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愛成性 90涼末,你恨我(他也在她身上留印子精彩

作者 ︰ 聖妖

佔東擎的臉被斑駁泄進來的陽光打出一道道殘缺的美感,唐可松開拉住佔東擎的手,眼里的倨傲和篤定襯在淺褐色的眸子內。

蘇涼末朝李丹遞個眼色,「請擎少入座。」

唐可拉住佔東擎的手臂,人倚近過去,在他耳邊輕語道,「上次的事害你臉上也不好看,這次我要她跪著求我。」

「唐可,你這張臉還要丟到什麼份上?」佔東擎唇齒間逸出警告,可唐可听不進去。

她走到李丹跟前,「不是要查嗎?總不需要我月兌衣服吧?」

李丹拿著手里的儀器,照著唐可周身掃了圈,沒有發現異常。

唐可站在沙發跟前,她攤開雙手,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蘇涼末料定她有備而來,既然這樣送上門肯定不會這麼輕易被查到出老千。

李丹重復遍,面色凝重朝蘇涼末搖搖頭。

唐可雙手抱在胸前,「怎麼樣,有嗎?」

瑞站在蘇涼末坐著的沙發後面,她緊張地觀察諸人的神色,佔東擎又坐回了原位,蘇涼末和他均未說話,氣氛沉澱在偌大的會議室內,似乎想要濃重的喘口氣都不行。

李丹握緊手里的儀器,被唐可堵得沒話說。

「蘇涼末,這件事你說怎麼解決?」

蘇涼末站起身,一步步逼向唐可,她眼里漸生出凜冽,兩人站在咫尺的地方,蘇涼末對上唐可的雙眼,說出的話卻是沖著她和佔東擎而去的,「為了還唐小姐個清白,我希望接下來的事情擎少可以由著我來做。」

唐可一听這語氣,立馬不悅地揚眉,「蘇涼末,你想做什麼?」

蘇涼末臉湊過去,眼楮端詳著唐可的臉,「唐小姐今天戴著隱形眼鏡吧?」

唐可面上閃過些微不自然,「是,那又怎樣?」

「不介意的話,把隱形眼鏡卸下來吧。」

「你的意思是說,我利用它出老千?」

蘇涼末側首看眼李丹,李丹立馬領會她的意思,她跟李斯雙雙上前,唐可望著逼上前來的兩人,她揮下手,「我自己有手,別踫我。」

她背過身將隱形眼鏡摘掉,李丹上前檢查,但還是沒有異樣。

唐可氣焰更盛,「這下看清楚了麼?」

瑞緊張地抓著兩手,蘇涼末拿起隱形眼鏡看了眼,她又走到唐可跟前,繞著她走了圈,腳步便定在唐可的身後,她伸出手指拉住唐可的文胸帶子,照著彈了下,听到陣沉悶的聲音。

唐可臉色漸變,躲開步,「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蘇涼末收回手,「你走吧,今天的事我可以只追究到這里。」

李丹听出她話里的意思,「涼末,她分明是來砸場子的。」

蘇涼末揮下手,示意她閉口。

唐可走過去拿起自己的隱形眼鏡,「既然給不出個說法,是不是要親自跟我道歉?」

「我這次放你走可以,但賭場以後不歡迎你。」

兩人似乎完全在說著不相干的話題,唐可對她的答非所問更加惱火,「輸不起是嗎?」

蘇涼末直勾勾盯著她,「一定要我當場抽出來嗎?」

唐可見她的注意力落到自己胸口,她盡管心虛,卻還是咬緊牙關,「你試試。」

蘇涼末伸出手,卻被起身的佔東擎給握住腕部,她揮手想掙開,男人卻握的更緊,「唐可,這件事算了。」

說到底,是要護著唐可的面子,硬生生將兩邊的立場顛倒過來。

唐可自然也明白,蘇涼末已經將她看穿,再鬧下去只會自己臉上難堪,她噙笑看向動彈不得的蘇涼末,「好,這次我不跟你計較,但傳出去這名聲恐怕難听了,這流簡新開的賭場遇上個會贏錢的,卻被當成老千,鬧騰半天沒找到什麼證據,流簡真是白養你了。」

