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
Whycan-tyouchaseafterwhatyoulikethemost?
如追求自己最鐘愛的事物一般去努力追求又未嘗不可?
看著那一對幸福閃耀的璧人,男才女貌,似乎世間沒有比他們兩個人更加般配的存在一般,在所有人眼中都是令人羨慕的一對。可是角落內沉默的方連訣卻舉杯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後跟一旁的吧台要了一杯威士忌,一連了喝了三杯之後帶著微醺的酒意搖搖晃晃的離開。
麥子晴跟在身後,想去一探究竟,卻看見在拐角處突然消失的男人躲進了後樓梯。本來今天的宴會就是方家單方面舉行的盛大活動,對外酒店停業一天只接待各路客人所以逃生樓梯處安靜,空無一人。
他搖搖晃晃的走進,看著干淨的樓梯間忽然開始劇烈的喘息,他不能喝酒的可是卻沒有辦法壓抑無處發泄背上干淨,只能靠酒精麻痹自己。蒼涼的微笑,自己真是懦弱無能的家伙啊,一點點酒精就能讓自己如此薄弱的呼吸,似乎不努力就要活不下去一般痛苦著。
拿出懷中的哮喘噴劑,跪在角落大口吞噬者,當病情穩定之後卻一把丟開,發出刺耳的聲音,似乎在笑話著他的脆弱與無力。
「哈哈哈……」
癲狂的笑聲不能自已的在樓梯間內回響,最後漸漸消散變成了哽咽,他整個人卷曲在樓梯之上多熟悉的位置,多眷戀的地方現在卻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方連訣長大之後第一次自己知道原來他還會哭,還有淚眼,如此懦弱的感覺讓他開始痛恨自己。在樓梯間的偶遇,開心的回憶,無憂無慮的談話,還有那一次午睡。曾經他的指尖在任語桐唇瓣之上印下的吻,似乎還殘留的感覺現在卻成為最悲傷的印證,讓他怎麼也放不下,忘不掉。
躲在門縫中間偷看的麥子晴被眼楮的一幕深深震撼了,一個男人到底有多深的感情才會躲在這里悶聲流淚,外面所有人的祝福都成了一種無形的傷害。極致的愛卻沒有蟬變成恨,想要祝福卻又無法放棄,最終所有的傷痛都有自己隱藏起來。
越是在外面笑的正常,心中的傷痕越是鮮血淋灕……
麥子晴不懂什麼愛情,她知道身為大家族中的自己早晚會成為政治婚姻之下的犧牲品。她從未想過遇見一個正直純良靠自己努力的富二代,那些京城的富家子弟糜、爛的像快要壞死必須切除的毒瘤一般。可是在這里她卻遇見了一個男人,據說他以二十歲的年級接受方是企業,卻締造了業績年年攀升的奇跡。
英俊帥氣的男人繼承了龐大的公司,甚至有能力做出讓所有人佩服的成績,年紀輕輕的存在是多少人羨慕,多少女人仰慕的家伙。可是他現在卻在自己面前脆弱不堪的痛哭,像是被遺棄的孩子一般面對全世界微笑卻滿心傷痕。
那微微哽咽的時候箍住了麥子晴的喉嚨,讓她不能呼吸,緩緩推開安全門,發出子嘎子嘎的聲音,在安靜的空間中更加刺耳。方連訣卻沒有什麼反彈的舉動,只是輕輕拭淚,抬起頭了與她對視,如此坦蕩,沒有絲毫要隱藏的意思。
「你喜歡她?」
沒有回答,看著方連訣猩紅的眼眸,所有的答案都是如此清晰的躍于眼前。
「……」
張口結舌,麥子晴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走出來,也不清楚自己此刻到底應該說什麼才能安慰這個看起來擁有一切卻脆弱不堪的男人。
方連訣冷冷的看著麥子晴,最終深呼吸一口氣,緩緩站起了身子,冷峻的神情高高在上的姿態,似乎剛剛那個蹲在角落無助哽咽的男人壓根就不是他一般。麥子晴看著他變臉的速度比翻還快,睜目結舌,這個家伙剛剛不會是在演戲吧?
他抬起修長的腿,一步步邁上台階,其實方連訣沒有穿西裝,他不怎麼喜歡西式的裝扮而是一身黑色的中山裝,若是平時他最多會穿上唐裝,漢服,裙褂之類的東西。但是今天的主角是任語桐他不想太出挑,還是隱匿在大眾中比較好所以才挑選了黑色中山裝,整個跟西裝的感覺很像可是穿在他身上卻更加挺拔,美麗的像一道風景。
最後一路走了上來,停在了麥子晴的什麼丟下冷漠的眼神。
「忘記剛剛看見了一切,不要以為麥家就有實力對抗我。」
忘記那一切吧,不是因為她看見了自己的不堪,僅僅是不想節外生枝讓任語桐為難。這是明目張膽的威脅,麥子晴一瞬間愣住,下一秒整個人都怒了。
「忘記?忘記哪一段?是方家大少爺無助疼哭流涕,還是你這個臭不要臉的死變態暗戀自己的表妹?」
麥子晴原來不是像說這些話的,可是她性格天生叛逆強勢,最受不得別人激怒,越是不允許的事情她越發要去挑釁,要去試一試,不服輸的個性這一次讓她吃了大虧。
「你可以告訴全世界無助痛哭流涕,你告訴全世界我是變態,但是涉及到我表妹的不存就是不允許的部分。我甚至不介意你隨意抹黑我,我也不會反抗或者是出面解釋什麼,只要內容剔除任語桐這個人的存在就足夠了。」
方連訣一生驕傲何曾在乎過什麼,他就是那麼驕傲,那麼不可一世的存在。也許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他有世界不可一世的時候就會成為別人崇拜的對象。他從未在乎過自己的名聲,桀驁不馴才能凸顯自己的與眾不同,但是唯一的弱點也許就是任語桐吧,致命傷,死穴!
「如果我不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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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快四點了,偶要碎覺了,大家早上起床就能看見更新,心情不錯吧?周末嗨皮哦……
可憐方少爺了,心疼,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