煙卻無畏這樣的情況,淡定自若的坐在原位,不覺得有絲毫尷尬,那份淡定,更加讓水落容不滿。
這本想讓水洛煙難堪,結果,這難堪沒成,倒是讓水洛煙搶盡了風頭,就如同那天晚上的那一曲舞一般。
「晉王妃這可真是博學。本宮和晉王妃姐妹十幾年,關系向來甚好,怎都不知道晉王妃會這些?」水落容突然開口問著水洛煙,懷了幾分的不懷好意。
水洛煙眉眼一挑,回的極自然,道︰「娘娘身體不好,不常離開屋子,自然有些事情知道的不是那麼清楚。何況,這小玩意只是近段時間閑來無事,尋模著給太後娘娘一個驚喜,才研究起來,連晉王爺都不知,更何況娘娘。」
水落容被水洛煙這麼一堵,一句話也答不上來,更加怨憤不平的看著水洛煙。而水洛煙卻回了她一個嘲諷的笑,收回了視線不再搭理水落容。
而此時,薄荷也取了東西,一路小跑的回了來。那些透明的玻璃瓶里,裝著各色顏色的精油和香水,更是讓在場的女眷們開了眼界,驚呼不已。皇太後的興趣也顯得極為濃厚,隨手取起一個,把玩著。
「娘娘何不試試?您手上的這個,淡淡的花香,還帶著幾分果香,微調微微有點淡甜。在盛夏,聞起來,倒是讓人心曠神怡不少,遠比那厚重的脂粉,帶給人的香味來的舒服的多。」水洛煙的聲音很平緩,慢慢的述說,但卻又神奇的魔力,讓在場的人不自覺的著了魔,隨著她的思維而走。
皇太後真的試起了手里的香水,水洛煙從她那滿意的神色,便知自己的這招棋下了對了。這才慢理斯條的開口道︰「就是這些玩意不值錢,和各位娘娘的比起來,實在是遜色的多。臣妾這才有幾分猶豫,不知該拿還是不該拿。」
「哀家看來,這心意最重要。」皇太後算是給了中肯的評價,對手里的小玩意愛不釋手。
「謝太後娘娘,娘娘喜歡,臣妾就是極高興的。」水洛煙說的不卑不亢。
圍繞著一圈的女眷們,也紛紛研究起了薄荷拿來的這些瓶瓶罐罐。甚至有些已經問水洛煙討要了起來。水洛煙倒也大方,一一應允。這一圈的人,顯得好不熱鬧,甚至把在前面高談闊論的男人們也吸引了過來。
「這里是什麼事這麼熱鬧,朕在大老遠都能听到笑聲。」慕容雲霄走在最前,隨口問著,看著這桌上的瓶瓶罐罐時,也有幾分好奇的挑了挑眉。
皇太後樂呵呵的把先前水洛煙說的事又重復了一次給慕容雲霄听。听的慕容雲霄也是有幾分驚奇,道︰「晉王妃還有這等本事?」
「皇上見笑了。」水洛煙站了起身,微微福了福身子,不卑不亢的答道。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慕容雲霄身後的慕斐耘卻開口道︰「哦,就不知本王是否有幸從晉王妃這要點呢?」
水洛煙看了眼慕斐耘,倒是答的很大方,道︰「當然可以。」
但水洛煙說這話時,一旁一道熟悉的視線,帶著幾分不滿,看向了水洛煙。水洛煙淺笑一下,又接著道︰「這女人家用的東西,塞北王可是打算送意中人?若是的話,臣妾定是調配一瓶最不一樣的,贈與塞北王。」
「本王就先記下了。」慕斐耘回答的也很技巧。
水洛煙淡淡笑了笑,不再開口應承。
這時,慕容雲霄放下了手里的小玩意,開口道︰「這明日可是這塞北行的最重要的狩獵,大家今日早些回去歇著,明日進了狩獵範圍,獵最多的,朕重重有賞。」
「是。」眾人齊聲應和著慕容雲霄。
「塞北王,明日見。今年,可以又一較高下。」慕容雲霄轉身對著慕斐耘說道。
「本王拭目以待。」慕斐耘回的也自信。
慕容雲霄一陣大笑後,便起身離開,高勝連忙追了上了。這本原本圍繞成一圈的人,也各自散了去。隨著皇太後的離去,這女眷們,也逐漸回了自己的寨子,本熱鬧的地方,頓時清靜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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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嫂,你這還是藏了多少讓人驚奇的玩意?回頭傳授幾招給我啊。」慕容言把玩著向水洛煙討來的小玩意,嘖嘖稱奇的說道。