蘇涼末眼楮不得不落到跟前的男人臉上,佔東擎沒有松手的意思,蘇涼末的手背因被他勒住腕部的動作而充血,五根手指頭趨近麻木,她使勁揮了幾下沒法將手收回,「你這話倒是提醒我了,今天我還真不能讓你這樣出去。」

「別鬧了。」佔東擎沉聲,也不知究竟在對誰說。

李丹沖上前按住唐可的肩膀,唐可想要反抗時被旁邊的李斯用膝蓋朝她腰際狠狠一頂,她立馬軟趴趴伏在那,佔東擎的保鏢沖上前欲要阻止,李丹右手飛快地探進唐可的上衣,一把拽掉她的文胸。

唐可尖叫聲,「你們都是傻子啊站在那!」

幾名保鏢蜂擁上前,將李斯和李丹推開,唐可上前搶回自己的東西,蘇涼末反手一記重拳,手肘正好抵在佔東擎胸口,男人沒有躲避也沒還手,硬是吃了這麼一下,蘇涼末右手掙扎時揮過去,沒想到佔東擎會忽然松開,掌風擦過男人的俊臉,帶出不重不輕的巴掌聲。

眾人皆是一怔。

蘇涼末返身要走,佔東擎上前一把扣住她手腕將她往外拖,蘇涼末力氣抵不過他,手一下下拍向佔東擎的手背。

「東擎!」唐可追在身後喊了句。

李丹上前攔住她,「出老千的事還沒解決,想走?李斯,給簡哥打電話。」

李斯點點頭,去拿電話的時間佔東擎已經拖著蘇涼末走出去老遠。

他打開自己的套房門,蘇涼末拉住門板,但還是被他一把推了進去。

蘇涼末趔趄幾下站穩,揉著發紅的手腕杵在房間中央。

佔東擎反手掩上門,兩人隔著十來步的距離遙遙相望。

蘇涼末眯起眼楮,透出來的眸色戒備分明,「你看到了,我是想息事寧人的。」

佔東擎倚著門板,也直接將蘇涼末的出路給堵死,他一條腿悠閑地踮起,看到蘇涼末一臉正色的樣子忽然笑出聲來。

他俊臉微沉,雙肩也在抖,抬起頭望向蘇涼末的視線令她措手不及。

「你真想息事寧人?」

蘇涼末見四周無人,「當然。」這兒好像也沒有別的出口。

「真的嗎?」佔東擎又問。

蘇涼末的身影被淹沒在男人墨黑的眸子內,佔東擎挑起抹笑,他鮮少露出那種玩世不恭的樣子,「涼末,」他喊了聲她的名字,「你針對唐可,是因為我吧。」

「這話倒過來了,你應該說唐可處處來找麻煩,是因為我跟你之前的關系吧?」

佔東擎站直了身,提步往蘇涼末的方向走去,她向後退兩步,小腿肚抵上茶幾,蘇涼末暗自鎮定,佔東擎的足尖幾乎觸到蘇涼末的鞋,他雙肩往下壓,一把視線逼得她退無可退,「我不信你心里不在意,唐可找事,憑你能看不透?你把她一步步往後引無非是想讓她難堪讓我難堪,涼末,你心里把我看得到底有多重?」

蘇涼末心頭一跳,全身都躥出陰寒的冷氣,他以為他將她一眼看穿,然後篤定地等著看她在他眼里顯露出的一文不值的掙扎,休想!

