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是怎麼回到現代的呢?」楊毅杰頗有興趣得問道,這倒是個奇事兒。
「因為……」張曉呼言欲止,她難不成要告訴他,自己和胤禛的事情嗎?自己是因為他而死,然後自己又意外得回到了現代?
「因為什麼?」楊毅杰發現張曉臉上的異樣,睜大著眼楮看著她。看她愣在那里,好像發起了呆,緊鎖眉頭,咬緊雙唇,眼楮無神,他就知道,這中間一定有什麼秘密,是她心里的痛。忽然自己心頭一緊,有點不忍心問下去原因,「如果不想回答,就不用回答了。」
張曉一副惹人憐的樣子,楊毅杰看著心里真不是個滋味,也不知道怎麼去安慰她,畢竟自己不知道這其中的緣由,但是隱約能感受到些什麼,因為他的心莫名地痛了一下。或許,自己也並不想知道,並不想從她口中听到什麼自己不想听到的事情。
緩了緩情緒,張曉繼續道︰「因為我愛上了胤禛,雍正皇帝。」隨後,張曉又情緒失落地說道︰「可是天不從人願,我在最後未能見他最後一面,抱憾而終。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回到了這里。」
果然,他听到了自己最不想听到的事情。楊毅杰臉上露出極其難看的神情,自己居然輸給一個古代人,那個人還是雍正。呵呵,真是可笑。盡管心里難過得有種想哭的沖動,但是不管怎樣,也不能讓她看到自己那副比哭還難看的臉。幾秒鐘的功夫,楊毅杰就恢復了往日的神情,「原來是這樣啊,就跟電視里演的一樣嘛。」
「呵呵,可能你覺得很不可思議,不符合邏輯,不符合歷史,或許是無稽之談。換做任何人都不會相信的,不過還是謝謝你,願意听。」張曉轉動著桌上的咖啡杯,正午的陽光,打在了她的手指上,顯得那麼煞白。
「是我拉你來的,怎麼著我也得听下去啊。對吧?」楊毅杰故作輕松得說道,並端起咖啡,大喝了一口。
「那你相信嗎?」張曉充滿期望地看著楊毅杰。
「相信。」楊毅杰放下咖啡杯,語氣堅定地回答道。
「謝謝。」張曉欣慰地答謝道。
「我不管你過去愛過誰,現在你回來了,我……」楊毅杰剛想說自己想代替他的位置來好好愛她,懇請她也可以試著來愛自己,結果張曉卻打斷了他的話,「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回去吧,上班時間私自出去,不太好。」
「額,好吧!」楊毅杰站起身,聳了聳肩膀,撇了下嘴唇。
「對了,我的書可以還我了吧?」張曉走在前面,轉身伸手問楊毅杰要書。
楊毅杰看到她雙手攤在自己胸前,可發現自己雙手空空的,恍然大悟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啊!我忘記了,我把書放你辦公室的桌上了,沒帶出來!!」
听到楊毅杰的話,張曉肺都要氣炸了,狠狠地踩了一下楊毅杰的腳,「哼!」
楊毅杰痛得哇哇大叫,兩只手捂著腳背,一只腳在原地跳著,而張曉早已把他甩得遠遠的了。
可惡的楊毅杰,真是氣死了,張曉氣呼呼地回到自己辦公室,可是桌上除了電腦、文件夾、座機、筆筒、一盆仙人掌,就沒有其他東西了。那麼,她的書呢?楊毅杰明明說了,書就在自己的辦公桌上的,莫非他在捉弄自己?拿出文件夾,沒發現書,一個個抽屜里找,亦為發現。走到對面的沙發上,茶幾上也沒有。張曉著急得找尋著,卻一無所獲。捋了下凌亂的頭發,眼楮不經意瞥到了一旁的垃圾桶。垃圾桶里滿滿的都是垃圾,今天才搬到這里,垃圾桶也是新添置的,怎麼就滿了?一種不詳的預感油然而生。推了推眼鏡,慢慢地走到垃圾桶旁,滿滿一垃圾桶的垃圾,就是自己找得焦頭爛額的書。張曉睜大著雙眼,慌亂得從垃圾桶里撿起那些被撕得七零八落的紙張。心痛得感覺一下子涌上心頭,眼淚模糊了雙眼,雙手拂過被撕裂的封面,淚水不偏不倚地打在封面上、手指上。一張一張,張曉抽泣著從垃圾桶里撿起那些殘頁,攤在地上,自己拼湊著。她不想計較著是誰給她的惡作劇,她只想把它們拼回完整的一本書。
書破損的非常嚴重,張曉跪在地上一遍又一遍地拼著,躲在門後面,胡貝貝看在眼里,樂在心里。嘴角邪惡得微微上揚,雙手交叉在胸前,心里暗想,讓你搶我的毅杰,這就是你的下場!
