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官,真歡假愛 083 哪來天長,何處地久8(泰坦尼克︰6000+)

作者 ︰ 闌西

紀念翹了班,坐上賀連城車。來的一路上,紀念有想過很多個賀連城能帶她來的地方,卻沒想到賀連城帶她來的地方竟然是賀媽媽住的那家醫院。而他要帶她來見的人,竟然是他的媽媽。

等在VIP病房外,賀連城長身玉立,雙手插在西服的褲袋里,而紀念則是一副小女人的姿態,站在他身邊,親昵地挽著他的手臂。不知是那照進走廊里的陽光,還是兩人周身洋溢著的幸福,仿佛在這兩人的身上鍍上了一層淺金色的光暈丫。

等到艾麗從病房里出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

見到紀念的時候,艾麗的眸光驚詫地一閃。

倒是紀念眼疾手快地向艾麗使了個眼色,艾麗立馬明白了紀念的意思媲。

賀連城到艾麗的反應有些奇怪,便問紀念︰「怎麼,你們兩個認識?」

紀念甜甜一笑,搖搖頭︰「不認識啊。」

想也是,如果他不帶她來這里,她又怎麼會找到這個地方?賀連城沒再深問,而是徑自為兩人介紹了起來︰「念念,這是艾麗,現在照顧我媽的私人護士。你和我一樣,叫‘艾姐’。」

「艾姐。」

「艾姐,這是念念,我的妻子。」

「妻子?」艾麗一驚,她不是告訴自己他們倆個是朋友的嗎?

紀念有些不好意思地朝艾麗一笑︰「嗯,我們兩個結婚有兩年了。」

艾麗小心收好自己的驚詫和疑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賀連城握過紀念的手,溫潤一笑︰「今天,我帶她來,是來看我媽的。對了,艾姐,媽今天的狀態,怎麼樣?能進去看看她嗎?」

艾麗也跟著笑︰「嗯,當然可以。夫人的今天的精神很不錯呢。一早上起來,就說要打毛衣,現在剛吃了藥,就在里面呢……」

「那好,我們這就進去。」賀連城牽過紀念的手,就向病房里走,紀念回過頭給了艾麗一個感激的微笑。

……

VIP病房里,中年女人坐在靠窗的躺椅上,將織了一半的藏藍色的毛衣的放在腿上,兩只手各拿一根長針,一針一線悉心地織著。長發如瀑,容顏經年不改,唇角彎著一抹暖暖的笑。這畫面,簡直讓人難以相信,她確實是瘋了的。

賀連城牽著紀念的手悄聲走近,最後兩個人都站在了躺椅邊上。

「媽,我來了。」賀連城握過賀媽媽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

很少見賀連城這般溫柔的模樣,紀念站在一旁,一時間覺得整顆心都軟了下來︰

賀媽媽動作一顫,抬起迷蒙的眼,滿眼寵溺溫柔,她抬手輕揉賀連城的碎發︰「我的連城,你來了啊……」

「嗯,兒子來了。對了,你不是說,一直要吵著見我媳婦兒嗎?今兒我給你帶來了……她叫念念……」賀連城說著,將紀念領到了賀媽媽面前。

媳婦兒?

紀念一怔。這個字眼,足以讓她唇角笑彎,不自知地,心底浮起一層暖意。原來,他今天帶自己來這兒的目的,就是這個。他要在自己的媽媽面前,認證她、肯定她在賀家的存在。

「念念?」賀媽媽抬起深深地看著紀念,好似記憶里有著這麼一張臉的存在。

「嗯,媽,我是念念。」紀念一並握過賀媽媽的手,粲然一笑。

賀連城捏了捏賀媽媽的指尖,乖順地問道︰「那,我沒來看你的這幾天,你有沒有很乖啊?有沒有听艾姐的話,按時吃飯、按時吃藥啊?」

賀媽媽也像是個急于求功的小孩子,忙回道︰「有啊,有啊,我最乖了!」她褐色的眸子一轉,又捧起放在膝上的織了一半的毛衣給賀連城看,「我啊,這幾天都在給你爸爸織毛衣,你說啊,這個顏色,你爸他會不會喜歡?」

