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隨著下反鎖的聲音,蕭珊的腦子一瞬間空白,屠歐御又來***擾她干什麼……她真不理解他,完全猜不透……
屠歐御像頭剛捕獵了獵物的猛虎,霸道地緊箍著她半拽半拖進浴室里,將她死死壓貼在冰涼的牆壁上,狠狠噬吻兩片唇瓣,任她揮舞小拳頭反抗,他都下定決心不放開她。
蕭珊化身為小野貓,窮盡全身的力氣掙扎,咬他!踢他!全然不管血腥味沖進口腔,汗水淚水滴下。
然而,他的耐性消失後,身高優勢外加體力懸殊,輕易就制服了她丫。
「珊珊,不管你願不願意,我是不會放過你的!」黑暗中,屠歐御陰鷙的眸子緊盯著她,和她額貼額,唇對唇,氣息與共。
她劇烈地喘息著,因為粉拳捏得死緊,指甲通通扎進掌心劃出深深血痕,美麗的唇角挑起譏諷的笑︰「屠歐御,你不是人!」
明地里把她推到常正宇懷里,暗地里仍然要霸著她的身體?!
「我有苦衷,你就不能不問原因的多等我兩年?相信我,我決不會跟裴靜然結婚的!」屠歐御在她耳畔低吼媲。
「不,我不會再相信你,你省省吧。」她緊攏眉心,激動地屏息擠出這句話。
屠歐御霍地眯起幽冷黑眸,高大的身軀俯下,嗓音冷硬咯耳︰「好!你可以不相信,但我的話你不能不听!」
「咯咯!咯咯!」突地,有人敲響房門。
蕭珊趁機想張口呼救,屠歐御手疾眼快地伸出大掌捂住她的嘴。
大約听不到回應,隨即傳來吳媽小心翼翼地問聲︰「蕭小姐,您在嗎?常先生找你了。」
「回應說,你弄髒了裙子在洗澡。」屠歐御湊近她的耳邊飛快地警告︰「別激怒我,否則你的好朋友黎妙彩,又或者龍在沃——」
恐懼感竄過血管壁,直襲心髒,蕭珊驚恐地打了個寒顫,睜大眼楮瞪著陰側側挑起唇皮笑著的屠歐御,拼命搖頭︰他們是無辜的,別搞他們!
「好,你乖乖的回復,我放手。」他又恢復了寵溺的語氣,還抬手掃撫她滑女敕的臉頰,仿佛剛才不曾發生過什麼事,雲淡風也輕一般。
「珊珊,你沒事吧?」門外揚起常正宇急切而關心的問候。
蕭珊大力咽了咽口水,在屠歐御的盯視下,努力找回自己的聲音︰「我,我在洗澡,身上的裙子髒了。」
「哦,那我到樓下等你。」常正宇顯然松了口氣。
背靠牆壁上,蕭珊的眼眶再度跌出大滴大滴的淚水,真後悔,當初屠歐御結他的婚,自己為何要去招惹他?如今她落得個生不如死,是不是這就叫自取其辱?
屠歐御冷睨著她悲痛欲絕的樣子,眸底不禁迸射出兩股灼熱的妒意,他閃電般伸手鉗住她粉頰兩邊逼問︰「你讓他踫了你的身子?」
蕭珊面部猛然抽搐,心上那道血口驀然裂開,生生的疼得她呼吸困難,她閉上一雙眸子,狠狠吸入一口氣︰「踫了又怎麼樣!」
所有劣根性都被這一句話挑了起來,他嘴角掀挑一抹狠絕的獰笑,驟然取下花灑開了閥門最大檔,用急沖而下的冰涼水柱射著她,他一邊沖刷她,一邊堵上她的小嘴,毫無預警地探手進裙子里一把扯下她的內、褲。
「唔,唔!」她的叫喊聲被他盡數吞掉,徒變悶悶的哼聲,後背猛地撞到堅硬的牆體上,疼得她淚水橫流。
屠歐御一下子扔掉花灑,壓上她,釋放出自己的碩.大,揪起她的一條長腿圈上自己的腰桿,完全沒有前戲的入侵。
縱然有水的潤滑,蕭珊仍然痛的像被生生撕裂成兩半。
屠歐御已經喪失了理智,眸底滾動的怒氣火焰燒得難以撲滅,那鋪天蓋地的怒氣,簡直能吞沒這個世界。
蕭珊沒有動,似一具尸體一樣承受著他的折磨,水眸緊緊盯住他,長翹睫毛如扇子張開,眼眶撐大到極致,全然不因疼痛而閃縮。
不斷地撞擊她的柔軀,漸漸,屠歐御放緩了動作,他居然不敢看她敵視的清亮無比的眼神。
先退出來,他扯過她,按倒在洗手台,又一舉攻入。
呈九十度角趴伏在洗手台上,一頭黑長秀發凌亂地覆蓋著她的後背和整張小臉,蕭珊死死咬住嘴角,渾身微顫,腦子里卻什麼也想不到,空空如也,仿佛連悲傷都不會了。
