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華延一身明黃色龍袍,白底繡著金邊的靴子。身後跟著一大幫宮人。
笙歌下意識地抽回了自己的手,一瘸一拐地走到鳳華延身邊,笑的討好︰「皇上,你怎麼來了?」
公子卿唇邊的笑容僵了僵,他輕咳一聲以掩飾自己的失態︰「皇上,臣見淑妃娘娘腿傷了便扶她一把,別無其他。」
鳳華延陰惻惻地盯著兩人,忽然一把將笙歌攬入懷中,邪肆的勾唇︰「朕的女人,朕會管,不勞世子費心。身體不好就少出來走動,省的姨娘勞心。」
「皇上教訓的是。」公子卿淡淡一笑,桃花一般驚鴻的目光掠過笙歌︰「臣先退下了。」
「來人,送世子回去。」鳳華延蹙眉,吩咐道。
公子卿身子怔了怔,一聲不吭地走了。兩個宮人一左一右跟著。
「鳳華延,你在怕?」笙歌從鳳華延的懷中掙月兌出來,笑著道。
「你還不配。」鳳華延擰眉惡狠狠道︰「以後給朕安分點,別見著男人就貼上去。」
「那你剛才做什麼戲?」笙歌小聲道,像是在喃喃自語,卻又偏偏剛好被鳳華延听到。
「說到底,你還是朕的女人!」鳳華延挑眉,霸道無比。
「皇上教訓完了嗎?教訓完了臣妾先行告退。」笙歌嬌笑一聲,狡黠地看著鳳華延︰「臣妾听說災情似乎緩和了許多,恭喜皇上。」
「哼。」鳳華延冷哼一聲,拂袖走人。
笙歌默默地望著鳳華延走遠,臉色沉了下來,脊背挺得筆直。
?
「皇上,你要屬下去查探的事,屬下都查探清楚了。」墨影跪在鳳華延面前,黑色的身影如鬼魅一般。
「說。」鳳華延雙手背在身後,脊背挺的筆直。
「白諳的父親是漠狼國的大將軍,不過戰死了。所以白諳是遺月復子。從小被尹清寒收養,養在深宮中。」
鳳華延頷首,細長的眉微蹙︰「趙笙歌呢?」
「屬下只查到趙笙歌從小與白諳一起長大,至于她的來歷,屬下查不到一紙資料。」墨影臉上露出難得的一絲泄氣︰「屬下盡力了。」
「查不到一紙資料?」鳳華延修長的手指抵住下巴,細細思考起來。
「皇上明日出宮的具體事宜屬下都已安排妥當,不過皇上確定要帶上淑妃娘娘?」墨影低沉的嗓音透著隱憂。
那張和皇後一模一樣的臉,確實令人懷疑。
「嗯。」鳳華延疲倦地揉了揉眉心,腦海中閃過今日桃園中笙歌與公子卿在一起的畫面,他不由地一陣氣惱。
不就是長了一張妖氣的臉麼。他公子卿算什麼東西,也敢垂涎他的女人。
想著,鳳華延的臉便冷了下來。
「屬下先告退。」墨影說完便消失在黑暗中,來去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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