水洛煙挑了挑眉,冷哼了聲,道︰「睿王爺看來這傷不成大礙,好的很嘛,不好好養傷,還有心情在這和女人們窮攪和?」這話,說的可真是一點也不客氣。
但水洛煙知道,這慕容言的傷勢絕不是不成大礙,而是在眾人面前隱忍而為。這不禁讓水洛煙想到了明日的狩獵,她不免的看向了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慕容修,眼里有幾分詢問之意。
慕容修替水洛煙開了口,道︰「明日的狩獵,七弟可有想法?」
誰知,慕容言一攤手,一臉痞像,答道︰「這不簡單,和四哥一組,定能無恙。」這話里,想是早就想好了一般,說的輕松。
水洛煙冷哼一聲,道︰「睿王爺想的未免天真了幾分吧。太子能懷疑的人,其實並不多。這有意的請君入甕,豈會這麼容易讓睿王爺得逞?」
「那就不參加。」慕容言的口氣顯得很無所謂。
水洛煙還想開口問些什麼的時候,慕容言的臉色突然一變,極快的速度從兩人的面前離去,朝不遠處小樹林的方向而去。水洛煙怔了下,有片刻沒回過神,看了眼慕容修,慕容修的臉色倒未曾發生任何變化。
他徑自牽起了水洛煙的手,淡淡的說道︰「走吧。」
「可……」水洛煙欲言又止。
「本王不喜歡煙兒太記掛著別的男人,就算是七弟也不行。」慕容修說的直白。
「……」水洛煙有半晌接不上話,也就這麼任著慕容修牽著自己朝前走著。
這夜幕垂下時分,水洛煙看透著簾子,看著外面的星空出了神。在現代,她極少才能見到如此多繁星的夜空和這成片的草原。偶爾風過的時候,草發出沙沙的聲響,似乎在誘惑著水洛煙朝外奔馳。
那詞是怎麼說的?身未動,心已遠嗎?水洛煙笑了笑,真是古人做久了,這現代人的奔放和隨性也收斂了許多。
「煙兒。」慕容修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水洛煙的身後響起。
水洛煙回過身,看著慕容修,福了福身,淡淡道︰「王爺。」
「本王帶你出去走走,見見這大漠的夜色。這可是在京城見不到的景致。」意外的,慕容修竟然對水洛煙提出了邀請。
水洛煙的眼里浮上一絲興奮的喜色,想也不想的便點頭答應。慕容修無奈的笑著搖著頭,看這水洛煙迫不及待走出去的身影,隨即跟了上去。水洛煙才到寨子的門口,就看見小七已經牽著兩匹馬在外等著,她一挑眉,才想問什麼時,小七卻更快一步給了水洛煙答案。
「娘娘,王爺早就打算帶您出去走走。這不,一閑下來,可就讓奴才備好馬,等著娘娘。」小七字里行間都在替慕容修說著好話。
水洛煙淡淡的笑了笑,罵道︰「你最近倒是和薄荷一樣,學會了貧嘴了?」
「奴才不敢。」小七雖這麼說,嘴角的笑意卻不曾落下。
慕容修走了出來,就這麼站在原地看著兩人。小七看見慕容修時,行了個禮,便快速的離開了此地。慕容修倒沒多說什麼,徑自躍身上馬,水洛煙也不甘落後,隨即上了馬,兩人一夾馬月復,兩匹寶馬飛馳而出。
一路上,傳進水洛煙耳里的,只有那風吹著樹葉的沙沙聲,再無其他。她和慕容修也不曾交談,就這麼任馬匹奔馳在草原之上。慕容修在帶著路,水洛煙僅隨其後,奔跑了有一段距離,水洛煙驚嘆那眼前出現的成片的美景。
波光粼粼的湖面,成片蒼天的大樹,月光頭著樹枝的縫隙,灑了下來,別有一番風情。一聲馬兒的長啼聲,兩匹馬穩穩的停了下來,水洛煙躍身下馬,不自覺的小跑起,欣賞著這片難得一見的風光。