「珊珊,你只能是我的,別人別想踫你,我的東西寧願毀掉也絕落人手里!」屠歐御很生氣,她明明知道自己發火了,卻惡意頂撞他,他如果再不想辦法掌控她,恐怕這女人就要飛出他手掌心了。
「咧——」他盛怒下撕掉她身上那襲禮裙,模到胸前那雙隨之一呼一吸而起伏的玉兔,狠揉頂端褻玩不止,成功听到她大口大口地喘息。
沖鋒陷陣般快速撞擊幾十下,他釋放了滾燙的熱情,薄唇傾下,吻上她那道美好的蝴蝶谷脊,掰過小臉發出命令︰「沖完澡出去,對常正宇說你肚子疼要先回宿舍,我另找人去校門口接你。」就算是黑暗中,他仍感覺到她的悲絕,但,這次他拒絕心軟,必須讓她清楚明白,這是他的底線。
「記住了,不想看到黎妙彩或者龍在沃出事,就按我說的辦!」屠歐御直言不諱地威嚇。
撇下她一個人在浴室里,他獨自出去房間,緩緩坐在床沿邊,一雙大掌捂住自己的臉龐。
「 !」浴室門鎖上,清晰的嘩嘩水聲傳來,他深邃的黑眸倏然緊盯著那扇門扉,強行壓下沖進去把她抱入懷里呵哄的沖動。
她更恨他,沒有關系,他總有辦法呵轉她,但是,她不听話,那後果就嚴重得多。
現在,他需要時間去備戰,必須先擺平常常越過他設定好既有的那條軌道的她。
「咯咯!」又是敲門聲。
「珊珊,還沒好嗎?」常正宇關切的追問。
該死的!難道他一直守在門外?屠歐御警覺地望著房門口。
輕微的開門聲,蕭珊身上只裹著一條大浴巾走出浴室,看也不看屠歐御,徑直回應常正宇︰「常大哥,等一等,我正在換衣服。」
「哦!」常正宇窘迫的應了聲,沒再催促。
「你進里面去。」蕭珊漠然撇下一句,走去衣櫃找裙子穿。
橫地里伸出一只大手拉開她,從衣架上扯下一條白色禮裙,屠歐御冷沉著臉色,一把剝掉蕭珊身上的浴巾,從頭頂套下白色禮裙。
黑眸在微光下閃爍不定,大掌罩上她的豐盈揉動幾下︰「不要讓別的男人踫你,我發瘋了,說不準會剁了他的爪子!」
蕭珊直勾勾的瞅著他,一言不發。
屠歐御轉身,從容地走進浴室。
蕭珊深呼吸一口氣,慢慢走去開了房門,常正宇已經候在那兒多時,見她現身便迫不及待地握住她一對冰涼的小手。
他伸手開了大燈,被人兒蒼白不見血色的小臉嚇了一跳,急問︰「怎麼了?不舒服?」
「唔,肚子有點疼,常大哥,我想回宿舍了。」蕭珊挽著他的手臂,眸光閃爍。
「……」常正宇有些為難,屠金河提議他,等一下就公開他和蕭珊的關系,現在……
「常大哥?」蕭珊不敢在房間里逗留太久,因為浴室里還有那個男人在。
「好。」常正宇釋然,心愛的人兒不舒服,比什麼事情都重要,何況,隨時公開關系都可以啊,不差在今晚。
常正宇輕扶蕭珊不盈一握的腰肢,小心翼翼護送她下了樓。
樓梯口,迎面而來是失魂落魄的裴靜然,她劈頭蓋腦的問他們︰「有沒有見到歐御上了樓?」
常正宇目光一閃,搖了搖頭,蕭珊也機械地搖頭。
裴靜然漠然地轉越過他們,不死心的上樓去尋男人的蹤跡。
常正宇帶著蕭珊來到父母和屠金河的面前,大大方方的說道︰「屠伯父、爸、媽,珊珊不舒服,我送她先回宿舍,不好意思。」
「你不舒服?」屠金河面容徒變冷峻,陰冷黑眸凝定蕭珊蒼白無比的小臉。
——關鍵時刻說不舒服,這一點,絕對逃不過他的法眼。
「她肚子疼,剛才上樓休息了一會兒也不管用。」察覺到屠金河的不悅,常正宇連忙幫忙解釋。
「可憐的孩子,不舒服就先回去吧。」賴英雖然她不太喜歡這個未來媳婦,可兒子說喜歡,她也就作罷了,可是,今晚能暫不挑明關系,正合她心意。
屠金河聞言,抿緊薄唇,他不方便再發表任何意見,只得眼睜睜看著蕭珊在常正宇的呵護下離開。
***
「來,喝口水。」常正宇遞了瓶礦泉水給蕭珊,可正當她的嘴唇夠上瓶口時,他又奪回︰「對不起,肚子疼不可以喝冷的東西,是我太大意了。」
蕭珊扯扯唇角笑了笑,眸子斜斜瞄了眼亂了方寸的常正宇,被他的那種在乎勁兒所感動。
她愧得無地自容,自己這具被玷污的身子,何以配得如此正義凜然又溫柔體貼的他?