賀連城模著毛衣上細細的紋路,明明沒一針一線是錯的,他卻覺得有什麼東西硌著手,刺得心一陣一陣地發疼。他附和著,連連點頭︰「爸他啊,肯定喜歡,你知道的嘛,他最喜歡藏藍色了。」

賀媽媽一听,一臉的笑意無可藏匿︰「馬上冬天就來了,我得快點織好。現在,我們家又多了念念,那我就再加一件。你爸一件,一件,你還有念念的一件。念念,你喜歡什麼顏色?粉色的,還是白色的?」說著,她揚起臉看向紀念。紀念暖笑︰「白色的吧。連城說,我穿白色的更好看一些。」

「嗯。」賀媽媽滿意地點頭,又重新拿起放在膝上的針,織了起來。卻是賀連城伸了手過去,阻止了她的動作,「要織也不急于這一時,夏天還沒過呢,都來得及。別累壞了!」

賀媽媽放慢了動作,神情忽而變得緊張起來了︰「連城啊,你說我最近的表現算不算好?」

賀連城輕撫她臉龐︰「賀夫人,你的表現一直都很好。」

賀媽媽好看的眉心蹙了起來,委屈得眼里盈盈有淚︰「那、那你爸他……怎麼都不來看我?」

賀連城的動作跟著一滯,他旋即一笑︰「爸啊,他最近有事……」

「有事?」

「下次,我來,帶他來看你,好不好?」

賀媽媽伸出小指,孩子般的要賀連城作出承諾︰「那拉鉤!」

賀連城想也沒想,便勾過了賀媽媽的手指,而後這一對母子的大拇指指月復重重一按︰「好,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如果紀念沒看錯的話,賀連城的眼濕潤了,只是背對著她,便是落了淚,也不擦,硬撐著自己也要給她一個無堅不摧的模樣。

這樣的他,同樣讓她心疼。

……

回去的時候,紀念提出要下車在附近走一走,賀連城欣然許下了。

不同于車里那個悶悶不樂的賀連城,路燈下的這個同她並肩而行的賀連城,一臉的暖意。她知道,他是把傷口藏得極深。

紀念握過賀連城的手,同他十指相纏,漫步在暖黃的燈光下。

看了看他的表情,紀念咬了咬唇瓣,試探性地問出了她心里的疑惑︰「連城,能告訴我嗎?媽她……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他腳步一頓,平淡地回道︰「因為兩年前發生的一些事情。」

「兩年前……」紀念輕輕重復他的話。如果她沒記錯的話,第一次來看賀媽媽的時候,艾麗就是和她這麼說的。

想想,兩年前的那一年,發生的事還真的是很多呢。

那一年,紀家丑聞曝光;

那一年,她跪著去求紀鶴先;

那一年,她無聲無息地嫁給賀連城;

那一年,她所有的幸福的泡影全都幻滅……

想到這里,紀念不禁苦笑。

揚起臉,她續問道︰「那之後呢,你難道就沒有找再好一些的醫生來治嗎?」她不信,這兩年來,憑賀連城的錢權,會請不了最好的精神科醫生來給賀媽媽治病。

暖光在他側臉的另一側灑下一片陰影,讓她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緒變化,卻依稀可見,他勾了勾嘴角,只是笑︰「因為,有的事情,想不起來,或許對她來講反倒是種解月兌。」

如果他的心可以扒開來看,她一定要把手伸過去,輕撫他那里最深最重的傷口。

腳尖輕踮,她探了過去,輕吻他唇角。

腳跟落地,她站在一片暖光下,莞爾一笑。握著他大手的小手,溫暖而柔軟,她說︰「賀連城,我們生一個孩子,好不好?」

但見他擰著眉,輕捏著她縴細的指尖,等待著她的下文。

「你想啊,等孩子出生,我們家就是四個人了,有你,有我,有媽,還有孩子。我們就把媽從醫院接回來,由我來照顧。到時候,我們一家四口,房子再大也不空了!我可以每天給四個人做早餐、午餐、晚餐,媽她還可以給小寶寶也織一件毛衣,你還可以抱著寶寶看文件的時候,一定不寂寞……」

