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子,現在你打算怎麼辦啊?」下了課冰子雨走到南宮藍子的位置上問她。
「還能怎麼辦啊,不就是乖乖到他家做他保姆,不然我的身份就要暴露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上天啊,我不會做家務怎麼辦啊。」南宮藍子對著冰子雨發牢騷。
「活該,藍子啊,我勸你還是說出自己的身份吧。」冰子雨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行,說出來的話,我還怎麼混,別人肯定說我靠家族的事業才有今天這番成就。」南宮藍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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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子,你有木有發現什麼?」冰子雨對南宮藍子說道。
「什麼啊?」南宮藍子不解的問。
「這教室里只有三個人了。」冰子雨說道。
「是是哦。」南宮藍子望了望教室說道「我,你,還有劉婕妤。」
「喂,教室里的人都去哪里了啊?」冰子雨朝劉婕妤說道。
「皇家貴族學院呢,早上只要上一節課。」劉婕妤邊說邊朝冰子雨走來,順手將手里的飲料撒到冰子雨的臉上,飲料里的液體順著冰子雨那張精致的臉蛋滑落到她的衣服上。
「你干什麼啊。」南宮藍子站起來吼道,一邊用紙巾擦著冰子雨的臉。
「記住,本小姐不叫喂,這是你應有的懲罰。」劉婕妤高傲的說著,卻一個不小心摔倒了地上。
「你絆我?」劉婕妤站起來怒氣沖沖的朝南宮藍子說道。
「是啊,是我絆倒你,這也是給你的一個懲罰,如果你今後再敢欺負我朋友,下場會比這個差好幾倍。」南宮藍子冷冷的說。
「你不想活了。」劉婕妤揚起手,一巴掌朝南宮藍子打來。
卻被南宮藍子一手襠下,還還了劉婕妤一個巴掌,南宮藍子跆拳道黑帶,出手可是很重的。
劉婕妤正要說什麼,卻被一個富有磁性但卻冷冷的聲音給搶白啦「喂,保姆,還不快點滾回家,給本少爺我做飯。」月舞顏飛拽拽的靠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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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月舞顏飛從剛才到現在一直都在門口注視著里面的動靜,听到南宮藍子說是啊,是我絆倒你,這也是給你的一個懲罰,如果你今後再敢欺負我朋友,下場會比這個差好幾倍,這句話時,他愣了一下,要知道平時沒人敢這麼跟劉婕妤這麼說話的(當然,除了月舞顏飛)
她竟然敢這麼說,看來他的背景不是表面上這麼單純,月舞顏飛心里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