心里暗自竊喜的胡貝貝,傲慢地看著里面的一切,孰不知,楊毅杰已經走到了她的身後,楊毅杰顯然還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看到胡貝貝站在門後,沒有進去,好奇得問道︰「貝貝,你怎麼在這?」
胡貝貝被楊毅杰突然來的問話給驚住了,緊張得不知道怎麼回答,眼珠子左右不停得來回轉動,儼然一副做賊心虛的表情,「我、我……」
楊毅杰看到胡貝貝如此神奇,頭往里一探,發現張曉跪在地上,低著頭,雙手不知道在地上擺弄著什麼,看背影,里面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理都沒理胡貝貝,徑直往里面走去。
因為做了虧心事,胡貝貝這次也沒叫住楊毅杰,她知道楊毅杰知道是她干得話,一定會罵死她的,打了一個顫栗,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此時不留更待何時,沒有一個傻子是站著等人罵的。
楊毅杰緊張地走到張曉跟前,看到地上鋪滿了凌亂的紙張,一張明晃晃被撕得面目全非的《清史編年,雍正朝》封面放在一邊。目光掃到張曉臉上,滿臉的淚痕,目光無神地拼湊著地上的紙張,明知道有人進來了,也不願抬頭看一眼是何人,一副深受打擊的樣子。楊毅杰抿著嘴唇,心疼地蹲子,無言地幫著她拼。
牆壁上的時鐘是里面唯一一個能出生的「生物」,如果沒有它的存在,周圍就是死一般的靜寂。過了一會,張曉推開楊毅杰的手,扯回他手中的殘頁,冷冷道︰「你出去!」
楊毅杰本想說著什麼,但是看到她這樣面若冰霜,知道自己說再多也無濟于事,是自己的錯,若不是自己搶了她的書,若不是自己隨手把書丟在一邊,或許書還是好好的。他還能跟她說什麼呢?她現在一定恨死他了吧?
「出去。」張曉眼楮死死地盯著地上的書,沒有多余的目光可以去看他,也不想看他。見他未出去,喝斥他出去。
楊毅杰疼惜地看了一眼張曉,然後站起身,輕輕把門帶上。微閉一會雙眼,然後直奔胡貝貝辦公處。
「胡貝貝!!」人未到,聲先到。楊毅杰遠遠地就在外叫著胡貝貝的名字。
胡貝貝在辦公室里,听到楊毅杰這樣嚴厲地喊著自己的名字,知道自己接下去會是什麼下場了,但是她不想認輸。
「胡貝貝!!是你干的好事吧?!」楊毅杰快步走到胡貝貝桌前,狠狠地拍了下她的桌子,質問道。
「我干什麼事了?你對我那麼凶!」胡貝貝心虛道。
楊毅杰听到胡貝貝不知悔改,更加氣不打一處來,但又念及是干爺爺的孫女,只能壓制著自己的情緒,平和地說道︰「張曉的的書,你有沒有動過?」
「她的書,我動她的書做什麼?」胡貝貝狡辯道。
「你做過什麼你自己心里清楚,我警告你,再有下次,我一定……」說著,正想舉手打她,但是還是停下了接下去的動作。
「毅杰你……」胡貝貝被他剛剛的舉動嚇了一跳,他剛剛想打自己,他想打自己!
