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說過的話,可不許食言。」說完,用唇攫住她的唇,在她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將她整個壓回沙發上。
「唔……曄哥哥……唔……」陸彎彎的心思本來不在這上面,回過神來時只看到他近在咫尺的眼眸,依舊的墨黑如海,卻仿佛帶著吸力。
她著急地推著他的肩,可是他的身子壓下來,那重量根本不是她能撼動的,最後的結果自然是自己被吻得差點窒息才被放開。她躺在沙發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胸部也跟著起起伏伏。
容曄只是暫時放開了她的唇,身子還沒有離開,而且他僅穿著一件浴袍,經過剛剛那個火辣的吻之後,腰間的帶子已經松了,露出胸前賁張的肌理隔著她身上那單薄的衣料摩擦。
對于任何一個正常男人來說,這份刺激他可受不起,喉間一緊。
陸彎彎似乎感覺到他身體一瞬間的僵直,潮紅著臉看他,果然看到他雙眼曜黑炯亮地盯著自己,那眼楮里好像閃著火焰,不由心頭一跳。
她說︰「你別亂來。」
容曄看著她那緊張的樣子笑了,手慢慢探在她的T恤衣擺處,帶著薄繭的掌心掐住她的腰部。
「啊——」她驚叫出聲,又及時咬住唇。
容曄也沒有進一步行動,只是看著她,對望了半晌,將頭枕在她柔軟的胸前,還可以听到她急促的心跳。兩人就這樣躺在沙發上,暫時都沒有動。
容曄擱在她腰間的手慢慢找到她的手掌,將手插入她的指間,然後十指相扣。
他說︰「彎彎,這次我們誰都不放手好嗎?」
「嗯。」陸彎彎點頭,並回握著她。
容曄握著她的手慢慢舉至眼前,細女敕的白色與健康的麥色那般明顯,卻又緊緊地交織在一起,就像在舉行某種神聖的儀式。
兩人終于達成了一致的協議,也是牽手的承諾,但是卻並不輕松。因為他們都知道,他們要面對的不止是容媽媽,容爸爸,還有許許多多的牽扯。
而陸彎彎要面對的也不止是容媽媽,更難面對的是陸正峰,這個人她以後要怎麼面對?並不僅僅是尷尬,但是她只要和容曄在一起,就必須要面對的,還有許許多多的問題。
也許有人會問,這世界她有千千萬萬的選擇,她為什麼非選擇一條最難的路,那是因為容曄。
容曄于她,一直是特別的存在,當然,最重要的是愛。如果不曾愛,這四年來都不可能耿耿于懷。
兩人安安靜靜地躺了一會兒,直至她的肩頭發麻,容曄才將她從沙發上拉起來,看著她說︰「彎彎,我們要打起精神來,所有問題都會解決的。」
「嗯。」陸彎彎用力點頭。
容曄笑了,忍不住吻吻她的額頭。
他原本計劃著,等自己有把握時去國外找她。誰會料到寫意提前出了事?又能料到她提前回國?不曾見面還能忍受蝕骨的思念,可是見了,便不能再放手。
尤其是剛剛見面,便看到她與另一個出色的男人狀似親密的狀況下,他又如何淡定?
即便沒有準備好,沒有把握他也沒不能放手,因為陸彎彎只能是他的。現在也好,就一起面對吧?
一起便意味著再也不是一個人,不管付出多少心力,等待的都是不確定的那種未知。
至少,這是個突破不是嗎?
