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夏澤的唇,無疑是帶電的,電的憶臻渾身酥酥麻麻。
夏澤的唇……含住她胸前那怒放的花朵,勾勒出完美的水漬,讓身下的人兒不住地戰栗,他清楚的看見……那雙小手正緊緊地揪著身下的床單,看見她眉頭緊皺,柔女敕的嘴唇早就被她的牙齒咬出一道凹痕。
「叫出來。」他喜歡听她的聲音,特別是此刻讓她羞赧的申吟。
似乎是不滿意憶臻的隱忍,夏澤眼底閃過一抹狡黠,舌尖輕輕帶過那朵花的頂端。
「……你、你……好壞……」自己從來沒被人這樣對待過,憶臻羞憤地拿過一旁的枕頭捂住自己的臉。
她氣眼前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壞,這麼色,可她更氣自己,剛才他的舌尖帶給自己的快感……連她自己都覺得震驚。
她這是怎麼了?!什麼時候成了那麼的女人了!好丟臉!好羞恥!
「呵呵。」看著眼前這種鴕鳥行為的女人,夏澤直起腰,低沉地笑出口。
「笑什麼!」悶悶的聲音從枕頭底下傳來。
「笑你好可愛。怎麼會有你這麼可愛又害羞的女人?還真讓我……欲罷不能。」隨即,就低下頭,在憶臻圓滾滾的肚子上落下一個響亮的吻。
直到看到那肚子上落下一個艷紅的小曖昧時,才松開口。
「你……討厭……」小手更將枕頭拉近了自己的臉。
過了一小段時間,憶臻並沒有感受到夏澤進一步的動作,她才猶豫不決,小心翼翼從枕頭拉開的縫隙里看向外面。
咦?他人呢?
拿開枕頭,憶臻吃力地坐起身,空蕩蕩的屋子就只剩下她光溜溜的一人……此時,她還听見……浴室里傳來的水聲。
他、他竟然把自己就這麼晾在這兒?!原來他……耍自己玩兒呢!他故意的?!!!
小手怨恨地抓起枕頭,用盡全部力氣砸向門口。
「可惡的人!臭男人!死夏澤!你不得好死!咒你被雷劈著!出門被車撞著!吃飯——」
「我死了你不心疼嗎?」
本來是回來,可剛到門口就听見里面的小女人啪啪小腳跺著地板的聲音,甚至還听見她咒罵自己,那股子勁兒巴不得希望他立馬就倒進棺材一樣,所以他實在是听不下去才進來的。
斜倚著門框,雙手抱著胸,夏澤較有意味地看著腳底的枕頭,一邊的嘴角不著痕跡地往上抬了抬,眼楮就這麼直勾勾盯著憶臻,似乎是在傳遞著某個信息。
「……啊!……啊!……變態!」感受到夏澤詭異的視線,憶臻下意識抱住自己的手臂,這才發現……她剛才光顧著罵他了,竟然、竟然忘了穿衣服!!!
憶臻急的直跳腳,越著急越是抓狂,只能紅著個蝦子臉在屋里滿處轉,希望能找到一個能遮體的東西。
「唉!」無奈之間,夏澤嘆了口氣。
看著眼前的女人跳上跳下的,徑自大步走過去,長臂一撈,直接攬過正站在床上抓著頭發的女人,打橫抱起。
「女人,你這樣,我女兒會凍著的。」說著,就將憶臻緊緊裹在懷里,大步走向浴室。
這間浴室不算大,卻也容得下兩個人。
夏澤用腳將門帶上,輕輕將憶臻放進提前就放好熱水的浴缸里。
「……嗯……」偏涼的身體在接觸到適宜溫度的熱水時,憶臻感到全身的放松,忍不住地呼出舒服的喟嘆聲。
「剛剛還這麼罵我,小沒良心的!」夏澤收斂住眼底的笑意,戳了戳憶臻嬌女敕的臉頰。
那臉頰因水汽的滋潤變得紅通通的,讓他忍不住想上去咬上一口。
「痛!」含霧的眸子一邊看著夏澤,小手還一邊揉著自己被戳紅的臉頰。「你剛剛……就是為了給我、給我放洗澡水……才走的?」
「嗯哼!」
「對、對不起哦,我剛才還以為你會……」
「就是因為怕自己失去理智會要了你,所以才離開的。」夏澤目光陰沉的說著這一切,天知道他需要多大的毅力不去踫她。
「我還罵了你。」
「我听見了。」
「對不起,我、我不是故……」
「小女人!再有下次看我怎麼收拾你,等我女兒生下來,讓你三天下不了床!」夏澤強勢、霸道地攬過憶臻的後腦,兩人的臉近的沒有一點縫隙。
「你、你怎麼知道……是女兒?」從剛才他就一直女兒女兒的,他怎麼就那麼肯定?
「我說女兒就是女兒,怎麼?你不信嗎?」大手一把擒住憶臻的下顎,看似粗魯卻溫柔至極。
還未等憶臻回答,就在她張開嘴的片刻,夏澤便以迅雷的速度附上憶臻的嬌唇,又一波曖昧的喘息聲徘徊在浴室中……久久不曾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