「哼!」楊毅杰憤憤地拂袖而去。
事情是因他而起,張曉現在一定是傷心透了,為了彌補自己的損失,他決定跑一趟書店,買一本一樣的書送給她。或許她看到了就會開心起來了呢?
一個人開車來到鬧市區的書店,因為那里的書是最齊全的,剛踏進書店門,楊毅杰就看到一個身穿黑色西服,戴著墨鏡的男子在和店員交涉著什麼。看他一臉嚴肅,大白天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呢,還戴墨鏡,左耳還戴了一顆閃亮亮的耳釘,差點就亮瞎了他的鈦鋁合金眼了,真會裝酷,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正經之人。楊毅杰搖搖頭,無奈這社會總會出現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吸引著人們的眼球,以博得出名。
碩大的書店,要找本書還真是傷腦筋,挑得眼楮都花了,無奈,只好尋求店員的幫助了。詢問了店員《清史編年,雍正朝》這書時,倒霉地被告知這書沒貨了。又是無奈地只能打道回府,結果那耳釘男還在那,郁悶為何這樣正太的人,居然會跑這種只適合文弱書生的地方,又不禁感慨,這世道,什麼人都有,連豬都會上樹了。
開著車正逢紅燈,在等紅燈之際,搖下車窗,透透氣,無意看到路邊一報亭的老板正在翻看著《清史編年,雍正朝》。眼楮頓時就直了起來,也不管前面已經綠燈,後面車輛猛按喇叭讓他前行。打開車門,強行穿過綠化帶,飛本到老板身邊,氣喘吁吁地要老板手中的書。
老板看到一小青年,那麼急切地要他手里略有破舊的書,心里暗自竊喜,生意來了。老板是一個約模50歲的胖老頭,眼鏡搭在鼻尖處,裝著一副知識分子的樣子,「我這書不賣的。」
「老板,你就賣我吧,要多少錢都可以!」楊毅杰心急得說道。現在他終于知道了,唐玄宗為什麼會為了楊貴妃而不遠千里給她運荔枝,只為博得美人一笑的行為了。「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
「我這人視錢如糞土。」老板繼續翻看著里面的內容,不緊不慢地回答。
第十八章買書
「那你說要怎樣才能賣我?」楊毅杰搓著手不知道怎樣能讓老板賣給他。
「咳咳~」老板回了個咳嗽給他,未抬眼看他。
「啪」,楊毅杰從包里掏出了10張百元大鈔放在他面前,然後吞了吞口水道「老板,我這只有那麼多了,全給你。你說吧,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只要把你手里的書賣我!」
老板一看到10張大鈔,眼楮都直了,把鼻尖的眼鏡推到了鼻梁處,喉結上下抖動了下,馬上把書雙手奉上,一副奸詐小人的樣子,當楊毅杰樂呵樂呵地去接書的時候,老板馬上又把書抽了回去,頓了頓說︰「誰說給你了,我剛剛是舒展筋骨!」然後配合得來了個大鵬展翅的動作——舒展筋骨。
楊毅杰嘴角抽動了一下,被耍了,真該死,「老板!」
「嗯?」老板又恢復了剛剛看書的動作,只是翻書的動作和聲音有點大。
「看著我!」楊毅杰把頭湊了過去,眼楮直勾勾地看著老板的眼楮,老板也莫名其妙地乖乖看著他的眼楮,楊毅杰的眼神充滿了詭異,老板的眼神有點木訥……老板不知道楊毅杰下一秒要干嘛,更不知道讓他看著他是什麼意思,但是鬼使神差地照做了,要知道接下去發生什麼,估計他死都不要听這臭小子的話了。
