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爹地,別惹火! 077 唯獨她,我輸不起!

作者 ︰ 沐七夏

意識逐漸渙散,許是麻醉劑的後勁,靳雅枕著他的手臂就沉沉睡去,呼吸,輕柔而平緩……

……

凌晨三點,『海藍別墅』丫。

靳司旻黑著臉一言不發的坐在靳雅的小書房里,臉臭的任憶心只是杵在門口不敢進去。

「電話還是打不通?」眸底的陰鷙讓陳德白拿著手機的手忍不住顫抖,「少爺,或許小姐的手機沒電了……」

「她有說去哪里嗎?」

「去,去同學家……」

「哪個同學家?」

冷汗止不住的自額頭滴下,陳德白素來沉穩,但是面對靳司旻如此嗜血恨不得殺了他的眼神,他的心里,慌亂如麻媲!

「林、林夢柯……」咬咬牙,還是編了個謊!

「又是林夢柯?」靳司旻的臉色僵硬的鐵青,胸腔因為怒火積聚上下起伏著,「帶進來!」

「啊噢!」

林夢柯被推的踉蹌摔倒在地,疼痛還沒緩過來,頭頂就響起森冷的寒音,「靳雅在你那里?」

「沒、沒有……」

在靳司旻面前,林夢柯從來不敢有半句假話……

「一群欺上瞞下的廢物!」

抬手揮落桌上的零碎物什,寂靜的夜,響聲尤為刺耳,充血的雙目,賅的林夢柯趴在地上不敢動彈,就連倚在門框處的任憶心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陸莫北,派人去找,半小時內,務必把她帶到我面前!」

「是!」

……

漫長的夜無法平靜的過,書房里,只剩下靳司旻一言不發的坐著,還有小心挪動到他身邊的任憶心……

「司旻哥,小雅只是貪玩,說不定等會就自己回來了,你干嘛生這麼大的氣?」

「我想一個人靜靜。」

手肘支在書桌上,靳司旻閉眼揉著眉心,回到別墅沒見到靳雅的那刻起,他總覺得哪里出了問題……

三年前她被綁架,他就有過這種感覺,而這一次,感覺更強烈……

半小時後。

「靳少,我已經出動了『天』堂和『至』堂的人,可是,還是找不到靳雅小姐。」陸莫北垂首,堅毅的背挺得筆直,聞言,靳司旻抬頭定定的看著他,沉默了半天才拿起桌上的車鑰匙出去。

「就算掘地三尺也給我把她找出來!」

迷亂的夜色,靳司旻繞著城市的各條線行駛,心間升騰的不安越來越強烈,一個緊急剎車,炫黑色的跑車停在了路邊!

握著方向盤的指節凸出,手背青筋乍現,他在極力壓制著細微叫囂的沸騰血液,深邃的墨瞳雙目充血,他的丫丫,他絕不能讓她有事!

手機的鈴音頓響,仿似受驚般,他匆忙接起,「有消息了嗎?」

……

健身會所,三樓,靳雅報的跆拳道班所在的位置。

支離破碎的玻璃渣狼狽了一地,露出隱藏在後的電子鎖,靳司旻趕到的時候,電子鎖還在解開的階段。

「小姐偶爾會來這里,那時沒在意,但是想到小姐的身手,我就覺得這個地方有些蹊蹺,沒想到,還真藏了秘密。」

「多久能打開?」玻璃碎渣映出他陰鷙灰暗的臉色,靳司旻眯眸若有所思的看著這片鏡牆,靳雅那丫頭,背地里到底瞞著他干了什麼!

「快了。」

「……」

進入鏡牆後的世界,藍色的壁紙,傾瀉下的是天藍的光芒,房子正中,是一架鋼琴,沒有塵埃,想必是經常有人在彈奏的。

修長的指尖輕撫上黑白琴鍵,黑眸的幽光明滅不定,這背後的秘密,他不知道,無法掌控的感覺,讓他心里窩火。

「砸了它。」

即使她是他女兒,即使他不能娶她,但是,在沒有得到他允許的前提下,她不可以和別的男人有任何的交集!