她嘰里呱啦地說著,仿佛這一刻她所憧憬的未來,真的就實現了。

而他則是駐在原地,靜默不語。看她的眼里,星星點點、閃閃爍爍的都是感動。

收起笑,紀念牽過賀連城的手,讓那溫厚的掌心輕貼著她面龐,她眉眼認真而篤定︰「賀連城,有我在、有我們這個家在,你一定不會孤單。」

情不自禁地,他微微俯身,捧著她的臉,在她額上印上一吻。

「好,我答應你。」

*

*

*

當晚,紀念洗過澡,看了看表,晚上十點整,這個時間好像適合做點什麼。等她回到臥室的時候,卻見賀連城已然換了睡衣,側身躺在大床的左邊。她悄聲走了過去,小心翼翼地躺在他的右手邊。

床頭的台燈還亮著,暖黃的燈光氤氳開一片曖昧,臥室里是她身上特有的馨香彌漫。

她一點一點試著向他湊近,最後停在兩人之間一拳的距離。

側著身,她一雙水眸定在他的俊顏上。她吞咽了一口水,細細數著那人濃密的長睫。她從被子里探出小手,試探性地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角。他卻已然闔著眼,呼吸平穩,似是睡著了的模樣。

她輕喚他的名字︰「連城……」

他不應不答。

她拳了拳手,將指尖探向他睡衣上的第二顆扣子。卻是那只大手及時制止了她的動作,只見他眼也不睜︰「念念,別鬧……」

「我……」她咬了咬下唇,漲得滿臉通紅,「沒鬧。」

暗自給自己鼓了鼓勁兒,她湊了上去,沒有任何技巧地,倉皇地吻他凸起的喉結。

他眉心一擰,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紀念,你到底要做什麼?」

紀念目光觸上那雙冷冽的眸子里蒙上的薄怒,她淡定自若地反詰他︰「賀連城,不是才說過要生一個我們的孩子的嗎?怎麼,你現在反悔了?」

賀連城為之一振,哭笑不得︰「紀念,你……」

「我知道,我現在的狀況,或許會在開始的時候抵觸你,但是賀連城,我想試一次。」

她看著他的大眼,黑白分明,眸光清冽,十分篤定,「我,想做你完完全全的妻子,精神上、肉|體上,都是。」

「告訴我,你真的做好準備了?」

她仰起頭,勾過他的脖頸,夠上他堅毅的下巴,她青澀地含著他的唇瓣,輕輕吮|吸,不由分說地吻了下去。

他眸光一閃,她狡猾的小舌已悄然溜進了他的口中,學著他曾對她的樣子,纏繞他柔軟的舌。小心翼翼之余地淺嘗他唇畔的甜,卻又不敢太貪心。

因她的吻,那久久蘊藏在身體里的欲|望如沉睡的獅一般赫然被喚醒,一旦被喚醒便再也無法睡去。

卻是他的大手撈起她,換被動為主動,靈巧的舌,滑進她檀口中,如蜻蜓點水一般的溫柔。

他長指解開她睡衣上的紐扣,一顆接著一顆,寬大的睡衣被他緩緩拉下。她如白瓷一般的肌膚,于暖黃的燈光下,泛著淺淺的紅色,煞是好看。

如瀑的秀發,傾瀉在細肩上,她身前的渾圓、精致的鎖骨于發絲中若隱若現。自然而然地,他的大手覆上她一側的柔軟,她的渾圓不大不小,恰到好處地合乎他手掌的大小。指尖或捏、或揉、或捻著那敏感的一點,時輕時重,淡粉色的蓓蕾于他的下漸漸變成嫣紅,漸漸在他的指尖綻放。

一陣電流一般的酥麻自胸前起始,向身體的身體四處漫延開來。

也正是在那一瞬,她如一尾釘在砧板上的魚,不自覺地將自己崩直身體,手緊緊地攥住身下的床單,指甲深陷掌心。精致的小臉因痛苦而扭曲成一團,細密的汗珠自額上涌出,眼中盈著淚。

這樣的她,倔強得讓人心疼。

「念念,放棄吧!」他起身,就要拉好她的衣襟,卻被見她躺在偌大的床上,不住地搖著頭,帶著哭腔地念著他的名字︰「連城,別停下好嗎?」

只見她清澈的眸子泛著淺淺的霧氣,眼神迷離地看著他,唇瓣泛著曖昧的顏色。天知道,此時此刻的她,有多美,美到讓他不忍移開眼,一分一秒。

他凝視她,許久,除卻自己的衣服,再次傾上她身,

汗,黏膩在身上。再沒有任何距離地,兩個人,親密無間的貼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溫度和心跳。吻,如春風細語一般,溫柔、細密而綿長,落在她的眼眸、她的臉頰、她的鎖骨……他的唇瓣所到之處,處處留下淡紅的吻痕,如同明艷的花盛放在她白皙的肌膚上。

