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銳有點生氣一坐在亭子中間的石凳上︰「王爺,你現在關心她,那以前呢,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
上官澈有點惱怒︰「左銳,不要提以前的事情,我現在只想知道現在莫籬怎麼樣了?」
左銳︰「听門子說,她好像讓三王爺府上的人給接走了,已經醉的一塌糊涂,王爺不用擔心。」
「那莫籬之前和你說了什麼沒有?」上官澈急切的問道。
左銳從懷里那從紅寶石的項鏈︰「這是莫籬給你的,她還說。」
上官澈當然認識這條項鏈,上官澈將項鏈緊緊的握在手中︰「她說什麼了?」
「是啊,左銳,我也想听听那個女人說了什麼?」馨萍身穿一件紫色的小衫,下面穿了一件束腿的褲子,顯然一副要就寢的裝束,臉上的紅暈已經退下。
一雙狹長的眼楮閃出殺意,左銳連忙行跪禮︰「臣,參見王妃。」
馨萍︰「左銳,你好大的膽子,你把我放在什麼位置了,別忘了你今天在朝中的地位是誰為你培養出來的。」上官澈哪里听不出來這是指桑罵槐。
上官澈見到馨萍冷聲的說道︰「馨萍,你不是喝醉了嗎?還不回去?」
馨萍冷笑著︰「王爺巴不得我喝多了吧,喝多了你就可以找那個女人去了對不對,讓我想想她叫什麼?好像叫什麼莫籬的對不對?呵呵,她好大的膽子幾次三番來擾亂我的生活,先是來我的喜堂胡鬧,現在又在我麟兒的百日宴上胡作非為。」
「秦馨萍,你鬧夠沒有,今天是你設局安排巴圖胡鬧對不對,我已經和你說過我不會再和她有什麼牽連,我五年前不是已經和你保證過嗎?」上官澈憤怒的說道。
「胡鬧?上官澈五年前如果不是我父親派兵增援你,恐怕你早就深陷敵營陣法出不來了吧,如果不是我父親你能打勝仗吧,只怕早就變成一縷幽魂了吧,我圖你什麼?不就是心里喜歡你才和你來這京城遠離父親,母親嗎?可以你待我如何?上官澈,我討厭你。」馨萍突然失聲痛哭,好似千般委屈一樣。
上官澈嘆了一口氣︰「馨萍,我自不會負你,你父親當年救下我一命,我豈會辜負了你呢?」
馨萍淚眼婆娑抬起頭,輕輕撫模上官澈臉上那道長長的刀疤,本來稜角分明的臉龐被這刀疤生生的劈開,上官澈有些癢側了側頭皺著眉頭︰「不要弄了,很癢的。」
馨萍抱住上官澈,畏縮了一下︰「阿澈,我有點冷,我們回去好嗎?」上官澈低聲應允,抱著馨萍離開。
胃里翻江倒海一般,實在忍受不住,莫籬開始狂吐︰「哎呀,她吐了,好臭啊。」
怨聲四起,莫籬迷迷糊糊間想張嘴道歉,可是剛要抬頭,惡心的感覺有開始了,似乎要將自己的五髒都要吐出來一般。
「看她吐完沒有?吐完了喂一丸醒酒丸等她清醒了,在來見我。」遠處似乎有人如此吩咐,可是莫籬連眼楮都抬不起來,更不知道吩咐的人是誰。求收藏,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