「佔東擎,唐可的事不怪我,是她步步緊逼要我難堪,況且,她確實出老千。你在我心里有多重?當然沒有我要賺的錢重要,在我的賭場里面出老千,我要是縱容,以後還怎麼管理外頭的人?」

「涼末,你真的喜歡這樣的生活嗎?」

佔東擎嗓音輕柔,沒有絲毫他該有的戾氣,口氣中似乎替她惋惜和不舍,蘇涼末挽唇淺笑,「你知道嗎?這是我出獄之後听到的第一個冷笑話。」

佔東擎臉色稍變,「我沒在開玩笑。」

「那你跟我說,我還能做什麼?出去找工作,然後天天被人威脅被人恐嚇,又不得不帶著蘇澤四處逃竄是嗎?還是讓流簡也給個公司讓我管管,再讓他在我措手不及的時候推我出去頂罪?」蘇涼末難以抑制自己激動的口氣,她看到佔東擎黑曜石般的眸子越落越沉,她緩了口氣,「我說錯了,流簡不會這樣,可我已經害怕了,再說我早已想明白,那時候算我天真,還真的以為你們這樣的人手底下會有干淨的地方。」

「你恨我。」佔東擎從她眼里讀出了恨意。

「是,我為什麼不能恨你?」蘇涼末反問。

佔東擎潭底迸出抹不一樣的色彩,令那雙深沉的眸子瞬間閃亮,他按住蘇涼末的雙肩,「你可以恨我……」

蘇涼末冷笑聲,「你是不是想說愛的越深恨得越深?」她撥開佔東擎的手,「哪怕我沒跟你認識,哪怕我從沒跟你睡過,佔東擎就算我跟你是陌生人我都一樣會恨你,這跟感情深淺無關,是你親手撕裂了我所有的東西,照理說,你連一句恨不恨的話都沒有資格問出口。」

她的意思,跟流簡之前所說的如出一轍,佔東擎兩手垂在身側,她掩飾的極好,任他如何試探都窺探不到蘇涼末的心底去。

「可我至少認為,我們曾經是有感情的。」

「佔東擎,你現在跟我講這些話是什麼意思?我們別浪費時間了,你一次性把話說清楚。」

佔東擎略有吃驚地盯著眼前這張臉,蘇涼末側開身,躲過他的眼神,「我們是有過感情,至少我對你怎樣你清楚,佔東擎,你說要是沒有我爸的那封信,我們現在是不是另一番光景?」

他沒有開口。

蘇涼末徑自往下說,「這話我在牢里不止問過自己一百次,可後來想通了,別為我們找什麼借口。公司的事還是會出,就算不是這次也會有下次,我遲早會成為你的替罪羊。因為佔東擎你太自私,你生活的世界終究跟我是兩樣的,你沒錯,你從小耳濡目染的環境令你在關鍵時候能推開身邊的一個個人,我現在很慶幸,我早早的把我這該受的罪受完了,我還年輕,我還有資本能重新站起來,別再想通過我找到我爸的消息,我不會再上第二次當。」

她眉眼之間閃露出來的犀利是他所陌生的,佔東擎繃緊了俊臉,「兩年牢,真有那麼難受嗎?至少你出來還是好好的,沒有斷胳膊斷腿,不過是一年大半的時間消耗在里面而已……」

佔東擎真沒想到蘇涼末會這麼恨,縱然他令她入獄不對,可仗著他的性子,已經算是下了最輕的手。

蘇涼末冷冷盯著他,他不明白的是,牢里消耗的不僅僅是時間,還有她身上所有能燃燒起來的一切,全部毀了。

佔東擎被她這樣的目光盯得寸步難行,蘇涼末同他擦肩而過準備出去,佔東擎伸手擒住她的手腕,他將她T恤的袖口往上掀,露出里面一個黑色的指甲般大小的東西,「你剛才是想把它放在唐可身上吧?」

既然被拆穿,蘇涼末也不爭辯,「當眾月兌她的衣服總不好,我已經知道她出老千,我把東西放在她身上再搜出來,這樣大家都有臉,可你當時按著我,佔東擎,我們還是商量下外面的事怎麼解決吧。」