常正宇頻頻望著兩旁的街鋪,看到一個藥店招牌後,「吱——」一聲急剎車,保時捷停在路邊,他轉過臉對蕭珊說︰「我去給你買藥。」
「不,不用了,我宿舍還有。」蕭珊趕緊拉著欲推開車門的他。
「早吃藥,早不疼嘛!」常正宇拍拍她柔白女敕滑的小手。
「常大哥,真不用。」蕭珊緩緩的搖頭,水汪汪的眸子有種令天下所有男人都舍不得丟下她的莫大魅力。
「好,好。」常正宇的喉結不經意地上下滾動,徐徐伸出大手撫了一下她白得透明的臉頰,美好的柔滑觸感令他心旌搖蕩,神使鬼差地攬過她的小腦袋,烙印了一個吻到她眉心之間。
蕭珊抬起沉靜烏黑的眸子,里面布滿落寞,相逢恨不是清白時。
常正宇對上她的眼楮,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清清嗓子︰「如果你今晚還覺得疼,馬上打電話給我,知道嗎?」
「嗯。」蕭珊澀澀應了聲。
啟動車子,風馳電掣很快到了A大門口。
「常大哥,拜拜!」蕭珊極快地開門下了車。
「珊珊!記住我的話。」常正宇拉開車門,對她的背影再三叮囑。
「好,您快回去吧。」蕭珊一邊走一邊大聲回應。
她甫一踏進校門,馬上從手包里掏出手機,她實在不願意再听屠歐御的鬼命令,現在,得第一時間找到黎妙彩,讓她小心點,出入要由鄧和康陪伴。
可是,黎妙彩的手機長久沒人接听,一股不祥的預感從蕭珊腳板底升騰起。
她干脆兩台手機拿出來一起撥打,一個繼續打給黎妙彩,另一個找龍在沃。
龍在沃倒是很快接听,但他那邊嘈雜不堪,人聲車聲響成一整片,他幾乎是吼著說︰「小師妹,我現在沒空跟你聊天,我們拍好的片子被人搶走了!」
蕭珊驚愕當場,還來不及回神,龍在沃已經掛了線。
那邊廂,黎妙彩在響到最後一聲時接听了,︰「珊珊,呼~~~」
「哦,哦,你在哪里?」蕭珊連忙問道。
「我在家附近的藥店買藥,今天陪我媽去看病了,剛才嚇死我,有個男人一直跟蹤我,我抱著皮包跑進店里才沒事。」黎妙彩喘著氣說,說了一大串話之後又喘息。
「你小心點!知道不?讓鄧和康陪著你才上街嘛!」蕭珊急瘋了,拔高了聲調站在路邊咆哮,引來校友們的指指點點。
「鄧和康?他忙得陀螺似的根本顧不上我,還有,你不記得我跟你說的那些話了?他沒一丁點在乎我。」黎妙彩委委曲曲的訴苦。
蕭珊心內霎時波瀾壯闊,她知道制造出這些事端的始作俑者是誰!!!
「沒事,很快會沒事的,反正你自己小心點。」她胡亂的安撫閨蜜,調頭又往校門口走去。
「行了,你也是,掛啦,我得看看那男人還在不在附近轉悠。」黎妙彩說完,掛了線。
蕭珊把小手機先扔進皮包里,急戳那台情侶手機,听得一聲磁啞的男性含糊喚了她的名字後,她咬牙切齒地大叫︰「屠歐御!別搞我的朋友!」
「你出來,坐上停在校門口的黑色奔馳,不來,後、果、自、負。」屠歐御冷聲命令她,完全無視她的怒氣,一下子掛斷線。
蕭珊清亮的小臉近乎扭曲,她恨他!