「煙兒喜歡?」慕容修笑著問道,雖然疑問句,但是看著水洛煙眉眼里飛揚的神采,他便知,水洛煙是極喜歡這個地方。
水洛煙點點頭,道︰「恩。」那話,回答的很簡單,便迫不及待的朝前隨意的走著。
慕容修默默的跟在水洛煙的身後,看著水洛煙像輕盈的鳥兒,自由的飛翔,那寬慰的笑,不免越漾越大。水洛煙奔跑了會,有些累了,就這麼沒了矜持的躺在草坪上,深深的呼吸著。慕容修這才隨意的坐在水洛煙的邊上,陪著她一起看著這漫天的繁星點點。
「若有一天,煙兒不能再這麼放肆的奔跑,嬉鬧時,煙兒會怎麼做?」突然,慕容修沒頭沒腦的問著水洛煙,那心從來不曾有過的忐忑,等著水洛煙答復。
水洛煙閉眼听著慕容修的話,好一會,才開口說道︰「那道朱紅的城牆,是多少女子的夢。但,踏入那城牆之中的女子,幾個會含笑到終老。那城牆的後面,有太多的悲歡離合,外人看的見的,只是那片繁華,又可見那繁華背後淒涼的笑。」那聲音平淡,但卻顯得滄桑許多。
說完,水洛煙才睜開眼,看著慕容修,一動也不動,就這麼凝望著。慕容修沒閃躲,直視著水洛煙的眸光。突然,他靠近了水洛煙,把她輕壓在自己的身下,水洛煙沒反抗,兩人極曖昧的姿勢,卻不帶一絲*的色彩。
「又有多少女子,傾覆一身,只為了站在最頂峰。就算是笑著哭,也在所不惜。」慕容修說的簡單,卻又顯得的殘酷的真實。
水洛煙很沉默,慕容修卻更加湊近了幾分,深邃的眼眸,墨黑的眼里,再無任何雜質,就如同他的心一般,只清晰的印出水洛煙那張傾城的容顏。再一個靠近,涼薄的唇印上了水洛煙的唇,就這麼輕輕踫觸著,不再有進一步的動作。
水洛煙明亮的雙眸緩緩的閉上,慕容修卻已經離開了她那誘人的唇,移到了她而耳邊,溫熱的氣息一點點的侵蝕著水洛煙的每一根神經,那種酥麻的感覺頃刻間從腳底竄到了頭頂,來不及有更多反應,那磁性的嗓音,又再度傳了來。
「若是為了煙兒,就算傾盡所有,本王也願只保留煙兒此刻最美的笑。」很意外,一向冷漠的慕容修,也可以把這般的愛語呢喃而出,像是宣誓,也像是堅定自己的承諾。
水洛煙的鼻頭泛了酸,微紅的眼眶里隱忍著即將滑落的笑,突然,她一伸手,快速的擦去了那快泛濫的酸意,笑,漾的很大,看著慕容修,手不自覺的撫模著他的臉頰,突然開口道︰「叫你修,好不好?」
慕容修楞了下,答道︰「好!煙兒喜歡就好。」
水洛煙縴細的手臂順著著這話,已經饒上了慕容修的脖頸,密密綿綿的吻隨之而上,吻所落的地方,總會有那呢喃的呼喚。一聲聲的,似*又似誘惑。
隨著一聲低吼,慕容修重新奪回了主動權,那密密綿綿的吻變的狂野。是氣氛使然,又或者是情緒使然,這片極美的星空下,只有縱情的兩人。一直到場面快失了控,慕容修才起了身,攔腰抱起了水洛煙,上了自己的馬匹,朝寨子飛馳而去,水洛煙騎的馬,不需人引導,也順著原路返回了寨子。
那一路燃燒的激情,一直到了屋內,也不曾停下,綿長的燭光之中,唯有交纏的身影,呢喃的愛語,再無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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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洛煙醒來時,卻意外的發現慕容修還在床榻上躺著,她楞了下,坐了起身,慕容修也在第一時間睜開了眼,看著水洛煙。突然,他湊近了幾分,在水洛煙的唇上偷得一個吻,才眉眼里帶笑的,看著她。
「王爺怎麼沒去皇上那?」水洛煙好一會才從這個吻中回過神,疑惑的問著慕容修。