他忽然伸手擁住她,突如其來的動作令蘇涼末下意識掙扎,她雙手扣在佔東擎胸前,「放開我!」

「我就想看看,你的身體你的心是不是也像你說的那樣恨我。」他伸出手掌扣住蘇涼末的後腦勺,她急忙側開臉,卻還是沒有避掉佔東擎落下的吻,唇齒踫觸的一剎那,蘇涼末覺得自己全身僵硬,仿佛置身于一個深潭內,冰凍一點點封存住體內的熱氣。佔東擎將她推倒在旁邊的沙發內,她一記重拳揮出去被他緊握于掌心中,踢動的雙腿也被佔東擎用膝蓋壓住,蘇涼末逐漸失去反抗的力氣,看著男人健碩的胸膛將她壓入地獄。

無垠的悲戚襲上心頭,佔東擎無非是想確定這具冰冷的身體還會情動,他推開蘇涼末的衣服,露出的平坦月復部上能看到幾點還未疏散的瘀點,男人大掌抓著她的文胸使勁扯,一道道印記深深剜進他眼里,他冷哼出聲,「以前上床的時候你總讓我輕點,難道流簡這樣你就能受得住?」

蘇涼末胸脯起伏,枚紅夾帶著的淤青隨著她的動作而加倍刺激著佔東擎,他伸出手掌按住她的豐盈,炙熱的溫度火燒火燎傳來,蘇涼末羞憤交加,「你想證明什麼?證明你對一個女囚犯還有性趣?」

佔東擎手里的動作靜止,「涼末,兩年的時間我能賠償你。」

「用什麼來賠償?」

佔東擎被她一時給問住,從他剛才將蘇涼末帶進房間起,說的話做的動作全透著情不自禁,他對她還沒法說愛,不見還好,一見就無法割舍。這種奇怪的感覺折磨得他難受,上次她接管流簡賭場時的那場賭局,蛻變的華麗閃耀了佔東擎的眼楮,她不再是那個躲在他身後需要他為她解決的蘇涼末了。

而這樣的蘇涼末,是佔東擎欣賞的,他不會依著一個女人的美貌或身段去愛上,最怕的就是這種一點點侵蝕,如果蘇涼末出獄後回歸平淡,佔東擎或許不會再對她上心,偏偏是這股子傲勁戳中了佔東擎的心坎,她一點點在他眼里蛻變,他也一點點感覺到心會不受控制。他眼楮落回蘇涼末胸前。

手掌握攏後使勁,蘇涼末掙開的右手朝他揮去,佔東擎躲得快,他俯壓住蘇涼末,佔東擎臉緊貼在她耳際,手里忽然使力,蘇涼末疼得倒抽口冷氣,男人薄唇貼著她的耳根,「知道痛為什麼還要這樣?」

「佔東擎,你松開我,我肯定殺了你。」

他手掌再度狠狠下重手,佔東擎傾起身,看著蘇涼末胸口漲紅的顏色,他手指在她胸前流連徘徊,「為什麼讓他這樣對你?」

他以為那些印子是流簡留下的。

蘇涼末被他按得很疼,她沒說話,一雙眼楮卻似要在她身上打出一個個洞來。

流簡飛車趕到賭場,推門進去就見到兩邊劍拔弩張地拔槍相對,他帶來的人涌入會議室,流簡徑自上前,李丹指著沙發上坐著的唐可,「她出老千,證據確鑿,涼末被佔東擎給拉走了。」

「帶去了哪?」

「他的套房。」

流簡神色晦暗不明,唐可見他進來,起身想走。

李丹上前攔住她的去路,唐可一肚子火沒處發泄,「滾!別擋我的道。」

流簡沉著臉走到她跟前,「越來越能耐了,敢在我的地盤出老千?」

「這是陷害,我要見東擎。」

李丹望向流簡,「她要怎麼辦?」

「按著賭場的規矩,打斷手指丟出去。」

唐可握緊拳頭,「你們誰敢動我?」

流簡著急蘇涼末那邊,他神色不耐地揮下手,「先丟出去再說,留在這吵死人。」

「別過來,我要見佔東擎!」

門口的保鏢撤出去,快步走向佔東擎所在的套房。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透過門板傳入里頭的男人耳中,佔東擎頭也不抬,「說!」

