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爹地,別惹火! 088 是不是處,檢查了才知道……

作者 ︰ 沐七夏

森冷陰戾的話語自門縫里傳進,靳司旻清淺勾唇,笑,並不達眼底!

「和人上∣床也是壞事的話我確實做了不少。」靳雅一點都不看他炭黑的臉色,還兀自傻傻又挑釁的沖他嘿嘿一笑。

「喔,來,告訴我這樣的壞事你做了多少?」

踢門,見到靳雅一襲浴袍加身,曜黑的眸沉了沉,環視了一圈房間,被子凌亂,很像翻滾過的痕跡…丫…

「也沒幾次,就十多次而已。」

靳雅答的很無所謂,一旁被數十個黑衣人擋住去路的何安听得臉色發黑,靳雅在他心里純潔的就像不染塵埃的女神,她,真的跟男人滾床單滾了那麼多次麼??

誰來告訴他,這不是事實!!!!

「那你跟這個人滾過幾次?恩?媲」

攬過她的肩,力道大的幾近于掐!

靳雅吃痛蹙眉,面上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一次而已,我跟每個男人都只滾一次。」

「喔,這麼說,你已經跟十多個男人滾過了?」

靳司旻微笑的帶著她坐在沙發上,他知道她說的是假話,但是盡管是假話,她那樣不顧聲譽的貶低自己,也足以勾起他的怒火!

「爹地,你真聰明,這都被你猜中了。」

靳雅笑得純真又無害,那毫無畏懼的樣子看的靳司旻一陣牙癢癢,抬手打了個響指,何安便被人拖了進來,膝蓋撞地的聲音,听的靳雅心里一緊,手指,不自覺的蜷起。

「丫丫,告訴爹地,他踫了你哪里?」沒有了往日的嚴肅,冷情,此刻的靳司旻,靳雅只覺得妖媚邪肆多于冷情寡淡,或許,原本的他就是這樣,只是在她面前,因為是父親的身份,才會特意營造出嚴謹的父親形象。

見她沒來由的陷入沉思,靳司旻勾笑拾起她的下頜迫使她看著自己的眼楮,「是左手踫的,還是右手?」

危險的氣息在蔓延,靳雅思量著他話里的含義,他用惡毒的方式對付林夢柯,那何安,自然也不會輕易被放過!

「他沒踫過我。」

此刻,不知怎的,對于靳司旻,靳雅只有一個感覺——可怕!

「小孩子撒謊可不好,你剛剛明明說他踫了你,乖,告訴我,是左手,還是右手?」

「他沒有,爹地,他真的沒踫過我。」

第一次,在靳司旻面前,她覺得自己根本就是太女敕!不知死活的跟他對著干,受傷的永遠會是她身邊的人!

「啊,真是不乖呢——」

可惜的搖了搖頭,靳司旻慢吞吞的從腰間模出銀色消音槍,對著何安的腿,毫不猶豫的扣下扳機,隨著一聲慘叫,血窟窿森然的綻開,那麼快,那麼迅速。

「何安!」

靳雅想撲過去扶他,卻被靳司旻一個大力扳回,「我最後問你一遍,是左手,還是右手?」

「左手左手左手!!!」

靳雅惱怒的瞪他,聞言,重瞳之中凝聚的暴風雨更甚,本以為她會說沒有,結果,她還真讓這個男人踫了!

「廢了他左手!」

「靳司旻,他是我朋友!」

靳雅知道這個男人有多殘忍,但從不知道對她的朋友他也可以這麼殘忍的不顧她情感!

兩人爭執對望間,一直處于狀態外的何安已經被人按在了地上,左手臂被迫伸出,手肘關節處,一只腳正大力的踩著,頗有碾碎骨頭的架勢!