客房的門鈴這時卻響起來,她推開他過去開門。
「小姐你好,這是你們打電話訂的衣服。」專賣店的店員遞上衣服袋子。
容曄的一只手臂越過陸彎彎伸過來,接過便轉身回了房。
陸彎彎不好意思地對人家笑了笑,然後折回去掏錢付帳。
關了門,轉身時容曄正好褪了浴袍,恬不知恥地當著她的面換衣服。
「你就不能回房去換嗎?」她著惱地捂住臉,跺著腳喊。
容曄就喜歡她那害羞的樣兒,轉頭看著她彎了彎唇角,繼續換衣服。等他穿戴整齊,又一副翩翩貴公子模樣的時候,陸彎彎仍貼著牆,捂住自己的臉。
他走過去,一把拽下她遮住臉的手。
陸彎彎受驚地瞪著他。
「我們誰沒見過誰的?」他問。
「不要臉。」她罵。
容曄被罵也不惱,至少四年後的她在這個問題上還有進步的,不會像從前一樣,別說換衣服,就是說些過份的話,或者稍有點行動就只會嚇得尖叫。
「走吧。」他說,拽著她便要出門。
「去哪?」陸彎彎問。
「收拾一下跟我走,咱總不能一直住在酒店里。」他理所當然地說,然後拿了個衣服袋子交給她,示意她將兩人的衣物帶走。
「那去哪?」陸彎彎傻傻地問。
容曄笑著沒回答,她不動手,他便自己動手。
陸彎彎看到他拿著自己換下來的內衣往袋子里裝時,馬上跑過去搶過來,還是選擇自己收拾。
就這樣,兩人出了門,容曄先帶她吃了早飯,然後開車開進市區的一片別墅區。選取的自然是鬧中取靜的地段,環境極好,他將車子直接開進一處別墅的鐵閘,直到主橦樓前才停下來。
「這是哪?」她打量著車窗外的建築問。
「我們未來的家。」容曄這樣回答,然後解開安全帶下車。
這時管家已經從別墅出來,遠遠地迎過來,喊︰「容少。」
「嗯。」容曄點頭,然後在管家驚詫的目光中,向從副駕駛座下來的陸彎彎伸出手。
陸彎彎將手交到他的掌心,他五指收攏,牽著她的手慢慢走進別墅。感覺這種掌心充盈的感覺一直傳遞進胸口,讓人感覺無比滿足。
別墅很大,裝潢簡潔而時尚,卻又透出些許溫馨。陸彎彎覺得一切都有種熟悉的感覺,卻又說不上來。
容曄跟在她身後由著她打量,慢慢消化面前的一切。這時一樓的某個房間門口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引起她的注意。因為不像是人發生的聲音,反而像是某種動物抓撓。
她好奇地轉頭看去,果然看到門被打開,一只穿著白色蕾絲裝的棕色泰迪犬跑出來。陸彎彎眼眸頓時一亮,看到那只狗狗跑到樓梯口停下。似乎是想上去,小腦袋卻又在四處張望,最後落在容曄身上,只是盯著,也沒有別的行動。
陸彎彎蹲子,張開雙臂,試著柔聲喊它︰「可可,可可,過來。」
那只狗狗听到有人喊它的名字,絨絨毛發下的眼珠轉了轉,然後看著她,顯然是不認識,所以那眼神好像帶著疑惑似的,特別無辜可愛。
「可可,可可,我是姐姐哦,姐姐。」陸彎彎的語調不自覺放柔,有點誘拐的嫌疑。可是她在那里示好了半天,可可小狗狗還是維持著那個姿態看著她,不曾靠近。
容曄在後面看了半天,實在看不下去,便起身走到它的活動小窩,拿了袋狗糧,喊︰「可可。」
陸彎彎就看到那只小狗動作敏捷地竄出去,一下子就撲到了容曄身上,兩只爪子毫不客氣地撕扯容曄手里的袋子,似乎還覺得不夠,然後又加上嘴巴咬。
這哪里是寵物犬,被他訓練的像獵犬一樣。
容曄站起身,將袋子連狗一起放進陸彎彎懷里。
陸彎彎也就抱了一下下,便將他放下來,狗狗吃東西時她可不敢惹他,一直記得這個教訓。只是守在一邊,看著它將狗糧咬開,弄了一地,一顆顆地撿著吃。
