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澤每一個簡短的答案都一點一點撕裂著憶臻的心,「好,你不用解釋了!走吧!」說著,憶臻又指了指門。
夏澤自然不會善罷甘休,他一把上前抓住憶臻的肩膀,「好!我承認那些都是事實!可你也不用擺出一副我傷害你,我辜負你的表情吧!」夏澤對于憶臻不給他解釋的機會相當惱火。
「傷害就是傷害!怎麼不允許我說?!那你當初為什麼招惹我!傷了別人,還不允許人說,夏澤,你不覺得自己卑鄙嗎!」憶臻厭惡他那理所應當的樣子。
夏澤一听憶臻的話,快速上前拽著憶臻的胳膊,眼楮凶狠地冒著寒光,「我招惹你?你就好了?誰他媽的煞費苦心的上我的床?陳憶臻,別想當婊子還立牌坊!」說完,厭惡的甩開憶臻,他到現在還沒有忘記給他下藥的事,就算後來對她有改觀,但只要一想到這事,他還是無法釋然。
夏澤的話,很難听。但更像一把無形的刀,一塊一塊地割著憶臻。「你嘴巴放干淨點!」
「怎麼?被人抓住把柄,心虛了?你是我見過的女人里,賤的最有骨氣的一個。」
「啪!」夏澤的臉被搧到一邊,臉上瞬間露出五指的紅印,不難看出,這個巴掌的主人是有多用力。
「王八蛋!」夏澤是唯一親近她的人,他怎麼可以這麼說她。
夏澤冷笑,轉過臉來,看著瞪著眼楮,滿眼淚光的憶臻,痞痞地舌忝著自己的流血嘴角。「陳憶臻,我倒要看看你在我身下還怎麼賤!」話還沒說完,夏澤一把扛起憶臻,朝里屋走去。
「放開我!你做什麼!混蛋!」胃被夏澤的肩胛骨硌的生疼,憶臻拼命的拍打他的後背,可都無濟于事。
夏澤幾乎是把憶臻摔在床上,接著,重重的壓上憶臻,把所有的重量都附在憶臻身上。
「夏澤!你……唔……」話還沒出口,唇就被一個粗暴的吻狠狠封住,舌尖強硬地闖進來,席卷憶臻整個口腔。這樣的夏澤,憶臻沒見過,好可怕!以至于她的那些反抗,都好似羽毛般地撫模一樣,絲毫不起作用。
夏澤蠻橫地把憶臻的雙手別在身後,一手禁錮著,另一只手板過那張閃躲的臉。吻,鋪天蓋地襲來,漸漸地他開始索求更多。就在憶臻一聲聲「不要」中,夏澤從唇到頎長的頸部,最後停在憶臻挺起的胸部,啃咬,吸吮,似乎在發泄著月復中的怨氣。
憶臻感到從未有過的羞恥,眼前的夏澤根本就是把她當做妓.女一樣看待。不一會兒,夏澤突然抬起頭,右手仍舊禁錮著她,只是他強有力的腿壓住她掙扎的雙腿,沖著憶臻狡黠一笑。憶臻腦袋炸了一般,她有種不祥的預感。
由于憶臻穿的是連衣裙,所以夏澤的手直接從裙底將裙子翻上去,堆在胸部以上。大手直接拽下憶臻的內衣肩帶,覆在她誘人的雪白上。夏澤好像不滿足一般,埋下頭,舌尖挑逗性的舌忝弄著大片雪白的肌膚,一路向下,最終停在憶臻的小月復上,夏澤明顯的感覺到憶臻身體輕輕一顫。
「怎麼?還忍著嗎?是我不賣力,還是這對你來說,不叫什麼,嗯?」說著,手游移到憶臻的雙腿間,輕輕地撫模著。
「嗯~」憶臻終于忍受不了,一絲細小的申吟聲從她緊咬的牙縫里擠出來。她痛恨自己,怎麼會還有一絲享受,陳憶臻,難怪夏澤會這樣說你!
「喲,你不是清高嗎?怎麼,裝不住了?享受就叫出來!」夏澤鄙夷地說道。
憶臻听見夏澤的冷嘲熱諷,猶如電擊一般怔住,真希望現在是在夢里,一切都不是真實的,醒來還是那個溫柔,又有點兒小霸道的夏澤。可是現在,他竟會對她說出這樣的話?!呵,算了,如果這樣可以擺月兌他,那就隨他吧。隨後,憶臻絕望的閉上眼楮,同時一行心碎的淚,浸濕身下的床褥。
「你快一點,我一會還有約會!」
憶臻的話,像是一盆冰涼的水澆滅夏澤蓄勢待發的**,他愣愣地看著身下閉上雙眼,臉上毫無表情的憶臻,那感覺好像是在說「這種事我經常遇到」一樣。夏澤突然覺得憶臻好髒,髒到連他自己都覺得惡心。
憶臻感覺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就當她還以為夏澤善良地放開她時,一記生痛的巴掌閃過憶臻的臉。
「踫你,我覺得惡心,你這種女人,丟一車給我,我都不屑。」夏澤說完,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一眼都不看憶臻,出了門。
憶臻捂著火辣辣的臉,發愣,出神,直到那沉重巨響的關門聲,將她拽回現實。臉上本應是漲漲的痛,可是現在卻毫無感覺,夏澤那一巴掌不是抽在她臉上,而是…她心上,而且,抽的粉碎。
大大的雙人床上,憶臻坐在上面,整理著自己的衣服,隨後又鋪好床單,卸下包袱似的的輕松一笑,頭也不回,走向客廳,繼續看著她的動畫片。
終于…終于沒事了。
晚上,憶臻躺在床上,苦澀,無奈,心痛,高興,五味雜陳。「夏澤,我終于可以離開你了。」可是內心還是不禁難過,不舍,只是那感覺被憶臻活活地壓下去了。「夏澤,我不會讓你看笑話的,我一定會比你過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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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如往常一樣,白天打工,晚上在酒吧調酒。只不過,這半個月時不時地腦海中會浮現一個無理取鬧的失戀女人的臉。
「她現在好了嗎?她在哪?」Alex現在有點兒慶幸當初和憶臻簽訂契約了,至少她還會找他。可是她什麼時候找他呢?
Alex坐在回家的出租車上,正想的出神,手機鈴聲打斷了他。
陌生的號碼?「喂!」
「喂!你是Alex嗎?」
是她?!僅僅是聲音,Alex也能听出來是那個與眾不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