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里,夏澤平均每周來憶臻這里三、四次,每次憶臻都是半推半就的順從了他。
「姐,吃飯了。」總經理待的次數越多,她的工作時間就越少,這諾諾能不高興麼。
「姐,先把這個喝了吧。」諾諾笑的一臉無害。
「嗯!好苦啊!這是什麼?」憶臻的臉都扭曲了。
「中藥!補身子的。」總經理特意叮囑她千萬不要告訴憶臻這是幫助懷孩子的藥。
「補身子?我身體挺好的啊,沒」話戛然而止。因為憶臻看見諾諾紅得滴血的臉蛋,她再怎麼二,也知道這補藥是補什麼的了。
「諾諾,你!」
「姐,是總經理不讓我說的。」諾諾低著頭,說完又小聲地補充一句「況且你們就算不喝補藥,孩子也是早晚的事兒,這段時間總經理來的那麼勤。」
「諾諾!」憶臻那叫真是無地自容啊,她和夏澤都教這小孩子什麼啊!
「哎呀!姐,你還是喝了吧,總經理會問起的!」
「倒了不就得了!」她才不喝這補藥呢,丟死人了!
「哦!」諾諾端起碗就要向衛生間走去。
「等等!」憶臻及時攔下,竄到諾諾跟前,奪過藥一口氣喝下,只是那臉糾結的不行。「什麼啊!這麼苦!要不是看在也是錢的份兒上,誰喝你啊!」某女對著碗說。
「姐~」諾諾同情看了一眼憶臻,姐什麼都好,就是有時腦袋不正常點兒。
兩人折騰半天,終于步入主題——他們該吃飯了。
「姐,春節快到了,我想請個假回老家。」諾諾高中沒上完就出來打工,現在終于掙著錢了,自然春節回家和家人團聚,也為家里填補些家用。
「嗯,也好。下個月就是春節,你就提前一周回去,夏澤那兒我跟他說。」
「姐,你真好。諾諾一輩子就跟著你好了。」
「一輩子?得了,我可不是同性戀。」
「說什麼呢!諾諾一輩子不嫁,談戀愛是生活穩定才想的事兒,我現在不想!」
「諾諾,等你遇到好的人,你就不這樣想了。愛情是不分場合,不分時間的,該來的你擋都擋不住。」
「姐,那你和總經理」
「我跟他不可能!」憶臻決然打斷諾諾後面的話,「我和他是在錯誤的時間里遇到錯誤的人,永遠也不可能會在一起!」是的,他欺騙了她一次又一次,踐踏她的感情,這樣的人不值得她陳憶臻付出全部去愛。
「姐~」
「不可能還同意生孩子,陳憶臻,你還真偉大!」冰冷的男音突然想起。
「……」
「總、總經理,那我先走了。您別怪憶臻姐,是我先說起的,我……」總經理這樣好恐怖,怕憶臻遭殃,諾諾極力為憶臻開月兌著。
「這里沒你的事兒了,你走吧。」夏澤一眼都不看諾諾,他現在早就听不進去什麼話了,俗話說「越描越黑」。
諾諾走後,兩人就那樣一坐一站對峙著,誰也不開口,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暴風雨前的寧靜?
「陳憶臻,你沒話說嗎?」夏澤先打破僵局。
「沒有。」
「好!不可能是吧!我就如你所願。」她竟然說出這樣的話,夏澤感覺像是被她丟棄在一旁的布女圭女圭一樣,屈辱,怨恨填滿整顆心。
「難道我說錯了嗎!我們可能在一起?可笑!夏澤,我要一個家,一個全心全意愛我的人,你給的了嗎?我要的是一個妻子的身份,不是低賤的小三兒,你給的了嗎!」憶臻幾乎到後面是嘶喊出來的,這一直是她心底的痛,長時間她一直隱忍著,不去踫它。可是今兒這個可惡的男人竟反過來責怪她,她再也無法平靜下來,是他毀了她,他有什麼資格說她!
「……」
「夏澤,我同意給你生小孩,但也請你不要干涉我的思想。」
「你說的沒錯!很高興你有自知之明!對!你就是這樣下賤的身份,只配給我生孩子!」
「那你的意思是…我就是個代理孕母?」他真的這麼對待自己!還以為他會對自己有幾分感情,不然不會讓自己為他生小孩,誰成想他竟然……
「……」表情告訴她「是!」
「那你為什麼不找米露呢!為什麼招惹我!」這段時間雖然他每次來都是跟自己做那事,可是憶臻明顯感覺出他溫柔了許多,她漸漸覺得這樣的生活其實…其實不太糟,至少憶臻感覺他心里還是有自己的。
「不該問的別問!你只管生你的孩子!」夏澤一挑劍眉,鼻子倏地棲上憶臻的臉,一臉曖昧「等孩子一出生你不就可以離開了麼。所以…現在為了你的自由,該做你該做的事兒了。」
憶臻錯愕地抬頭,瞪著他。「難道?」
夏澤撇過憶臻的表情,打橫抱起她,就走到臥室,幾乎是把憶臻扔到床上。
「咳咳!」憶臻被摔的內髒都要吐出來。「夏澤,你不能這麼對我!」
「能不能由不得你來說!記住你的身份,只是一個生孩子的工具而已。」說「工具」二字時,他幾乎是咬著牙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