「它怎麼會在這里?」這無疑對陸彎彎問。
這只泰迪犬的出現,對于她來說算是個驚喜。
因為這只狗還是他去部隊之後,她自己在家無聊時養的。他偶爾回來,那時還會跟這只狗吃醋,有一回陸彎彎拿著吃的逗它,還被它咬了口。
容曄從屋里跑出來時,就看到她女敕白的手背帶著狗牙印,鮮紅的血淌在手背上,把他可心疼壞了,當即就把那只狗給拎著扔了出去。
陸彎彎手上受著傷,哭著喊著求他,還冒著大雨又把它撿了回來,當時真氣得容曄不輕。見她那樣堅持,是真的喜歡,最終沒說什麼,只繃著臉帶她去打了狂犬疫苗。
那時可可特別怕他,平時歡月兌的厲害,一看到他就躲得遠遠的。
一般人絕對無法想像,像容曄這樣的一個人,居然還會跟只狗過不去,那樣子就像有世仇似的,沙發上的抱枕上沾根狗毛都會發脾氣。
所以現在的陸彎彎也很難想像,就是他這樣的一個人,如今居然會和這只狗狗相處的這般好。
「當然是我養著它了。」他回答,輕描淡寫的。
陸彎彎離開A市以後,家里的東西都被容媽媽處理干淨了,也包括這只狗。當然,這些他都不會說。
陸彎彎看著他,慢慢笑了,臉上也會有一些特別的東西,那是感動吧。
容曄裝作沒看到。
這時泰迪已經不吃東西了,用自己那兩只小爪子滾著地上的狗糧,玩夠了便一掌拍碎,然後接著玩下一個,自己玩得不亦樂乎。
陸彎彎過去逗她它。
「容少。」打掃的保姆從樓上下來,看到客廳里的陸彎彎有些詫異。
容曄點頭,上前去拉地上的陸彎彎。這丫頭,果然有了這只狗,眼中就再也沒有自己!
「再玩一會兒嘛。」陸彎彎難得撒嬌,對好不容易看到的可可有些舍不得。
「先到樓上去看看。」容曄說。
「哦。」陸彎彎點頭,剛想走,就發現自己的褲角被拽了下。低頭,可可的雙只爪子正抓著。
「你是狗,不是貓。」容曄說著用腳尖將它撥開。
可可嘴里發出吠聲,好像是在抗議。
陸彎彎果斷地彎腰將它抱起來,率先往樓上走。
容曄蹙眉。
兩人上了樓梯,容曄將主臥的門打開。
陸彎彎不知道他要搞什麼,慢慢走進去。
這個房間很大,裝修風格卻有些偏女性化,她看了半天,眸色中漸漸起恍然的神色。這里面雖然因為空間擴充,所以添了許多東西,可是好多都是她以前房間的。
天藍色的薄紗窗簾在微風中飄逸浮動,還有她喜歡的公主宮廷式家具,床上擺著她睡覺時抱得毛絨熊,掛在床頭的小飾品,床頭還有幾本言情小說,一切都像自己從前在容家的那個房間,她看得都有些呆了。
手因為激動而不自覺的收緊,大概是弄痛了懷里的可可,它叫著從她身上跳下去,看看這房間也沒什麼好玩的,便溜出了房間。
容曄趁機將房門關了,由後抱住她,問︰「喜歡嗎?」
她的背靠著他的胸,感受著他交扣在自己小月復的手掌,傳遞過來的溫度。如果說一個男人在她走了四年之後,還這麼用心的保管她所用過的東西,她說不感動,那是騙人的。
就是此時此刻,她終于明白為什麼一進這橦別墅,就覺得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這分明就是自己以前與他在一起時描繪的樣子。
于是她點頭,轉身,抱住他的脖子說︰「曄哥哥,謝謝你。」說完,眼楮的淚竟就這樣滴下來。
「傻瓜,哭什麼。」他吻著她的眼角。
即便知道此時此刻她是開心的,他也不願意看到她流淚。他的彎彎,不應該總是流淚
陸彎彎閉上眼楮,任他將自己的淚吮走。
可是他看著面前,她那閉目對著自己的模樣,下巴微揚,那雙紅唇就像在邀人品嘗。在酒店里強壓下去的**一下子竄到小月復,怕是再難忍住。