因他的吻,她小月復傳來的陣陣酥麻的感覺開始愈漸清晰,腿心處的柔軟也開始痙|攣似的收縮,出現因空虛而帶來真實的刺痛感。

她痛到輕蹙了眉,他卻只手撫平了她眉心的蹙痕︰「如果你覺得不舒服,一定要喊停……」

她輕輕點頭。

他身下的火熱愈加勃大起來,堅|挺、炙熱的怒龍抵著她的幽秘的穴口。

「念念,我會輕點的。放心地把你交給我……」他在她耳邊低聲呢喃著,極近寵溺與溫柔。

她慵懶地眨著長長的睫毛,低低的應著。

掰開她的雙腿,她腿心處的旖旎風光在他面前一覽無遺。正或許因為那人是他,所以她才可以在他面前放下她所有的戒備,才願意把全部的自己都交給他。

驀地,他扶住她腰眼的臂上、手上青筋暴起,弓身而下,一個挺進,闖進她的身體。

霎那,絲緞的軟滑、緊致包裹住滾燙的炙鐵。

雖然幽徑早有蜜汁流瀉,卻還是一時間承受不了他的闖入。在一瞬之間被撐開,帶著微微撕裂的痛,艱難地吞咽著他的炙熱。

意識迷離中,她低低地呼痛,小臉皺成了一團。

「念念,放松點!」

他溫醇的嗓音低低地縈繞著在她耳際,她如同中了蠱毒一般,篤定著他的每一個字。她听著他的話,試著一點一點將自己的身體放松。一點一點適應著他的巨大。身|下開始一點一點適應著他在身體了的這種存在。他愛憐地在她的身體中緩慢地抽送著,兩具滾燙的身軀親密地貼合著,仿佛天生就是在一起的一般。

身體磨合的地方,從起初輕微的痛感轉為讓人貪戀的快感。

由慢及快,他或輕或重地進入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她擺弄著縴腰,修長白皙的雙腿纏上他腰際,身體其實想要的更多。而兩腿間的昂|藏被她夾得極痛,他亦是迫不及待想要在她的身體里得到釋放。

頻率漸漸加快,兩人緊密貼合的地方傳來陣陣酥麻的快感。

仿佛在這一刻,所有的記憶都被抹去。

天與地之間,就只有她和他。

她的呻|吟和嚶嚀被他一一吞咽月復中,唇上他吻著她,身|下不忘加快了律動。

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攀上他堅實的臂膀,他亦是鉗住了她的腰際,一下一下地按下,讓自己的堅碩埋向她體內的最深處。

就在攀上高峰之時,她眼前有大片的白光閃過,耳邊似是听見大片璀璨的煙花綻開的聲音。光影明滅之際,她清晰地感受到,一股熱流流入她的身體中。

……

那冗長的一覺,紀念睡得極沉,無夢而好眠。

醒來時,身旁的位置是空的。但被子里卻還殘留著他的溫度,他的氣息和他身上獨特的味道。床單上是歡愛過後的一片濡濕的白,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曖昧的味道。

低頭一看,他留下的細密的吻痕隨處可見。在她身前的柔軟,在她圓潤的肩頭,在她縴細的腰際,在她平坦的小月復,甚至是她細白的大腿上。或青或紫,或重或輕,或大或小,如同明艷的花,開在她白皙的皮膚之上。全身上下都酸痛著,腿心處的嬌花因昨晚數十次的摩擦而腫脹著,傳來絲絲火辣辣的疼痛。

床頭櫃上是他留下的便箋,上面的字跡,張狂而不失內斂--

「念念,我早上有個會,先走一會兒。莫大同那邊我請了假給你,今天就在家好好睡一覺吧!」

她唇角不自覺上揚,手徑自撫上平坦的小月復,細細摩挲。

這一次,她是真的想要一個小孩子,不為任何人,就只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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