視線瞥到沙發上紅色的阿狸抱枕,那是她最喜歡的玩具……

「封了這里。」

「是。」

……

健身會所外,靜寂的停著輛墨色的轎車,車里,男人單手撐在車窗邊支著下巴,右手邊,放著銀白的面具……

「市長,我們就這樣丟下靳雅,萬一她出事了,靳司旻追查起來,恐怕事情會鬧得一發不可收拾……」

沈浩跟了邵雲離四年,一直是他的心月復秘書,他在秘密進行中的事,他都知道。

「靳雅是個餌,我只是想看看執掌『七夜宮』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邵雲離噙笑看著靳司旻帶著一群人驅車離開會所,指尖輕輕摩搓著下頜,「你放心,靳雅不會有事的,至少在拿到那批貨之前,她的小命不會這麼快就沒了……」

……

翌日清晨,靳雅方一睜眼就被人七手八腳的刷完牙洗完臉帶到了餐廳,白襯衫剛遮住她的臀部,每走一步,都會帶起致命的誘惑……

「喂,你們綁著我也就算了,干嘛還遮住我的眼楮?長得有這麼見不得人嗎?!」

黑乎乎的一片,靳雅氣惱的左右亂踢,反正她什麼都看不到,踢中什麼是什麼!

「把她帶過來。」

南宮夜坐在主位慢悠悠的抿進一口牛女乃,瑰麗的紫眸淺淺落在靳雅素白的臉上,襯衣下的身體很美,美到伺候在一旁的男佣都忍不住忘了規矩偷偷的抬眼灼灼的盯著那如白蓮般美好的身體——

「好看嗎?」

偏頭問他,經過變聲器處理的聲音听起來格外怪異,靳雅不知道他在跟誰說話,剛想發問就听到身邊「噗通」一聲,是膝蓋撞地的聲音。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看——」

「情不自禁是嗎?」南宮夜笑得輕柔,指尖輕摩著玻璃杯沿,「Leo,挖了他眼楮。」

挖了他眼楮……

靳雅听的心里發冷,半晌才訕訕的開口確認,「你是說,挖、挖了他眼楮?」

耳邊听不到男人的求救,窸窣的腳步聲過後,身旁恢復了平靜,只是,這屋子里的空氣,壓抑的讓她透不過氣……

一個隨便挖人眼楮的人,該是多麼恐怖殘忍的魔頭,而她,昨天晚上竟然枕著他的手臂睡了一晚,現在想想都覺得後怕……

「我只是蒙住了你眼楮,怎麼,耳朵也不好使了?」

「你為什麼要挖他眼楮?他看了什麼東西?」靳雅被帶到他跟前,她不知道那個人犯了什麼錯,自然,也不知道她現在這個樣子,是有多勾人……

「看了不該看的。」南宮夜伸手攬她入懷,鼻尖飄逸的是她獨特的香氣,帶著安定的溫馨,讓他舍不得放開,「靳雅,我知道你不是個听話的人,我可以放開你的手,但是你不能拿掉黑布,否則,看到了不該看的,我不僅會挖了你的眼楮,還會剁了你這雙不听話的手。」

靳雅听的身子一個顫抖,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如果她摘了黑布,她真的很可能成為現實版人彘!

「好,我答應你。」

使勁甩了甩被綁的酸痛的手,肚子餓餓的,她聞到了牛女乃的味道,正要伸手去模索時,一片面包強制的塞進了她手里,「自己慢慢啃。」

噗!一一+

當她是狗啊!還自己慢慢啃!

「我想喝牛女乃。」面包這麼干,她怎麼吃得下……

「你現在是人質,不是住五星級酒店來享受的,搞清楚自己的身份,給你什麼你就吃什麼,明白?」南宮夜還沒見過一個被俘到敵營還對吃住這麼挑剔的人,真不知道她是真傻還是靳司旻把她慣的當全世界都是她家了!

「一杯牛女乃都不讓人吃,小氣。」

靳雅小聲的嘀咕了句,啃了口面包始終咽不下去,嘴巴本來就干,耳邊又好死不死的響起他那頗具嘲諷又不溫不火的四個字——

沒點骨氣……

也不知道她哪來的犯二勁,她知道那四個字她很不愛听,所以,為了證明她是很有骨氣的人,小手一抬,伴隨著 里啪啦的碎裂聲,桌上的食物在她的魔爪下化成了一地的狼狽!