「哇,臭小子,我的書!!」老板穿了雙拖鞋,頂著個大肚子,拼命地追早已跑過幾條街的楊毅杰。
「嘿嘿,老板,謝謝你的書啊!」楊毅杰還不忘回頭,展示他手中是書。可是他居然忘記了,這書是他花了1000塊錢買來的,且不說買,其實人家也沒有答應賣,賠了1000,還安了一個「搶劫」的頭餃。可是楊毅杰心里甜滋滋的。跑過幾條街,楊毅杰忽然發現,他的車還停在那里。算了下時間,也有個把個小時了。
現在回去,那老頭還在那,不回去吧,身上也沒錢了。思量再三,終于決定走回報社。
……
辦公室內,張曉跪得膝蓋生疼,雖然心愛的書壞了,但是又忽然想到之前對楊毅杰的態度,好像自己也有點過分。楊毅杰也不是存心的,他的個性她很了解,更知道破壞書的人不是他。書沒了,可以再買。想著想著,張曉心里也慢慢舒展開來了。收拾好殘存的書,小心翼翼得把它裝進一個盒子里,放在抽屜里鎖好。整理下情緒,去找楊毅杰,跟他道個歉。
但是她發現他並沒在辦公室里,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于是張曉出去打算找楊毅杰。剛一出門,胡貝貝就把被子里的水灑在了張曉衣服上,滿臉的輕蔑,但是假裝道歉道︰「哎呦,不好意思啊,我沒看到你啊!我幫你擦擦!」說著正要伸手去擦,被張曉拒絕了,「不用!」語畢,留給胡貝貝一個冰冷的背影。
楊毅杰他會去哪里了呢?打他電話,結果關機,他會不會出事了呢?會不會因為自己之前的態度,讓他難過了呢?
張曉來到大門口,忽然看到楊毅杰一手拎著西裝搭在肩上,襯衫的紐扣解開了3顆,可謂袒胸露乳,頭發微微有點凌亂,臉上滿是汗水。這大熱天的,他去了哪里,怎麼如此狼狽?張曉小跑來到楊毅杰跟前,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他,目不轉楮的看著他。
楊毅杰看到張曉過來,說實話,心里暖暖的,看她著急的樣子,想著自己走回來是值得的,他得意得說道︰「 ~快看!」
楊毅杰把書舉到她面前,天真的笑著,看著她,等待著她的感動。
張曉的目光落在《清史編年,雍正朝》,眼淚一下子奪眶而出,「你去哪里了?」
「我幫你買書去了!」楊毅杰還是咧著嘴在笑。
「買書?」
「是啊。可把我累的哦。」
「買書怎麼成這樣子了?」張曉有點心疼。
「唉,這說來話長啊!」說著,楊毅杰拉著張曉往辦公室走,「對了,幫我把手機充下電啊,沒電了。」
來到辦公室,楊毅杰狠狠地把自己丟在沙發上,大口地喝著張曉遞給他的開水。張曉剛給他的手機充上電,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來
了。
「你的電話。」張曉把手機遞給他。
「嗯?電話?誰的?」楊毅杰倚著沙發閉著眼楮問道
「不知道,陌生電話。」
「喂,哪位?」楊毅杰不耐煩地問道。
「您好,請問是楊毅杰楊先生嗎?」電話那頭是一個溫柔的女聲,說話非常有禮貌。
听到是女生,楊毅杰放低了聲調︰「嗯,我是,有什麼事嗎?」
「哦,您好楊先生,我們這是××交通大隊,您的車現在在我們這,請您來提車!謝謝!」
「額……」楊毅杰表情不自然地看了眼張曉,張曉給了他個疑問的表情,「額,好的,我知道了!」
「是誰打來的?」張曉問道。
「沒誰啊!」楊毅杰東張西望地辯解道。
「你騙誰啊,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什麼壞事?」張曉眼楮直直地看著楊毅杰,楊毅杰眼珠子往哪瞥,她就緊跟著他的眼楮。因為她知道一個人是否有事,完全可以從眼神中得到答案。
