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戰爭提前的事寫在紙上,施個術使它只能被墨軒看到。i^
他叫門外的侍衛進來換壺茶,不動聲色的將它粘在侍衛的身上。只要他一出門外,那張紙就會附在準備好的鳥兒身上,然後以最快的速度飛往墨軒上仙的妖界。
果然事情很順利。,沒什麼破綻,現在就要看上仙的了,他相信,他一定能保護好小染。
墨軒對著面前的綠棠尷尬微笑,這幾天染兒佔著自己對她越來越好,一沒事就將他和綠棠湊在一起吃飯,賞花,而自己卻找機會偷溜,讓他們單獨相處。
這個臭丫頭,是想讓他和綠棠湊成一對嗎?這樣想著,墨軒不由惱火,手中握著的茶杯被他一用力,出現了一道裂痕。
綠棠發現了墨軒的異樣,忙問︰「怎麼了?」
墨軒擺手說道︰「沒事。」
這時,窗外有一只麻雀在天空盤旋,最後它飛了進來落在了桌子上,它啄著繁紋精致的桌面,發出「咯咯咯」的聲音。
「哪兒來的麻雀?」綠棠剛想用手驅趕,卻被墨軒制止。
他看到麻雀腳上綁著一張紙條,他剛把紙條從麻雀腳上取下,麻雀就「砰」的一聲變成煙霧消失不見。
綠棠立即就知道這是一種傳信能力十分高效的鳥兒,專門為緊急情況送信的使者。綠棠見墨軒觸到鳥兒的腳時,憑空出現一張紙條。她心想,居然還用了隱術保護,那必定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墨軒將紙條攤開,臉上的表情迅速變化。%&*";
「怎麼了,那里寫了些什麼?」
墨軒將紙張在手心燃燒,不到幾秒就變成了灰燼,臉上也恢復成了原本的平靜,「戰爭提前了。」
那張紙是南無笙送過來的,上面寫到染兒身份暴露,天帝以此為借口,得到老臣的同意,前來捉拿染兒。而他自己被天帝困住了,一時半會兒也出不來。
「怎麼會這樣?」
墨軒並沒有說話,而是兀自仰望天空,做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要來的,終是來了,只是沒有想到會那麼的快。
他草草說了幾句原因,就匆匆趕回去,卻發現青木染根本就沒有院子中玩。心想,難道天界這麼快就捉住了她?
不可能,沒有誰能在進宮殿不被他發現的,要是被捉住,就一定有打斗的痕跡,而這里實在是太整齊和干淨了,再者說她現在的法力對付能力中上的人綽綽有余。那她到底是去哪了呢?墨軒一路觀微青木染的蹤跡,很快的就發現她原來是在清風樓里,還和別人有說有笑,他這個時候才松了口氣。
「青木染,趕緊回來!」
青木染本來在清風樓和單小山閑磕,剛喝一口水,冷不丁的就接收到墨軒傳來的信息,她嚇得一口水噴到單小山的臉上。
「青木染,你干嘛你?!」單小山怒火沖天,自己又沒干啥缺心事,卻被她一口水噴得自己滿臉都是,他招誰惹誰了!
青木染連忙賠禮道歉,用袖中幫他擦干淨臉上的水漬,沒擦幾下就溜之大吉。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哈!」
「青木染,你給我回來,下次不要讓我看見你,讓我看你一次,我就噴你一次。」
青木染捂著自己的耳朵喊︰「沒听到,我什麼也沒听到。」
單小山氣急敗壞的怒罵聲漸漸消失,她听剛才跌得傳話的語氣十分嚴肅,好像還有怒火,到底是什麼重要的事,她得趕緊回去。
「妖王,有什麼事嗎?」青木染怯怯地低下頭,畢竟她是偷溜出來的。
這幾天她故意躲著他,幫他整理東西也是越快越好,然後不斷給他和姐姐制造單獨在一起的機會,其實這也是姐姐拜托她做的事。她是這樣想的,既然她和爹爹沒有什麼可能,就盡管撮合他們,雖然心里極不舒服,但肥水不流外人田,忍著。
「這幾天你怎麼了,平常就不見人影,見到我就像見著什麼似的一個勁的躲,在這麼下去,婢女你就不要當了。」不知道為什麼,見到她居然不敢望著他,他就有一股怒氣從胸口往上竄原本想要說要她自己好好保護自己的話,卻變成了這樣。
青木染一听這話,眼圈迅速變紅,「妖王,別啊!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怎麼懲罰我都好就是不要辭退我!」
「妖王」青木染委屈地拉了拉墨軒的衣角。
墨軒身體一震,好久以前,她也經常這樣對他撒嬌。
一邊拉扯著他的衣角一邊說︰「爹爹爹爹.」
可是現在听總有種說不出來的異樣,好像變了什麼味似的,心里有某樣東西被觸動,一顫一顫的。
他看見青木染那可憐的快要哭了的樣子,剛想模她的頭的手,猶豫,最終還是負在了身後,安慰道︰「我只是說說,不會真的讓你走。」
「真的嗎?」
「嗯。」
「呵呵,我以後一定不會再這樣的了,我會好好做好自己的工作,不躲著妖王,時時刻刻的為妖王著想,妖王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我保證!」
墨軒嘴角微微上勾,說道︰「最近會出現戰亂,你自己要小心些。」
「什麼?!」青木染驚訝的說,天帝這麼快就行動了嗎?這個戰爭可大可小,一不小心被天帝捉去就是一個死字,爹爹做好準備去對付了嗎?
對了,糟糕,她居然忘了一件天大的事。
青木染趕緊將她從天帝口中偷听到的事說給墨軒听,天哪,這麼重要的事居然忘記說了。
「這個我知道,我也料到了,然而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出什麼事的,相信我,染兒。」墨軒黑眸泛著希望的光澤,面部的輪廓在熹微的陽光下完美無瑕。
青木染愣住了,面對這樣天神般的墨軒,心好像一直在淪陷,越陷越深,無法掙扎。
無論何時何地,她都一如既往的相信他,相信他能將一切都迎刃而解。
「嗯,我相信你。」青木染鄭重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