他收緊貼在她腰身的手,猛然將她拉向自己,兩人就這樣緊緊相貼在一起。
陸彎彎猛然睜開眼楮,他的唇便已經落下來。
他吻得又躁又急,很快將她的理智襲卷。陸彎彎再醒過神來時,自己已經躺在床上了。
容曄雙腿蹲在她的身側,一邊撕扯的衣服,一邊啃咬她的脖子。她掙扎了幾下沒掙開,突然就認命了。既然已經打算跟他在一起,這些都不可避免。
「曄哥哥,輕點,輕點——」她只能氣喘吁吁地提醒。
現在的容曄就是一頭餓狼,能輕才怪,直想將她拆吧拆吧塞進嘴里。所以很快,他便將兩人身上的障礙清除。他吻著她,她的唇,她的耳垂,脖頸,肩頭,乃至身上的第一寸肌膚,他都要寵愛。
每每只有這一刻的融合,他才會真真實實地感覺到,她是自己的,他們完完全全屬于彼此。
最喜歡她滿臉酡紅,只為自己沉淪的模樣……
這方面容曄太強,每次都折騰得她昏過去,不昏過去也沒有力氣再動一根手指。所以容曄已經漸漸養成完事後幫她清洗的習慣,裹了大毛巾將她抱回床上,她已經睡得不醒人事。
而這時的容曄就會覺得特別滿足,因為自己是她全身心依賴和依附的人。
「彎彎,這次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他親著她的額頭保證。
對于陸彎彎來說,她只是累,等醒過來時,外面的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可是容曄催了幾次,她都不願意起床。
「你不餓嗎?」容曄問。
「餓。」陸彎彎可憐兮兮地回答。
「那趕緊換衣服,下去吃飯。」他說。
「不要。」陸彎彎回答。
「為什麼?」容曄疑惑地問。
陸彎彎低下頭,不回答。
「你是不是傷著了?」容曄卻會錯意,臉色緊張,說著便要去掀她身上的被子。
「啊,你做什麼?」陸彎彎尖叫,手死死地拽著被子不放手,自己里面可是真空的。
容曄看著她一臉酡紅,忍不住低低地笑,手與她手里的床單做著拉鋸戰,說︰「檢查檢查。」如果自己不小心傷了她,還是看看放心,現在可不是害羞的時候。
「你想什麼呢?我沒有。」她語焉不詳地咕噥,夾雜著惱意。
「那你干嘛不要起來?」容曄問。
「我……」她眼楮四處亂轉,也找不出個合適的說詞來,最後干脆耍賴,被子蒙住頭,說︰「反正我就不起來。」
其實就是有點小矯情,自己第一次被他帶進家門就上了床。整個下午都沒出現,她怕這家里的保姆不知拿什麼眼光看她。
「起來啦,快點。」容曄可不懂她這點小心思,硬是將她從床上挖了起來。
因為他威脅自己,如果敢不起來,就在床上一直繼續做下去,陸彎彎只得爬起來。
腳還是軟的,容曄在她的尖叫中直接將人抱下樓。
「你干什麼,被人看到多不好。」她抱怨,又實在腳軟。
「我們還怕別人看嗎?」他笑,這會兒神清氣爽。
陸彎彎嬌嗔地捶了下他的肩頭,不理他。
容曄也沒再說別的,直接將她抱到餐桌前。令人意外的是一路無人,偌大的別墅里好像只有他們,陸彎彎不由好奇地左右張望。
「他們都下班了。」容曄解釋。
陸彎彎收回目光點頭,臉還是有點紅。
「快吃吧。」容曄催促。
兩人吃著飯,陸彎彎就覺得有人在拽自己的褲腳,開始她以為是容曄不老實,腳躲開,可是他仍不依不饒的。
「你別鬧。」陸彎彎臉色微紅地看著他說。
容曄聞言看著她,眸色詫異,而且茫然。
這時褲管還被人拉扯著,像有人用腳尖在自己的腿上劃一樣。陸彎彎低頭看向桌下,居然是那只泰迪犬正抓著她的褲腳往上爬。
