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臻!你沒事兒吧。」alex關切地上前握住憶臻的肩,她的臉色白得嚇人。
「嗯!」疼,她現在只知道疼,身疼,心也疼。
「怎麼了,傷到了?!哪里?!」alex迫切地尋找著傷口。當他看到憶臻死命捂住自己的月復部時,眼神一黯,快速拿開她的右手,血肉模糊,他的心突然絞的疼。
「嘶!」本來右手不能動,又不能用沾了米露血的左手,被他這麼一踫,疼的鑽心。
憶臻終于忍不住,疼的昏倒。Alex及時扶住她,慌忙地抱起她往外跑。
「傻女人!受了傷也不知道說話!等你醒了,我得好好懲罰你!」他好害怕這樣虛弱無生氣的她,他還想和她吵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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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現在怎麼辦!」屬下畢恭畢敬地問夏川,今天的訂婚看來是要砸了。
「通知各個媒體,就說米露因過度勞累突然昏倒,訂婚暫且取消。對各位來賓解釋一下,並且賠禮道歉,記住一切都要由夏氏出面。」夏川冷靜得好像事不關己一樣,「還有,那個女生的事暫且不要對外透露,全面封鎖消息。」
「知道了,總裁。」來人退下。
夏川皺著眉頭,若有所思,說實話他雖然听說米露的事是陳憶臻所為,按常理他絕不姑息,可是他就是不太相信憶臻是這樣的人,他本能地想保護她,可能是太喜歡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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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臻在醫院整整躺了兩天,alex就從沒合眼陪了她兩天。
「嗯!」憶臻貓咪一樣的聲音驚醒一旁正跟眼皮打架的alex。
「你醒了!還有哪不舒服?我去叫醫生。」邊說話邊往外跑。
沒一會兒,alex跟著一個大夫進來,詳細檢查一通後,確保沒什麼大礙,他才放心的舒了一口氣,這兩天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這下可放心了。
「太好了,醫生說你沒事了,你現在餓不餓?」
「我睡了多久。」憶臻的聲音略帶沙啞。
「兩天了,你的傷口發炎了,所以就又發燒了,總之,一片混亂啊。」說完就又露出他那久違的陽光一笑。還好,她沒事!
憶臻還沒回神一般,看看自己打著石膏的右胳膊,再模模自己月復部的紗布,一個個痛苦的畫面,巴掌,辱罵,她全記起來了。
「啊!」還沒來得及傷感,憶臻就狠狠地吃了一痛。該死的,敢擰她耳朵!「你作死呢!」
「還說呢!看你平時那麼能說,受傷了怎麼變啞巴了!該說的時候不說,不該說時話又一籮筐!」alex那天被她嚇死了,到現在還心有余悸。
「要你管!」
「你這丫頭!還知道是誰抱你來醫院嗎?還知道是誰守著你兩天?還知道是誰幫你繳的醫藥費?」alex看憶臻又是一個小豹子樣兒,知道她的確是好了。
「哼!我看是最後一個才重要吧!小氣吧啦的!嘖嘖!」
「陳憶臻!……」
……
病房外的人听著房內的說笑聲,漸漸收回自己握著門把的手,無奈的一笑,轉身離開。
他還有什麼立場站在這兒,那甜蜜吵鬧就連他自己都不忍打破,他又有什麼資格進去!那天,他是真的不是故意的,他真的不知道會讓她傷的那麼重,而且听說她的胳膊也骨折了,估計是那天和米露一起滾下樓梯的緣故吧。「唉~陳憶臻,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讓我該拿你怎麼辦!唉~」漫長的走到里留下夏澤無奈、落寞、失望的身影。
同一家醫院里,一個是未婚妻,一個是前女友,多可笑!
夏澤回到婦產科病房,站在門口,他是真的不太想進去,米露這兩天的哭喊,打鬧他已經快受不了了。他永遠也不會忘記前兩天他把米露送進醫院,看著她被血浸透的婚紗,他不禁心疼起來,那也是他的骨血啊,怎麼會不難過。當醫生遺憾地告知他,米露恐怕今後不能再生育時,他的心又是何其歉疚。可是,當這一切一切都指向那個罪魁禍首時,夏澤本該是將她千刀萬剮的,可是他一听見她受傷的消息,他又情不自禁地想要過來關心她,想抱著那個小小的,柔弱的身體,讓她不要再那麼疼痛,他確實是後悔當初那一巴掌了。
內心的煩悶無法紓解,夏澤苦惱的拿出口袋里的煙,一根一根地點燃。
「對不起,先生,醫院里請不要抽煙。」護士小姐紅著臉對夏澤提醒道。也對,現在的夏澤掛著胡須,襯衣敞開,那放蕩不羈的成熟樣子,哪個小女生看了不心動。
憶臻在醫院待了一周時間就出院了,住院期間,她根本就不出病房,盡管alex怎麼費心「勾引」她,她都不為所動,理由很簡單,她不想看到令她心痛的人,事。
這幾天alex天天都來照顧她,白天上班,為了能晚上守著憶臻,他特意在夜店請了長假,這些憶臻都看在眼里,明在心里,她都懂,可是他們只能是這樣,她早就害怕愛情這兩個字了。
期間,肖瑩也來過幾次,不是無奈的嘆息,就是罵她傻,可是憶臻都是絕口不提,要是真讓肖瑩知道米露的事兒,估計肖瑩提著刀殺了夏澤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