撇開不爽的心理,其實她是想知道,惹怒他的底線在哪里……

還有,踩到底線後,他又會做些什麼……

「啊,不好意思啊,我看不到,所以不小心把你的早餐打翻了,對不起喔。」靳雅唇角帶笑的道歉,南宮夜則是抿緊了唇才不至于一把掐死她!

故意惹他生氣是吧?故意挑戰他的底線是吧?

好,他就讓她看看惹怒他的後果到底是什麼!

……

西式長餐桌,清晨的光明媚溫暖,靳雅卻尤墜冰窖般的被壓制在餐桌上動彈不得,背上驀然襲來的火辣疼痛讓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好端端的去惹一個魔鬼干什麼?!吃飽了撐著嗎!!

「靳雅,我留著你一條命去換那批貨,但並不代表,你就可以在我面前肆無忌憚的任性!」

金色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揮打在她的背上,嫣紅的血絲透過白色的襯衫滲出,怵目驚心!

「成者為王敗者為寇,是你自己沒用讓我爹地搶走了貨,現在用我來交換,你丟不丟人!啊!」靳雅咬牙挺著,額頭的細汗沁出了一層又一層,唇瓣被咬出血,唯獨固執的不留一滴淚!

南宮楓打她,她不掉淚,但會求饒,靳司旻打她,她會哭著求饒,唯獨在外人兼敵人面前,就算打死她,她也不會有半句求饒,更別說會掉一滴眼淚!

「哇,這是怎麼了?我才出去挖了雙眼楮你就開打了?」

看著她背上或深或淺的鞭痕,Leo還真的有點于心不忍,才十七歲的小丫頭,至于下這樣的狠手麼?不過,有一點他還真好奇——

「誒,你怎麼不哭啊?不痛嗎?」

Leo蹲拖著腮幫子細細觀察她,雖然布遮著眼楮看不到,但是臉上沒有一點淚痕,如果換成別的女孩子,恐怕都已經哭成淚人兒了吧,不哭也不求饒,靳司旻的女兒,還真有點骨氣和傲氣。

「要你管……」

惡狠狠的話虛弱又蒼白,小手握拳,因為忍痛,指甲深深的刺進掌心,意識正要模糊散盡時,他卻停手了……

「有骨氣是吧,哼,哭出來我就不打你。」

扳過她的身體,南宮夜踹開礙事的Leo,傾俯揪住她的衣領,「我讓你哭出來听到沒!」

「我為什麼要哭,你這個手下敗將,沒資格讓我哭!」她不服輸的仰起下巴,背部撞上堅硬的桌子,又是一陣刺骨的疼,再來一鞭,她想,她真的可以昏厥了!

「哼,好一個牙尖嘴利!」

南宮夜被氣得不輕,丟了鞭子,修長的手指直接扼住她縴細的脖頸,「知不知道,我真恨不得掐死你。」

「你掐啊,有本事你就掐啊!」

「靳雅!」

指節收緊,靳雅被箍的臉色泛青,細碎的字音再也溢不出喉腔,眼眸睜大,入眼的依舊是一片徹底的黑,臨近死亡的這一刻,她只覺得這一生活的不明不白,不知道生父生母是誰,現在,就算死了,也不知道殺死她的這個人是誰……

