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彬.我不甘心.要了我.真的.要了我.我發誓你也會愛上我的.這世上的女人.不是只有她的身體才美好.不是只有她才值得你愛上.」
面對懷里這女人的引誘挑逗.延彬只感覺胃里又開始翻江倒海.他的思緒回到昨晚.那晚在自己家里.當他將許願的衣衫一盡褪去.看著她柔軟美好的身體展現在自己面前.他發了瘋的想要她.那種饑渴狂躁的感覺.似乎得不到就會痛苦的死去.
可是現下.這女人把自己剝•光了呈給他讓他享受.他卻沒有絲毫興趣.有的只是厭惡和鄙夷.這刻.延彬再次深刻意識到一件事.那個小女人.他愛她.無論是她的人還是她的身體.在他心里都是獨一無二.
因為愛她.他的身體和他的心甘願忠于她;因為愛她.她哭他就不強迫她;因為愛她.面對其他唾手可得的女人的身體.他卻厭煩的只想推開.
延彬無情的推開了貼在自己身上的朱佑蘭.聲音冰冷毫無感情︰「對不起.我對女人不感興趣.對女人的身體更不感興趣.」
眼淚終于奪眶而出.爬滿了朱佑蘭冷艷絕美的一張臉.她聲嘶力竭的質問他︰「為什麼.為什麼她就可以.為什麼我就不可以」
延彬眼中閃過一絲鄙夷.他譏誚的一勾唇︰「你跟她比.你怎麼跟她比.你拿什麼跟她比.」
延彬繼續說︰「沒錯.我就是因為那晚才愛上了她.可我並沒有得到她的身體.相反.就是因為沒有得到她的身體.我才愛上她.因為……因為那晚.為了抗拒我的侵犯.她自己親手戳破了自己的處女膜.」
延彬說到這.痛苦的閉了閉眼.回想起那晚.有那麼多鮮紅的血從她的身體里流出來.他就止不住的一陣心疼.心疼後又想痛罵自己混蛋.
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延彬對女人深惡痛絕是有原因的.而對女人深惡痛絕的延彬能愛上許願也不是沒有理由的.那晚.她激烈的傷害自己就是為了抗拒他的侵犯.就是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他震撼于她的倔強.明明.就是那麼丁點的一個小東西.
「所以.像你這種見了男人就會月兌衣服的女人.怎麼跟她比.你根本不配跟她比.」
他說什麼.朱佑蘭一時無法消化延彬的話.抬頭怔怔看著他.他看著自己的眼神滿是痛恨和鄙夷.而自己在他面前卻是一絲不掛.這是種羞辱.像是有把刀在她身上一下下砍過.將她傷得遍體鱗傷.滿目猙獰.萬劫不復.
比這種羞辱更加讓她痛不欲生的是.她到今天才認清楚了一件事.
「因為那晚.為了抗拒我的侵犯.她自己親手戳破了自己的處女膜.」
難道這麼多年.自己一直誤會了許願嗎.一直不甘心.一直認為他們那晚發生了關系.一直認為是許願搶走了她愛的男人.直到今天她才明白.延彬之所以會愛上許願.都是自己一手促成的.不是因為自己給許願下了藥.而恰恰是因為她那晚只下了一半的藥.
延彬恨得咬牙.這該死的女人已經耽誤他太長時間了.看來她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不把許願交出來了.還是自己去找吧.他緊了緊手里的槍.轉身大步沖了出去.朱佑蘭反應過來.將臉上的淚擦干淨.快速穿好衣服跟了出去.
延彬站在走廊盡頭.看著眼前長長的走廊.走廊兩邊林立的房門.他突然很想抓狂.他需要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找.如果這層沒有.他還得去別的層找.如果別的層沒有.他還得去別的樓上找.再重復這無盡的輪回.
可他現在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一腳便踹開了旁邊的房門.延彬沖進去的時候.一對激情四射的男女正在房間里做•愛.兩個人被突然提著槍闖進來的延彬嚇了個魂飛魄散.從床上滾下來.厲聲尖叫著到處找地方躲.而延彬早已經轉身走了出去.
每間.每間.他的眼中.看到的只有赤•身果•體貼身肉•搏的男人和女人.卻唯獨找不到自己要找的人.
延彬的腦子嗡嗡響著.心更是墜入了無底深淵.他不知道他的小願現在正在經歷著什麼.是不是會和這些房間里的女人一樣.被哪個骯髒齷齪的老男人壓在身下.唯一不同的是.她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意識.房間里每一對赤•身的男女都一次次刺激著他緊繃的神經.他覺得自己真是要瘋了.
延彬一次次發狠的踹開房門沖進去.房間里不斷有一絲不掛的男人女人尖叫著逃出來.原本安靜的走廊上這會兒卻亂成了一鍋粥.不斷有人奔跑、跌倒、哭號.慘叫.
朱佑蘭一直安靜的站在走廊盡頭.看著延彬幾近瘋狂的將房門一間間踹開.闖進去.再一間間退出來……眼淚再次在兩腮泛濫成災.這一次.是絕望的眼淚.她知道.這個自己傾其一生愛著的男人.從今後對自己真的就只有恨了.
「閣主.再這樣任他鬧下去.咱們的生意以後都別想做了.」朱佑蘭的手下在她身邊怯怯提醒了一句.
朱佑蘭回過神.她將眼淚用力拭去.對著延彬的背影︰「她在六樓606房間.只是你現在過去……恐怕也晚了.」
走廊上很混亂.可延彬還是一下就听到了朱佑蘭的聲音.他先是一怔.隨即反應過來.大步朝六樓奔去.
老色鬼剛洗了澡出來.肥碩的身體只穿了條三角小褲衩蔽體.啤酒肚很夸張的撅了出來.他此時正趴在毫無意識的許願身上.為了滿足自己那心理扭曲的變態嗜好.他將許願的t恤月兌了下來.現在正拿著剪刀一點點剪她的文胸.當看著她的文胸被自己手里的剪刀剪成一條條.隱約露出里面的兩團瑩白.他只覺得越來越爽.越來越爽……——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