本這時辰,是她偷懶才一直沒起床。慕容修的更衣也從來不是她完成,而是小七來做的。這個時辰,慕容修應該要去慕容雲霄那請安,順便幾個皇子坐一起交換些心得。就算只是一個陪襯,這點功夫,慕容修還是從不曾缺席。
這便是中規中矩,老實本分。
「今日是狩獵,不需向父皇請安。」他給了水洛煙解釋,再一看天色,又道︰「快些起床吧,這時辰可不多了,讓父皇等著,不免又是一頓責罵!」
「恩。」水洛煙這才起了身。
薄荷在門外听見里面的動靜,連忙進了來。看見慕容修時,福了福身,請了安,便進了里屋伺候起水洛煙更衣梳妝。而小七听到慕容修的傳喚時,也早就把準備好的衣服送了進來,利落的替慕容修更起了衣。
水洛煙坐在銅鏡前,看著脖頸上那青紫的痕跡,眉頭皺了起來。昨夜失了控,這些便是最好的證據。薄荷自然也見了著,掩嘴偷偷的笑著,又看見銅鏡中的水洛煙瞪了自己一眼時,才收起了笑意,一本正經的忙著手里的事情。
「娘娘,別擔心,奴婢會把您遮掩的穩妥,什麼也看不見的。」薄荷終于看不下去,水洛煙一直端詳著自己脖頸之間的吻痕,開口說道。
水洛煙一挑眉,這下真的不再端詳,任薄荷鼓搗著。果然如薄荷所說的那般,那青紫的吻痕消失不見,昨夜的激情也就這麼被掩蓋而去。一直到薄荷收拾好,水洛煙才款款而出,走出簾子,小七早就準備好了早膳,見到水洛煙請了個安,便退到了一旁。
兩人用了早膳,再去狩獵場時,已經到了不少的人,紛紛在低頭交耳顯得有幾分興奮。各個都在摩拳擦掌,等著今日的狩獵會開始。
「四哥,四嫂。」慕容言看見兩人時,便徑自走了過來。
「七弟!」
「睿王爺。」
打了招呼後,水洛煙仔細的打量著慕容言。從外看不出任何問題的他,若仔細觀察時,不免會發現,他的行動比平日遲緩些,就這樣的身子進了狩獵場,肯定會暴露出問題。何況,這狩獵場內,可不是只有小白兔這些小動物,多的是大型的走獸,水洛煙不認為,慕容言在這樣的情況下,若遇上走獸,還可以應付自如。
水洛煙冥想的空檔,眾人已經高喊道︰「參見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
慕容澈享受著這些人的阿諛奉承,傲慢的回了句︰「起來吧。今兒大家拿出看家本領來,莫讓皇上失望。我西夏怎能輸給塞北呢。」慕容澈的話語里有著幾分狂妄。
說完,他便徑自的朝水洛煙的方向而來。慕容修看見慕容澈時,淡淡的開口道︰「見過太子。」
而水洛煙則默不作聲的站在原地,連招呼都懶得打一聲。慕容澈似乎也並不在意,只是把更多的目光落在了慕容修的身上,似乎在打量著什麼。水洛煙和慕容言交換了一個視線,便很快的收了回來。
慕容澈像是隨意一般,一拳不客氣的落在了慕容修的身上,道︰「四弟,今日可不要讓為兄的失望。」那語氣,則顯得隨意的多,只是更多的在掩飾自己的動作。
「臣弟自當盡力,定是不能和太子比較。」慕容修說的謙卑。
但那身形始終紋絲不動的站在原地,臉色也未曾發生一絲變化。水洛煙的視線不自覺的再看向了慕容言。若是慕容澈也對他來這麼一著,水洛煙敢賭,慕容言的傷口一定會滲出血,在場的人,都會看的清清楚楚。但意外的,慕容言卻沉穩的站在原地,不動聲色。
慕容澈看著慕容修沒反應的樣子時,不禁也有些疑惑。眼神落在慕容言身上時,水洛煙的心跳的更快了,那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慕容修的余光看見了水洛煙,輕搖了下頭,像是在安撫她的情緒。
意外的是,慕容澈只是拍了拍慕容言的手臂,說道︰「七弟這長年在蝴蝶谷,不知狩獵技巧可如當年?」