急促的聲音被淹沒,南宮夜抿唇緊盯著眼前幾乎窒息的人兒,如果再多一秒,她就會死,和當年的她一樣,走得干干淨淨……

「你和她,一樣讓人厭惡。」

松手,她捂著脖子喘氣,他轉身抽離,逃離這紛至沓來的痛苦回憶,紫眸深沉,眉眼間,是數不盡的落寞和寂寥……

「 ——啊——」

靳雅扶著桌子站起,即使他走了,她依舊不敢去拆蒙住眼楮的黑布,背上的痛火辣辣的蔓延,正在她不知所措時,汗濕的小手被溫熱的大掌包覆,耳畔,是那變質的嗓音——

「能走嗎?我帶你去上藥。」

「你不是走了嗎?」靳雅杵在原地,不是她不想走,而是被打的腳虛軟……

「走了就不能回來?」

南宮夜轉身蹲下,偏頭看向一旁目瞪口呆的Leo,「把她放到我背上。」

「放到你背上?你要背她?」

「有問題?」音階撥高,Leo立馬識相的閉嘴,等他背著靳雅走出餐廳時,才忿忿的咕噥了句,「一會兒打一會兒背,老大,你能正常點不?就算當年的唐雪,也沒有這麼高的待遇啊……」

……

他的背很寬闊,很舒服,和靳司旻一樣,至少,靳雅是這麼覺得的。

十指交疊圈著他的脖子,靳雅閉著眼楮趴在他的肩頭,他不說話,她也保持沉默,以他喜怒無常的舉動,靳雅想,他應該是精神上受到什麼刺激了,所以,對待一個精神病人,她想以後還是少招惹為妙。

「喜歡看日出嗎?」

「……」

沒有回應,他轉頭看她,耳畔是她沉重的呼吸,想必是背上的疼痛,讓她疲乏無力的睡著了吧……

她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只知道,醒來的時候是背靠著一個溫暖的懷抱,眼前,不再是漆黑的一片,而是火紅爛漫的晚霞——

「別回頭。」

他摟著她的腰,指尖描繪著她優美的唇線,嗓音低迷而沙啞,「日出,日落,很美是不是?」

背上的傷好了很多,靳雅揉著惺忪的睡眼靠在他的懷里,清冷的氣息將她包覆,她真不知道這個男人想做什麼……

「陪我看一會兒,好好看一會兒。」

望著天邊的紅霞,下巴抵在她的頭頂,南宮夜渴望這樣的寧靜,紫色的妖眸,朦朧,迷離,又帶著那樣不可能的傷春悲秋……

「喂,你怎麼了?」

靳雅小聲問出口,細軟的聲音綿綿的,帶著朦朧的慵懶音質,如一抹輕紗,緩緩撫過他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靳雅,這世上,除了靳司旻,還有沒有你在乎的人?」

指尖撩撥著她的額頭,南宮夜低眸,唇角揚起的弧度溫柔,優雅,又帶著淡淡的傷感……

「我在乎誰關你什麼事,你別想拿他們來威脅我。」靳雅為自己識破他的詭計而得意的哼氣,「喂,你不讓我看到你是不是因為你長得太丑,然後覺得自卑啊?」

「如果是她,她會說——」南宮夜凝眸望著遠處,「夕陽很美,我在乎的人,只有你……」

「她?她是誰?」靳雅剛一側頭就被他扳了回來,「別回頭!」

「干嘛,看一下都不行喔!」靳雅不悅的揉了揉腦袋,她昏迷的時候身子都被他看光了,她好奇心泛濫想看一下他的臉都不行麼!

「行,不怕被挖眼楮你就盡管回頭看。」

╭(╯╰)╮

「不看就不看,丑、八、怪……」靳雅沒骨氣的哼哼,挖眼楮這麼殘忍的酷刑,她是真的不敢去體驗!

「從現在開始,閉緊你的嘴巴,要是讓我听到你的聲音,我立馬割了你舌頭!」南宮夜冷語威脅,靳雅被嚇得縮著腦袋干干的咽了口唾沫,這男人,干嘛動不動就要割人的器官!

「靳雅,等會不管我對你做什麼你都不要反抗,你順從了,我不會傷害你,不會越過你的底線,明天也會把你還給靳司旻,如果你敢反抗——」氣息清冷,南宮夜抬手為她綁上黑布,扳過她的身體,似血的紅唇在她耳畔輕輕吐氣,「我不敢保證不會對你做什麼。」

「你想做什麼?」話一出口,靳雅立馬警覺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細碎的話語自指縫間溢出,「我不是故意要說話的,我忘了。」

「這次饒過你,沒有下次。」

南宮夜沉了口氣頗有耐心的一根一根的將她的手指掰開,俯首,指尖帶著溫熱覆在她綿軟的唇瓣上——

「一口,親一口就好。」

「麼——」靳雅抿唇搖頭,什麼叫親一口就好?這個男人是不是變態啊!!!