「擎少,不好了,唐小姐有麻煩。」

佔東擎臉上神色未變,「滾開!」

「流簡來了,唐小姐可能……」

「找死是不是!」

蘇涼末听到門外再沒了聲音。

唐可被兩人架著往外拖,一路罵罵咧咧,雙方的保鏢用槍抵著對方,那名通風報信的回來後沖著同伴搖搖頭,大家伙就只能看著唐可被推出去。

流簡和李丹站在二樓的環形欄桿前,他好整以暇盯向樓下,不少人圍過來看熱鬧,跟在後面的李斯上前安撫,「沒事沒事,抓了個出老千的,你們繼續,玩得盡興啊。」

唐可尖叫聲,還真是被丟出去的。

膝蓋著地立馬破了皮,她趴在地上爬了半天才起來,動一動全身都疼。

李丹回神時見流簡大步出去,正往佔東擎所在的房間而去。

蘇涼末頭發凌亂地貼在臉側,佔東擎手指撩起她的發絲,頭發剪短了,也染了顏色,蘇涼末拍掉他的手掌。

男人繼續將注意力落到她胸口。

他伸出兩根手指,以指關節掐著她胸前的細皮女敕肉,佔東擎想到流簡可能有的動作,他手下用力,同樣的虐待方式,這比蘇涼末自己掐著感覺要疼得多。

佔東擎眼見一個紫紅色的印子出來,他沒有絲毫快慰,心反而一陣無法撫平的抽痛。

外面傳來拍門聲,「涼末,涼末你在里面嗎?」

蘇涼末想要坐起身,「流簡!」

佔東擎伸手捂住她的嘴,她發出陣悶哼,這聲音傳入流簡耳中曖昧無比,他沒有鑰匙,氣得抬腿往門板使勁踢了幾腳,「開門!」

蘇涼末張嘴朝佔東擎手掌狠狠咬去,他避閃不及,趁他松手之際蘇涼末喊道,「鑰匙在我休息室的保險櫃內,流簡救我!」

佔東擎以吻封住她的嘴,滑膩的舌尖趁虛而入,蘇涼末卻狠勁往下咬,他急忙推開,還是被她將嘴角給咬破。

佔東擎抬起手背一抹,血漬迫不及待涌出,他舌尖在傷口處抵了下,然後站起身。

蘇涼末得到自由,推了他一把想走。

佔東擎卻筆直地站在她跟前,「你剛才說,我松開你,你能殺了我是嗎?」

蘇涼末也抹了下嘴角。

她將T恤下擺弄整齊,佔東擎走到一張辦公桌前,從里面掏出樣東西遞向她,「還記得這把手槍嗎?」

她看了眼,沒說話。

「這是我送你的生日禮物。」

嘴里的腥味令她覺得難受,甚至腦子都開始發懵,蘇涼末看向佔東擎攤開的手掌。

「你是不是想試試我敢不敢朝你開槍?」

「是。」

蘇涼末將槍接過,冷笑聲,「什麼時候擎少也能這樣將自己的命交到別人手里了?」

她慢慢將手臂端直,槍口對準佔東擎。

「我也賭一把,賭你敢不敢,會不會。」

佔東擎的這句話,令蘇涼末冰封的血液再度激蕩起來,滿腔的憤怒和無力,她入獄前也同樣賭了把,可卻賭輸了。

蘇涼末手腕顫抖,她用左手托住右手的腕部,「我在你身上輸的一塌糊涂,你憑什麼想在我身上贏回來?」

外面傳來細微的聲音,蘇涼末手指握了握,她指尖往下扣,力道一點點壓著扳機,子彈砰地飛出去時也出乎她的意料,佔東擎站著沒動,耳膜幾乎被擦過的子彈給震碎,耳朵上方一股尖銳的滾燙和疼痛在嘶叫,恰好門被流簡推開,飛馳過去的子彈朝他直直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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