慕容言嬉笑的接過話,道︰「二哥太看的起臣弟了。這蝴蝶谷七年,人的意志都消磨沒了,更別論還習武,能精神正常著出來,已屬不易。臣弟看著各位摩拳擦掌,正想著,要不要告假,一旁觀賞就好。」順著慕容澈的話,慕容言替自己找了完全的借口。
「還是下場去玩玩,只是游戲,被太較真就好。」慕容澈表現的像個兄長,態度極好。
慕容言也順著他的話,一直在嬉笑著。這時,水洛煙才微微有些放下了心。
「皇上、塞北王到!」高勝尖銳的嗓音傳來時,在場的人紛紛跪下,請安道。
慕容雲霄的心情極好,和慕斐耘高聲談論著。接著,慕容雲霄對著在場的眾人道︰「今日,在場的,有朕的皇子,臣子,也有塞北王的臣子。今日在這,一較高下,只為競技。誰獵到了動物最多,朕定重重有賞。」
話音才落下,底下便傳來了一陣陣的歡呼雀躍聲,恨不得立刻進如那狩獵場的範圍。意外的,慕容雲霄卻看見了慕遙遙的聲音,疑惑的問道︰「公主這可是要下場?」
「回皇上的話,那是自然。這大漠里長大的姑娘家,可不比京城長大的姑娘家嬌貴。這狩獵,遙遙從來一次也不曾落下。皇兄,你說呢?」慕遙遙說的自信,看向了慕斐耘。
慕斐耘這才接口道︰「皇上,是本王允許遙遙下場。」他給了慕容雲霄肯定的答案。
「好。果然巾幗不讓須眉。無論成績如何,朕都重重有賞。」慕容雲霄也沒阻攔,順著慕斐耘的話說了下去。
當慕容雲霄準備下令出發時,慕遙遙卻突然開口道︰「皇上,遙遙可否有要求?」
「哦?公主請說。」慕容雲霄點點頭,示意慕遙遙繼續說下去。
慕遙遙看了眼水洛煙,挑釁的笑了笑,這讓水洛煙的心跳快了一拍。她可不會認為慕遙遙的性子會說出什麼好話,而那一抹挑釁的笑,意味太過于明顯。就連水洛煙身後的薄荷都感覺到了那一抹不懷好意,打了個激靈,湊近了水洛煙。
「娘娘,您是不是認識那個公主啊?奴婢怎麼覺得,她是來找麻煩的?」薄荷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說了出來。
水洛煙笑了笑,道︰「是福是禍躲不過,接招就是。」
薄荷這才不再說話,雖眼里有幾分緊張,但仍從容的站在水洛煙的身後。而此刻的慕容修,早已經騎上馬,在前方,自恃看不見這一幕。
「皇上,既然塞北有了女眷,這西夏是不是也應該出一個女眷呢?」慕遙遙把話一點點的代入了自己想說的話題之中。
「噢?」慕容雲霄輕咦了聲,才道︰「這在場的女眷多是妃子,如何能下場與在場的各位一較高下呢?就算只是單純的騎馬,朕想,也不見得就拿手的。」說著,慕容雲霄停了停,看向了慕遙遙,又道︰「還是公主心中早已有人選?」
慕遙遙自信的笑了笑,才說道︰「正是。」
「是何人?」慕容雲霄順著慕遙遙的話問了下去。
一旁的慕斐耘也不免的挑了挑眉,對慕遙遙所說之人多了幾分的好奇。這慕容雲霄沒次來塞北,所帶的女眷真的就只是女眷,慕斐耘從沒見到,有人可以如此自由的奔跑在草原之上,更別說,下狩獵場。
而慕容修听到這話時,凌厲的眸光卻看向了慕斐耘。被慕容修這麼一看,慕斐耘的心里有了幾分的了解,但他回給慕容修的卻是一道放肆的光,頗有幾分挑釁,就這麼任著慕遙遙胡作非為。
「晉王妃水洛煙。」慕遙遙沒意外的說出了水洛煙的名字,沒給慕容雲霄再次開口詢問的時間,已經徑自解釋開,道,「我前些日子,正巧見到晉王妃和睿王爺比馬,對晉王妃的騎術很是佩服。想來晉王妃的父親還是西夏赫赫有名的大將軍水天德,這麼一來,晉王妃有如此卓越的騎術也不再話下。所以,今日,我定是要邀請晉王妃來比試一番,讓我心服口服。」慕遙遙說的冠冕堂皇。
這讓水洛煙的眉頭皺了起來,暗罵道,這個口誤遮攔的女人,難怪慕容言怎麼也不喜歡你。就這麼月復誹著,卻也讓水洛煙想起,慕容言那一日匆匆離去的場面,似乎,她的余光有看見一抹淡紫的身影閃過,慕容言是追那一抹淡紫的身影而去的嗎?