容曄一下子就笑出聲來。
陸彎彎弄了個大紅臉。
陸彎彎有些著惱,還是將可可從地上抱了起來。拿了它的餐盤,然後用筷子夾起只雞腿。
可可嘴里發出一些模糊的聲音,一雙眼楮充滿期待。陸彎彎卻使壞,將那只雞腿擱進容曄的盤子里。可可頓時失望,沖著她抗議地大叫,引得陸彎彎與容曄一起大笑。
最後,陸彎彎還是給它夾了只雞腿,它的眼楮頓時亮起來,待雞腿剛剛落入盤中,它一下子就撲上去。
陸彎彎這時已經吃得差不多了,便在那里看著可可啃雞腿,吃得有滋有味的,嘴里不時發出滿足的叫聲。
容曄也擱下筷子,看著陸彎彎唇角的弧度,真是好久沒看到她這樣笑過,心里也跟著舒暢。
身上的手機突然響起來,他看了一眼是容國誠,便到窗邊接電話。
陸彎彎的心思暫時被可可佔住,並沒有在意。他掛了電話回來時,可可已經將那只雞腿啃得差不多了。
陸彎彎見他一直站在桌邊看著自己,不由將目光轉過去,看著他。
「爺爺的電話。」容曄說。
仿佛一下子,就將他們從這偷來的快樂夢境中打回了現實。
陸彎彎唇角還保持著剛剛弧度,只是頓時有些沉重,問︰「什麼事?」
容曄走過來,伸手模著她的發絲,裝得輕松地回答,說︰「別緊張,只是喊咱們回去商量一下訂婚的事。」
陸彎彎點頭。
其實他們都知道,這件事即便有容國誠的首肯,他們要面臨的問題也不少。
容媽媽是一關,她以後怎麼面對容正峰也是問題。但是她既然已經決定與容曄在一起,那麼她就該早早有心理準備。更何況容媽媽那邊還有程家,容曄與她知道這關不好過,似乎那些無形的壓力一下子又回來了。
容曄抱著她,不想她陷入那樣的情緒。便挑了個話題,問︰「我們訂婚後就住這里好不好?」這樣可以不必時常見到容媽媽,更可以避免與容正峰天天相對。
「我們訂婚後,不回Z城嗎?」她眼里帶著疑問。以為他的生意都在那邊,而且她手上還有寫意的事。
容曄笑,說︰「听你的。寫意的事如果能放,我還是希望你能放手,就按原來的計劃交給陸晨,然後你去做你喜歡的事。」
對她,他只有一個願望,就是她能像剛剛那樣快樂!
「嗯。」陸彎彎點頭。
容曄抱著她,說︰「彎彎,我知道我很自私,你跟我在一起,勢必會面對許多的困難,因為我們要面對的是我的父母,所以你有時候可能要受些委屈——」
陸彎彎捂住他的唇,搖頭,表示理解,並沒有讓他繼續說下去,只是回抱著他。
她的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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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說你初戀的那個他,今天來糾纏你,把你手臂傷到了?」他眉心緊蹙,墨眸里一片擔憂。
「小傷而已。」她清澈的潭底倒映著他灼灼的黑眸。
看著她的手臂,他點點頭,便開始替她月兌衣解扣。
「大白天的,你這是做什麼?」她急急地去捉他亂動的手。
「檢查完外傷,現在該查檢內傷了。」他一把將她輕按倒在床,微然淺笑,熟悉的狡黠閃過深幽的黑瞳。
「內傷?怎麼檢查?」她微瞪了他一眼,虧他想是出來。
「咱們實戰一次,若你能下床,說明你無事,若下不了床,就要好好休養了。」灼人的火焰在他的潭底燃燒,濃烈到要將她焚燒。
「你……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