「乖一點,只要你听話,我不會對你怎麼樣,如果你不听話,我會在這里就要了你,听懂了嗎?」

素白的小臉頃刻慘淡,看不見的恐慌在心底無限制的蔓延成災,靳雅本能的往後縮著身子,僵硬的身體禁錮在他堅硬的臂膀內,無處可逃。

俯首欺近,他知道她在害怕,可是,機會只有一次,他不想放過。

紫眸朦朧,他擁緊她,骨節分明的手指穿插進她墨黑的發間,薄唇,試探著含住那輕顫的粉唇——

「嗯……」靳雅受驚的去推他,但是腦海中盤旋的都是他陰戾的警告,她不敢反抗,手就這麼生生的頓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她的牙齒咬的緊,他只能輕咬著她的唇瓣舌忝舐,女人對他而言,無非是泄欲的工具,他在她們身上發泄著怒火,卻從來沒吻過她們……

當然,唐雪是個例外,而現在,靳雅,是第二個例外……

「張嘴。」他冷聲命令,聲音帶著嘶啞的渴望。

「……」她倔強的搖頭。

「啊!」

她吃痛張嘴,他趁機直驅而入,舌尖靈活的纏繞上她刻意躲閃的小舌,香甜的滋味,讓他留戀不願退出。

「唔唔……」靳雅皺眉捂著被他擰了一把的腰部,唇齒的交纏,讓她驚慌失措,這是她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吻,雖然是被迫的……

他的索取太霸道,靳雅忍著淚任他馳騁,直到她窒息的喘不過氣,他才意猶未盡的放開她。

「小丫頭,味道這麼好。」

南宮夜輕撫著她被他吻得又紅又腫的唇瓣,紫眸星光雀躍,迷離炫彩的讓這片火紅的殘陽都黯然失色。

他的美,驚天動地,他眸中短暫的安寧幸福,她看不到。

「丫頭,答應我,不要隨便忘了我。」

安撫的攬她入懷,南宮夜順著她的發絲輕撫她的背,聲音輕柔,無論哪個女人都是會被蠱惑的,唯獨靳雅不會……

丑八怪,我當然不會忘了你,總有一天,我要把你的舌頭割下來喂狗!

靳雅埋在他的懷里憤憤的罵著,只是,她忘了,就算這個仇人站在她面前,別說割舌頭了,認不認得出來都是個問題……

……

是夜。

城西吊橋上,靳司旻皺眉吞吐著煙霧,腳邊,散落著數十根煙蒂……

「靳少,小姐有消息了。」

指節一僵,靳司旻側身看向站定的陸莫北,「在哪里?」

「在『七夜宮』的手里。」

「就知道是他,陰魂不散。」掐滅煙頭,靳司旻雙目冷冽,「時間,地點,條件。」

「明晚十點,還是二號碼頭,條件是他們要上次從黑豹手里劫來的那批軍火。」

「還有呢?」

「沒了。」

「沒了?」靳司旻皺眉,條件提的越多,他心中的顧慮就越少,而現在,靳雅在他們手里,提的條件卻只有一個,這里面,又在使什麼陰謀?

「是的,只要我們把軍火給他,他就把靳雅小姐還給我們。」陸莫北也在懷疑,靳雅是靳司旻的軟肋,按理說,他們應該會狠狠敲一筆,而不是這麼輕而易舉的……

「看好那批軍火,明晚十點,我親自去。」

「那批貨是兄弟們好不容易劫來的,就這樣白白給他們?」陸莫北不甘心,在他眼里,兄弟們的命是命,靳雅的身份就算再高貴,那也始終是一條命……

聞言,靳司旻輕勾唇角,清冷的眸泛著寒氣落在陸莫北英挺的臉上,「那你想怎樣?」

「我希望可以想個萬全之策。」

「我說的就是萬全之策!」字字強音。

「靳少——」

「別的我都可以賭,唯獨丫丫的命,我賭不起,也輸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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