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人情容易,還人情就難了。
不過洛子寒十分懊惱,今天這丟人的樣子就讓三位王爺看見了,都是這該死的女娃。
他捉到了她,一定要把她帶回府上狠狠折磨。
他就不是洛子寒,就不是那個心狠手辣的洛子寒。
「天啦,我的天紗樓,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老鴇*姨一上來就看見亂七八糟的,怪不得在下面的時候所有的人都跑了出去,生意一下流失了一大半。
面色叫的哇啦啦的,仿佛看見大把大把的銀子長翅膀飛了。
看見洛子寒光著上身,眼似寒星,在他的不遠處一個小女孩,帶著黑色面紗。
天啦,誰來告訴她就是怎麼回事。
「一個小女娃而已,就不用勞煩沐王了。」
洛子寒根本沒有理會一旁的老鴇,再次向著洛流靈而去。
手化成鷹爪,向著洛流靈面紗抓去,他到底要看看這個女娃是誰,身手這麼酷辣,可不是一般的小孩。
見到洛子寒想要扯下自己的面紗,洛流靈雙手在周圍一模,能擋一擋也好。
手觸踫到一根硬邦邦的物體,手也不再模索,快速地一抓,根本沒有看清是什麼,向著抓來的手迎了上去。
動作快的洛子寒根本來不及收手,兩股力量重重的撞擊在了一起。
「啊」
洛子寒發出一聲低吼,那向著洛流靈抓去的手被一根尖利的棍棒刺進手心,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深。
洛流靈定眼一看,這根棍棒上面還有飄灑著的花紋,越看越是熟悉。
這不是她不知道扔到哪里的荷花燈嗎?怎麼變成這個樣子,外面糊的紙都變成破爛了。
留下里面的竹條,還是那種很鋒利的,尖利的刺進洛子寒的手心處。
「好狠心的女娃,這麼小的年紀這這樣狠辣,讓本王來會一會。」
夜緋凌被這個小女孩的身手震撼住了,要知道對方可是將軍,一個將軍的身手能有多差。
洛子寒抓著被刺傷的手,低著腰惡狠狠的看向洛流靈。
洛流靈這一手,讓一旁的夜無殤已經看出來了是誰了。
是她,就是她,相府的五小姐-洛流靈。
沒想到這個小丫頭跑出來,今天是萬燈會,想必就是來看燈會表演的吧!
洛子寒在怎麼不願意,夜緋凌已經和那小女娃對上手了。
這個小女娃的招式很是奇怪,是他從來沒有遇見過,一招之中取人性命于無形中。
不要小看這小女娃,女娃的身子卻是十足的冷漠,每一個動作每一個都是那樣有殺意。
夜緋凌本就是慎重的人,每一招式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洛流靈知道力氣什麼都敵不過一個成年人,還是一個男人,天生的男人的力氣就是比女人強大。
水千絕已經和玉妖嬈瀟瀟灑灑的從屋頂了落了下來。
一紅一白甚是吸引眼球,紅帶飛舞,白綢飄飄。
水千絕不想讓玉妖嬈看見自己,每一個招式都只是護身,他這樣,玉妖嬈更是想要掀開那面紗。
看看這面紗下到底誰的容顏。
水千絕落在二樓的欄桿上,單腳輕點,猶如一只水上蜻蜓,白衣飄飄,三千青色在微風中飄逸不已。
白綢收回手里,輕輕的把玩著,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抵著頭看著手里的白綢,絕美的側臉模糊了男女的視線。
玉妖嬈落在對面的欄桿上,紅帶纏繞在柱子上,隨時都有可能進攻,身子就像一只紅蠍子。
毒辣又迷離的眼神,火辣的身材讓沒有散去的男人看的一陣熱血沸騰。
這個少年很像絕弟弟,一看見這個少年,玉妖嬈腦海就回想起當年一起練武的時候,那時她還是一個富家小姐。
當年的他們感情好的很,一起練武,一起吃飯,一起游玩。
一人練柔媚的紅帶,一人練霸氣的白綢。
要不是家道中落,母親葬身火海,父親將她賣給了青樓,她的人生也不會變的這樣的悲慘。
這個少年明明就是絕弟弟,為什麼不和她相認,難道是嫌棄她如今的身份。
想到這里,玉妖嬈的表情黯淡了幾分,現在她是一個青樓的二當家,換句話說也是一個名妓,有什麼資格讓他和自己相認。
水千絕眼底劃過一絲痛恨,手里的白綢朝著洛流靈而去,擊退了洛緋凌的招式,卷起洛流靈的腰肢,一陣微風吹過,白衣少年和小女娃身子再次向著屋頂飛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