如屠歐御所言,她坐上黑色奔馳,車子直奔城郊,上了高速路兜了幾個彎又下來,終是停在一個獨幢小別墅門前。
蕭珊懶得打量這是什麼地方,不管哪里,她都必須應戰。
從容走進大廳門口,燈火通明之下,她看到屠歐御穿著一件白色睡袍斜斜靠在沙發上,手里拿著一杯酒。
血紅色的酒液經他優雅的晃蕩,在杯子壁沿劃出優美的弧線,他輕輕啜泣一口,薄唇張啟︰「坐。」
蕭珊冷淡地望了一眼那血紅色的酒,他飲的簡直就不是酒,而是她的血!她漠然坐到他對面。
他勾唇而笑,英俊的臉龐魅惑動人,拔起高大英挺的身軀,沉沉坐到她身旁。
近距離,蕭珊聞到男人身上濃得刺鼻的酒味,臉上有一抹因醉酒引起的酡紅,她嫌惡地捂著鼻子撇開小臉。
驀地,大手橫過來,鉗住她兩邊粉頰大力掰轉,逼得她不能不與他直直對視。
幽冷森寒的眸子簡直想把她剖心裂肺方休。
蕭珊沒有閃躲他的目光,她勇敢地瞪著他,直到他冰冷的手指放開她的小臉,她仍然瞠視無畏。
「月兌。」屠歐御猶如惡魔般從喉底吐出一個字。
蕭珊眼角的神經劇烈抽了抽,一瞬不瞬的冷盯他,一動不動。
「別逼我雙管齊下。」他唇邊挑起邪惡的笑容。
寒氣突然侵體,小身子戰栗不停,蕭珊心內掙扎,但耳邊不斷回響著龍在沃和黎妙彩說的話,她不得不咬緊牙關,顫著小手掀起衣裙。
「繼續。」屠歐御像欣賞好戲似的端起酒杯,定央央凝著她瑩白女敕滑的胴.體,很不滿意那少得可憐卻包裹著她最美好部位的布料。
背後冷得冰寒,心頭強烈的屈辱感令蕭珊雙眉擰得死緊,可是,肉在砧板上,半點不由她。
光.果地坐在男人面前,她直直的眼神,分明是穿透了男人望向不知名的遠方,她心死了,想連肉.體也跟著一塊兒死掉!!!
屠歐御放下酒杯,站起身來,挺拔不凡的身軀猶如神祗般壓迫著蕭珊的神經,他大手一抄,抱起滑不留手的女.體。
一步一步的走進主臥室,期間,他灼熱得快要把她燒掉的目光,定定的落在美到極致的豐盈頂上的兩朵紅纓。
蕭珊完全沒有感覺,她催眠自己,要自己如行尸走肉一般,挺過今晚,想辦法挺過今晚去,然後,另行再算。
燈也不開,把蕭珊拋入柔軟大床內,屠歐御一手扯掉自己身上的睡袍,覆身壓住她。
薄唇做先鋒,急攻狂轟,撬開她緊閉的牙關,卷住拽住她的唇舌,但她毫無反應,他的吻轉移目標,索著白瓷頸線而下,一口咬住一朵紅纓,另一只大手揉著她的豐圓,揉得不那麼重手,讓她微疼有感覺,不然這女人真會讓自己變成一條死魚。
他知道哪里是她的敏感點,舌尖碾刺著一粒粒蕾點,大手不斷地拱撫著小白兔,強有力的膝蓋頂開她的腿,身下的火熱抵在她干澀的入口,輕輕廝磨。
「珊珊,別倔強,你明知道這樣自己會受傷,何苦呢?」他微喘著氣在她耳畔勸哄。
「!……」蕭珊撇開小臉,不理不睬,現在的她是瞎的,盲目的,什麼也不願知道。
「何必呢?!」他掰轉她的小臉,可是當他看到她仍然不理自己之後,忍無可忍的放開她。
雙手大力掰開她的雙腿,他身軀下滑,灼熱的氣息就這樣噴在了她的甬道口,引得起她敏感地拱起身子,「不要!不要!」
屠歐御邪氣地笑著,舌尖輕輕一舌忝,大手死死制著人兒夾緊的腿兒。
「屠歐御,不要讓我恨你一輩子!」蕭珊咬牙切齒地怒罵。
「寶貝,你會愛我一輩子,你們女人都喜歡口是心非。」他呵呵一笑,猛地吸住極為敏感的小粉點。
「啊!」蕭珊身子一縮,整個人抽搐不止。
「快樂嗎?寶貝?」屠歐御邪邪笑開,繼續他的取悅行動。
「你這個變態色.魔!」蕭珊惡狠狠地罵道。
「噓!別說話,好好享受我的賜予,寶貝!」屠歐御不再理會她,狠狠咬住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