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叮鈴~」卻是一陣清風吹來,吹起了米黃色的窗簾,帶動著簡若買來的鈴鐺發出悅耳的聲音。
清風吹到臥室里來,欲火焚身的男人卻是頓住了自己的動作,**的部位還在親密接觸著,只要他稍稍一用力兩個人就可以徹底地融為一體。
顧奕澤苦笑著,顧奕澤,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究竟在做些什麼?她今天被嚇壞了,你要是這麼對她,和那些欺負她的小混混有什麼差別?他怎麼可以……這麼對她?
似乎是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顧奕澤的臉上是絕望與痛苦,他竟然想要在她睡著的時候這樣對她,他……
慌亂的從她的身上爬了起來,給自己套上內褲,才發現身下的人兒眉頭緊皺著,而身上青青紫紫的一片,全都是他的「杰作」,對不起……對不起……顧奕澤在心里千萬遍的說著。
重新打來了水,壓制著自己的**,飛速地給簡若擦洗著身子,又給她套上了衣物,這才發了瘋一般的沖進了浴室,拼命地用冰涼的水沖刷著自己的身子,降低自己的火焰。
*
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顧奕澤的身上和發梢上都帶著冰涼的水,有著別樣的性感。
可是他自己卻毫不在意。
床上的人兒似乎還在沉睡,他走到床的另外一邊躺下。這個場景就好像是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他們也是這樣並排地躺著,緊緊地摟在一起,什麼都不做,因為她想要等到結婚之後。
只是沒有想到,她再也等不到那一天。
有些煩躁的撓了撓自己的頭發,帶出一連的水珠。顧奕澤坐了起來,背靠著床背,這張床是簡若和他一起挑的,幾乎是這個房間所有的東西都是他們一起挑選的,也是他們一起裝扮的,每一個角落都有他們的甜蜜。
伸手在床頭櫃里拿出一包煙,抽出了一根點上,用力的吸了一口氣,又用力的吐出來,這才稍稍的舒緩了一下心里的堵悶。
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愛上了煙,尤其喜歡軟殼的中華,那極其濃烈的味道,在每一個夜晚里安慰著他孤寂的心靈。
透過煙霧,他看不清簡若的模樣,可是她的模樣卻刻在了他的心上。
「咳咳咳……」簡若雖是在睡夢中,可是卻還是受不住地咳嗽了起來,像是要把自己的肺給咳嗽出來了一樣。
顧奕澤意識到什麼,連忙用手指滅了煙,手被燙紅了一片也毫不在意,又用手邊的財經雜志不停地驅趕著煙霧,簡若這才停止了咳嗽。他半空中的心才慢慢放了下來。
他怎麼忘記了她最討厭的就是香煙的味道呢?
還是說什麼東西在不知不覺中正在改變,又有什麼東西是一成不變的呢?
顧奕澤皺起了眉,好看的眉心此時顯示出糾結的味道,在這個深夜里,他的女人,就在他的身邊,可是她的心在這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