「你們放開他,他什麼都沒做,放開他啊!」靳雅撲著上前,靳司旻臉色更是硬了幾分,大掌箍住她的肩膀讓她半分動彈不得,「不想他死就給我乖乖閉嘴!」

「不要毀他的手,他是藝術生,他不可以殘廢的……」

「想讓他的右手也廢,盡管給他求情!」

森冷的寒光掃過,靳雅咬唇噤了聲,她知道靳司旻說得出做得到,握拳的小手死死攥著,指甲嵌入掌心都尤未知覺——

何安,對不起……是我害了你……對不起……

此刻,她多麼恨自己,和靳司旻慪氣的下場,只是朋友一個個的遭殃,而她,卻什麼都辦不到,只能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受苦……

從沒受過如此的痛楚,何安痛的暈過去,骨頭碎裂的聲音,刺心的回蕩在這個靜謐窒息的空間里,靳雅捂著嘴沒讓自己發出半點求饒的聲音,不知道過了多久,看著何安被他們抬走,也看著靳司旻如何氣急敗壞的把她拎起來抵在牆上!

腰帶散開,浴袍微敞,她里面什麼都沒穿,冷冽的眼刀刮過她的肌膚,灼熱的疼痛。

「里面什麼都不穿,你真的打算把自己送給他?!」

咬牙切齒的聲音,靳司旻眯眼狠狠的瞪著依舊一臉無所謂的她,這就是他養了十年的女兒!

不知羞恥!敗壞倫理!桀驁叛逆!哪還有當初溫馴可愛的模樣!

「不是打算,在你趕來之前,我已經把自己給他了。」靳雅硬聲硬氣的回著,「你可以再去卸了何安一個胳膊,我知道你會這麼做,我不求你,你傷他一點,我會傷自己兩點還給他。」

「你對那小子痴情的很啊!」靳司旻連最初的笑都懶得偽裝,「丫丫,床上沒有血,你以為你騙的了我?」

「沒有血?哈哈——」靳雅挑眉笑開,「是處∣女才會有血,我剛不是說了嘛,我已經和十多個男人上過床了,早就不是處了,怎麼還會有血呢?」

「靳雅,都到這個份上兒了,你還想拿話氣我?」掌心緊密的扣著她的腰,靳司旻眸光帶寒,涼薄的唇瓣含著危險的氣息在她耳畔輕啟輕合,「從什麼時候開始,你做的每件事都是為了氣我?惹我生氣對你到底有什麼好處?恩?我親愛的女兒——」

「我不想惹你生氣,是你對我做的每件事都不滿意所以才會生氣,何況,我也只是實話實說,你愛信不信。」

「既然這樣,那好,我最後問你一遍,你的身子,還是不是干淨的?」

眯眼,靳司旻沉沉的迎上她倔強傲然的眸光,對峙僵硬了半晌,靳雅才咬牙一字一字十分清晰的說出,「我-不-是-處-女。」

每個字扎在他的心里,眸底颶風席卷而來,似翻滾的浪濤吞噬著他僅剩的理智,銳利的寒光如把利刃深深的剜刻在她臉上,進一步欺身,薄唇驀地妖嬈似血,「是不是處,檢查了才知道……」

聞言,靳雅蹙眉,還未猜透他話里的意思,雙腳冷不丁的月兌離地面,動作太過突兀,她本能的環住他的脖頸,垂眸,雙腿已經被迫纏在他的腰間,敞開的浴袍半遮著酮∣體,若隱若現間,充斥著十足的性感誘惑。

這樣的姿勢,是他們生活了十年最親密又最讓人想入非非的動作……

一手扣著她的腰,一手沿著浴袍探入,指月復劃過大腿內側,精準無誤的覆上那抹從未被人侵入過的秘密領地,指尖,試探著緩緩進入——

「嗯……」

靳雅下意識的夾∣緊雙腿,卻因為纏著他的腰無法挪動半分,環著他脖子的手十指緊扣,強烈的羞恥感直擊心底,精致清麗的小臉,頓時紅若彩霞!

