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白一早就過來接憶臻去火車站。
「臻臻,替我給咱媽拜個年哈!」肖瑩幫著憶臻提行李,滿是不舍。
「去你的,誰跟你咱媽!話會給你帶的!走啦!」
說完憶臻跟小白就出去了,原本是說肖瑩一起的,可不知怎麼,一早變卦了。
「臻臻!我會幫你的。」肖瑩看著憶臻他們已經到樓下,毫不猶豫拿起電話。
「Hello!」
「喂!我肖瑩。」接電話還接的那麼洋氣!
「肖瑩!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還國際長途呢!怎麼,你不會是被我的魅力電倒了,想要追我吧?我告訴你我……」
肖瑩握著電話直翻白眼,「這可是國際長途!你能不能給我閉嘴,听我說!」好一記河東獅吼。
「OK!請說。」
「我問你,你現在還喜不喜歡憶臻?」
「唉~我找了她好久,都沒找到她,看來她是真不喜歡我。」男人沉重嘆息,連他媽咪都找起來困難,她是躲著他的吧!
「那就是喜歡啦!你能對她好嗎,永遠愛她,照顧她?」肖瑩話一出口自己就想笑,她這是給他倆當牧師嗎?
「肖瑩,我對憶臻是真心的,我只想寵她,愛她!真的,我之前從來沒有這種感覺!」男人似乎極力為自己證明著什麼。
「好,我告訴你,她現在去天津,她媽媽家,你……」
肖瑩交代一通,報好地址,掛斷電話。
「還好之前要了alex的電話。」肖瑩暗自慶幸著,卻也不禁擔憂,「憶臻,希望你幸福。」
憶臻搭的是最早的火車,很快就到了天津。
坐上出租車,看著外面呼呼閃過的風景,「還真是世間變化萬千啊!」憶臻想起上次回來時,她還是快樂單純的女孩兒,是她傻乎乎地中了夏澤的圈套,成了現在這般樣子。
憶臻按下窗戶,干烈,冰冷的風吹在臉上,有些窒息。冰涼的液體流下,撕扯她的臉,憶臻疼的皺眉,可是她享受這感覺,最起碼她能感覺到她還是實實在在活著的,原來她還是有心的,還是有感情的。
憶臻在司機師傅同情的眼神中,被送到樓下,「謝謝您。」
「不客氣,年輕人要多笑笑,別像我們這樣,整天為了吃飯生活愁眉苦臉的。」司機師傅是個中年人,一口地道的天津話,說起來還真好笑。
「嗯!我會的!」
憶臻回到家,一整天都處在興奮過度的狀態,其實只有她自己知道,有多興奮,就代表有多難過。她不知道秦卿是怎麼張羅著春節的事情,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幫忙打掃衛生的,更不知道自己在難過什麼?那種想哭又哭不出來的感覺,像咽了黃連一樣,只有她自己知道有多難受。
晚上,憶臻在床上翻來覆去。
清晨,好不容易睡著了,又被放炮的吵醒。
「算了!買早點去!」憶臻頂著個鳥窩和黑眼圈,睡衣外胡亂套上外套就出去了。生怕吵醒秦卿,就連關門時都跟做賊的一樣。
到了買早餐的地方,「老板,要兩人份,標準的!」憶臻眼都睜不開,也不知道是沖哪說的。
「再加一人份!」身後,是熟悉的男音!
憶臻的眼楮這下可瞪得老大,轉過身,臉上寫滿了錯愕,驚訝。「a、alex!你怎麼在這兒?!」
「你不跟我走,我就跟你來了唄!」說著樓上憶臻,「老板,別愣著啊,再加一份,錢算她的!」
「上次的事…對不起。我」
Alex不懷好意模模憶臻的腰,打斷她的話,「嘖嘖,S曲線就不提了,可是您這I曲線我還是真不敢恭維啊。」
「你——找——死——啊!」
「啊!」一記殺豬般地聲音在飯店里響起,可謂慘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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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叫alex是吧!呵呵!多吃點兒啊,夠不夠?不夠我的給你啊!呵呵!長的真白,臻臻,你看這小臉兒還有酒窩呢!」秦卿一醒來就看見餐桌旁坐了個大帥哥,連忙飛進衛生間洗漱一番,連妝都化上了才肯出來。
這不,剛坐下就對著alex模來模去的,口水差點兒流到桌子上。
「媽!你正常點兒,我平時給你看的帥哥可不少啊!別這麼夸張行嗎!」憶臻這早餐吃的還真堵心,alex死皮懶臉地非要來她家不說,就連她這媽也這麼丟人!
「臻臻啊!這可不一樣啊!這是真人啊,我可沒見過這麼帥的!呵呵!」說完,秦卿又上手模模。
「咳咳!阿姨,您、您吃飯啊,別、別光顧著看我啊!呵呵!」alex那叫一個汗顏啊,還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陳憶臻跟他媽比那可是再正常不過了。
「在這待多久啊?跟我們臻臻什麼關系啊?你家住哪啊?」
「媽!求您了!」憶臻近乎哀求,這何止丟人!
「伯、伯母,我是憶臻的朋友,我家在美國,這次回來是想過中國的春節的,可是北京這邊租房子…還挺困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