去……水洛煙突然佩服起了自己,這種時刻,還有心情胡思亂想。
「晉王妃,意下如何?」慕容雲霄沉默了許久,才開口問著在遠處的水洛煙。
他看著水洛煙的眸光之中,有多了幾分深意。水洛煙的眉頭微皺,很快舒展開來,大大方方的走上前去,道︰「臣妾恭敬不如從命。」那話,說的不卑不亢。
水洛煙的話才落下,慕容修的視線猛的看向了水洛煙,眼里有著不贊同。這狩獵場里,若真的只是狩獵這般簡單倒也相安無事。但偏偏越是混亂的地方,越容易出各種亂子。比如,一些藏在暗處的敵人。水洛煙這貿然的下了場,慕容修並沒任何部署,自視害怕這中間出了差錯。
就在這時,慕容言卻突然開口道︰「父皇,既然塞北公主和四嫂都下了狩獵場。兒臣還是去當二位的護花使者穩妥些,免得出了意外,您說如何呢?」
水洛煙听到慕容言這麼開口說道,不贊同的看向了慕容言。慕容言先前已經順著慕容澈的話,在一旁呆著,並沒有下場的意思。慕容雲霄似乎也沒開口要慕容言下場。而此刻慕容言卻自己跳了出來。
這,萬一……
慕容修的視線也落到了慕容言的身上,有幾分擔憂,也有幾分感激。慕容言無畏的笑了笑,那嘴角勾起的笑意,不免的讓慕遙遙芳心大亂。但慕容言的笑,卻不曾給慕遙遙,而是落在了水洛煙的身上。
水洛煙明白這笑中的意思,慕容言再告訴自己,不用替他擔心。
但……怎能不擔心!
「好!就這麼辦。現在,各位出發吧。」慕容雲霄沒再都疑,一聲令下,勇士們疾速的朝狩獵場內而去。
在水洛煙刻意的放慢了速度之下,慕遙遙超出了水洛煙一大段的距離。而慕容言則緊跟在水洛煙的身後。
「睿王爺,你……」水洛煙突然不知該說些什麼,話起了個頭,就這麼停在了半空,一句話也說不下去。
慕容言笑了笑,倒不以為意的說道︰「既然沒被懷疑,下場自然也不可能成為盯梢的對象。但是,那莽撞小心眼的女人把四嫂給拉下了水,若四嫂出了亂子,四哥恐怕會殺了慕遙遙。這下,才更是火上澆油。」
「我豈會那麼容易被她得逞?何況,她雖還長我一歲,但終究只是個心智不成熟的姑娘家。爭強好勝,拉我下來,只是逞逞威風,倒不會傷害于我。」這點上,水洛煙倒是看的透徹,所以才下的這麼義無反顧,「說來這也怪睿王爺,沒事那一日,冷落了佳人,給我惹了禍事。」水洛煙戲謔的說道。
「小心總是上策!」慕容言的態度很意外的顯得謹慎,眼楮不停的看著四周,防止有任何意外的情況發生。
兩人就這麼騎馬在林子中隨意的走著。慕容言似乎對這片林子熟悉的很,漸漸的帶著水洛煙走離了那些猛獸長出沒的地方,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到慕遙遙回過身的時,哪里還能看見慕容言和水洛煙的身影,不免的氣結。
「這片地域應該相對安全,四嫂下來歇會,再過一些時辰,出去就好。空手而歸也並沒什麼。」慕容言走到一片空地,下了馬,對著水洛煙說道。
「好。」水洛煙也隨之下了馬。
騎馬她回,狩獵她可真的不會。連那弓箭,估模著,她都玩不太清楚,若是換成飛鏢之類的,也許還有些可能。水洛煙也從不勉強自己做一些自己所不可能做到的事情,那太冒險。
「睿王爺,你的傷勢如何?我給你的藥膏記得定時換藥。至于那毒性,估計真要回了京城才有辦法。」水洛煙皺了皺眉,那擔心顯而易見。
慕容言進到她帳內的時,分明是才受傷不久。但那毒素卻可以極快的速度蔓延,若不是她處理的快些,情況還真不好控制。但她手上的藥,也僅僅是處理了表面的毒素,水洛煙就怕那毒素滲頭到體內,來勢洶洶。