沒有任何反抗的掙扎,也沒有任何抵抗的話語,靳雅只是漲紅了臉埋在靳司旻的肩膀上,柔軟的身體繃的僵硬,最讓人臉紅心跳的地帶被他的手指侵入,異樣怪異的感覺惹得她抑制不住的嚶嚀出聲——

因為把他當天神,他的侵犯是她容許的,而就是這樣容忍默不作聲的她,再次成功的勾起靳司旻早已膨脹的怒火,連最後的底線被人觸踫了都能做到悶聲不吭,晃神間,他甚至在懷疑這還是不是他可愛乖巧的女兒!

或許正如她所說,她已經和十多個男人發生了性∣關系,只是他,因為相信她的人格而不願意去查證這些匪夷所思的話!

「身體別繃那麼緊,放松點,讓我進去。」

兩人的身體貼的很緊,嗓音略顯得沙啞,他的話,總是帶著蠱惑的魔力,緩緩撫平她的敏感神經,自然的,身體也因為他的話逐漸放松,輕顫的花瓣含著露珠開啟,濡濕了他修長的手指,卻冰冷了他晦暗的雙眸——

薄唇微勾,清冷的俊顏沒有絲毫溫柔的表情,她那里很緊,如果她放松,盡管是一根手指,他都很難進去,可是,這個丫頭還真是浪∣蕩的可以,他說什麼她就听什麼!

「麼嗯……」

「閉嘴!」

「我難受……」陌生的感覺讓她的心發慌,靳雅不自主的纏緊他的腰,腳趾也因為過度緊張而微微蜷起,小月復熱熱的,他的手指每進入一分,她的身體就仿似貫穿過幾道電流,若不是強自撐著,她幾乎懷疑,只要一放手,她便會癱軟在地。

「難受也給我閉嘴!不許再發生一丁點聲音,懂嗎!」

他沒好氣的命令,靳雅委屈的癟著嘴不再吭聲,頭越埋越低,為了防止聲音不受控制的溢出,只好咬著他的西服領子閉緊牙關。

溫熱的液體繾綣著他的指尖,緊致的包裹讓他的眉越蹙越深,指尖毫不憐惜的深入,直到觸到那層象征著完好無缺的薄膜時,心,才驀地的松了下來。

若是沒有這層膜,他很難保證不會當場掐死她!

「哼,算你還有點潔身自愛!」

抽出手指,毫不在乎的將指上晶瑩的粘液擦拭在她的浴袍上,松手,任憑她癱軟的跪倒在地上,「給你兩分鐘時間換衣服,遲到一分,何安就少一根手指。」

「……」

「那早出來一分鐘呢?你是不是可以把他的手還給他?」靳雅咬唇抬頭,優雅的身姿,倨傲的冷情,仰視的角度,靳雅第一次覺得自己卑微到了塵埃里,第一次深刻的感受到南宮夜說的話——

靳雅,別想這些不切實際的事,你是他撿回來的,你根本配不上他……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把他的手剁了再送還給他。」

「……」

……

『G市國際機場』。

「靳總,機票訂好了,離起飛時間還有半小時。」

候機室里,吳能將機票遞給陰沉著臉坐著的靳司旻,直起身子,目光若有所思的看向正抱著大廳柱子的靳雅,她以為這樣抱著,就能避免被送去澳洲的命運嗎?

「好。」

簡單的一個字讓吳能走也不是站也不是,只好就這麼尷尬的坐到了離他三個座位外的位置。

時間又走過了五分鐘,靳司旻遠遠的瞥了眼幾乎要黏在柱子上的靳雅,起身,步伐不快,卻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在了靳雅忐忑不安的心上。

「我不去澳洲!死也不去!」

在他開口前,靳雅率先一步表明決心,她寧願撞柱也要維護待在中國的權利!

「別做無謂的反抗,你沒得選擇。」靳司旻的忍耐已經到了最高限度,雙手搭上她的腰際,指節用力,試圖把她從柱子上「摳」下來,「趕不上這班飛機,還有下一班,下下一班,我有的是時間跟你耗!」

「我不要客死異鄉,去了就回不來了,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我是處∣女你還這麼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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