見楊毅杰沒回答,張曉繼續道「你的眼神已經出賣你了。剛剛我听得很清楚,是××交通大隊打來的。你去外面那麼久,到底出了什麼事?」
看著張曉咄咄逼人,楊毅杰妥協了,「哎呀,還不是為了買書嘛,現在我去提車。」楊毅杰站起身來,準備出去。
「提車?你車在那?」張曉詫異得問道。
「對啊!」楊毅杰像犯了錯的小孩一樣,低著頭答道。
張曉納悶了,額頭出現了幾條黑線,「那我陪你去吧!」說著就拉著楊毅杰往外走。
最終,楊毅杰因為擾亂交通秩序,被罰款2000元以示警告。張曉看著滿月復委屈的楊毅杰,咯吱地笑了出來,「我要說你什麼好呢?」
「那你說喜歡我啊!」楊毅杰趁機說道。
「……」張曉沒聲了,她知道自己不能喜歡楊毅杰的。
「可不可以?」楊毅杰懇切地問道。
「……」張曉沒有看他,不想去傷害這個對她好的男人。
「唉,算了。」楊毅杰失落地說道。
此時的氣氛有點尷尬,正當兩個人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一個聲音飄到了他們面前︰「哈哈,臭小子,你還跑?」
說罷,之前報亭的那老頭就沖了出來,對著楊毅杰就是劈頭蓋臉得一頓打,而且是拿著自己的拖鞋打。
「啊~~~大伯別打啊!!」楊毅杰護著頭哀求道。
「哼,敢叫我大伯,我要好好教訓你,讓你搶我的書!我打!」老板繼續打著,「啊啊,大哥,我錯了不要打我啊!」楊毅杰小跑著躲開他的拖鞋。「啪啪」地聲音打在張曉心里,她莫名其妙,連忙出手,死命地拉開那老板,「有什麼話好好說,干嘛動手啊!」
「哼,小姑娘,你問他!」老板興許是打累了,停了下來,穿好拖鞋答道。
張曉把頭扭向楊毅杰,楊毅杰捂著被打疼的背,委屈地嘟著嘴巴,眯著眼楮。皮笑肉不笑。
「你又惹什麼事了?」張曉質問道。
「我想買他的書,給了他1000,他都不肯賣,我當然搶了!」楊毅杰說得那麼理所當然。
「誰說不賣你了,我是看看你的誠意有多大!」老板不服氣道。
「老板,我代他道歉,請你原諒他。」張曉向老板鞠了個躬。
老板看到這文質彬彬的張曉,想想也算了,「算了,我不追究了,不過他得幫我做件事!」
听了老板的話,張曉和楊毅杰面面相覷。然後齊刷刷地看著老板,並異口同聲地問道︰「什麼事?」
「哈哈,幫我賣一天報刊!而且是義務賣一天!」老板得意得說道。
「啊?」楊毅杰大聲喊了出來。
張曉白了一眼楊毅杰,問道︰「什麼時候開工?」
老板模了模肚子,「看在這小姐的面子上,那就現在吧,下午這半天,你就幫我看管報亭。」
「好的。」張曉點點頭,然後看了一眼楊毅杰。楊毅杰無奈地只能乖乖地听話了。
載著老板和張曉來到目的地。
「好了,月兌衣服。」老板指著楊毅杰的衣服命令道。張曉詫異地看著老板。
「啊?我答應幫你賣報,可沒答應賣身啊!」楊毅杰抱緊自己,緊張地說道。
「我又不是開鴨店的,我們倆把衣服換了,我的給你穿!你的給我穿!快月兌!」老板含著煙繼續命令道。
楊毅杰弱弱地看了看張曉,張曉微笑著把頭撇到別處,然後走出了報亭。
「喂!」楊毅杰伸手要去拉張曉這個救世主,可是沒拉住。
幾分鐘過後……
「哈哈!!!!」張曉看到眼前的楊毅杰,頓時笑開了花。
「你笑什麼啊?」楊毅杰憤怒地說道。
「沒,這身很適合你!」張曉強忍住笑意,不時用手擋下嘴唇,肩膀也不時得抖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