「四嫂莫擔心,行雲有給我藥防身,可解百毒。但我仍是要謝謝四嫂那日相助。一般女子若遇見這樣的情景早就嚇的花容失色,而四嫂卻如此淡定。甚至四嫂還這麼精通醫理,實在是難得。」慕容言的贊美發自內心。
「行雲?百里行雲?你也認識?你四哥似乎和他很熟悉。」水洛煙隨口問著。
「恩。」慕容言沒否認,「但是,有些事情,還需四哥和你親自說,我就不方便多言了。」慕容言也並沒多說什麼。
水洛煙點點頭,沒繼續追問這個話題。兩人沉默了一陣,突然,水洛煙開口道︰「那一日,你可是追你心里的良人而去?」
慕容言被水洛煙這麼一問,楞了下,有些回不過神,面色悄然浮起一絲可疑的紅色,但最終,他點了點頭,算是給了水洛煙答案。
「可否說說,那是一個怎樣的女子。能讓睿王爺這麼不羈的人給記掛于心。」水洛煙這下是真的好奇開來。
慕容言的性格更適合浪蕩江湖,而非在這皇室之中做一個中規中矩的睿王爺。自然的,水洛煙也不會認為,那大家閨秀的名門千金們,適合慕容言。只是,在這西夏,放眼忘去,水洛煙還真找不出匹配的上慕容言的女子。
而那一抹淡紫色身影的女子,能得到慕容言的承認,這可就有些意思。
「讓人心疼的女子。」慕容言沉默了會,浮起一絲苦笑,給了一個讓水洛煙意外的答案。
「心疼?」這下,水洛煙真的更加不解了。
「算了,不提這個事。四哥和四嫂之間很多精彩,看來我都錯了過,改日定上晉王府好好的詢問四哥一番。」慕容言顯然沒有想繼續這個話題的想法,徑自叉開了話題。
水洛煙也很識趣,不再繼續追問,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無關風月的事情。
突然,這人煙稀少的樹林里,卻傳來了陣陣風吹起樹葉後,發出的沙沙聲。這看來再平常不過的聲音,卻讓慕容言拔出了腰間的佩劍,警戒的看著周遭。
水洛煙也站了起身,斂下了眉眼,凝神觀望著。
有人……這是竄進慕容言腦海里的念頭,當他得到確認的答案時,立刻高聲喊道︰「四嫂,小心,有刺客!」
水洛煙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看著樹林之中飛躍而出的黑衣人,不斷的閃躲著。黑衣人似乎存了心的在分離慕容言和水洛煙,各個都是高手,但卻無任何傷害慕容言的意思。慕容言眼見自己離水洛煙有些距離,心急的便想朝水洛煙的方向而去。而黑衣人的劍更快,直接擋在了慕容言的面前。
「不……」水洛煙在心里緊張的喊著。
那地方,可是慕容言受傷的位置!這一劍下去,新傷加舊傷,怎麼也說不清了。慕容言哪里顧的上這些,想起身擋開黑衣人,卻只听到黑衣人冷聲說道︰「帶走水洛煙,撤!」
「是。」周遭的黑衣人,快速的點了水洛煙的穴,就只見水洛煙癱軟而下,再一個騰空,這群人就如同來時那般,消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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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煙兒被誰帶走的?這塞外狩獵會遇見什麼?好吧,明日八點,不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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