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回到位置之後將魑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魑的手心冰涼,這點若水之前便問過魑,魑只說是小時候帶的病並沒有多說什麼。
接下來的表演若水看了兩個便覺得無趣,拉上魑便提出提前回府了。鳳御天見若水一臉興致缺缺的模樣也沒有多說什麼便放行讓兩人離開。
小小看著若水護著魑離去的背影,心中很不舒服,但想到若水不管在上一世還是在這一世都是那麼厲害的人便舒服了一些。畢竟以後都是要一起服侍若水的,自己明日還是登門拜訪多和那個叫魑的哥哥打好關系才是。
若水為魑緊了緊身上的紅色披風,問道︰「冷麼?」
魑搖頭,「已經好很多了。」
若水捏著魑冰涼的手,心中還是揪疼,只得道︰「那我們走快些,馬車就停在前面。」因著今日來的人著實太多,天氣也不是特別好,若水便讓車夫在遠一些的地方等著,還可以找個地方歇息歇息,畢竟若水也不知道這個宴會會持續多久。
魑低頭,輕輕「嗯」了一聲。
鵝毛般大雪夾雜在大風中迎面撲來,不一會兒便在眉間、發梢覆上了白白的一層,肩上也落上了薄薄的一層雪花,腳下的雪也已經沒到了腳踝處。
魑也不知是因披風太長還是走路不專心磕磕絆絆地跟隨若水的步子走著,若水看著難受便伸手將魑打橫抱起,幾個縱躍便到了馬車邊上。
車夫也是知情識趣的人,立即為若水撩開了車簾,暖暖的熱氣便從馬車內撲了過來,若水將魑放到車內的軟榻上。對車簾外的車夫道︰「駕車穩當一些,不要打滑了。」
車夫也算是宮中的老人了,爽快的應道︰「是。」便揮鞭趕馬回太女府。
若水看了看車內的燻爐,炭火還不錯,車內溫度也還可以,應該不會凍著魑。轉頭看魑,依舊裹著披風,雙腿蜷在軟榻上,頭埋在披風上的絨毛間。
若水伸手將魑攬進自己的懷里,有一下沒一下地梳理著魑的長發,問道︰「晚上的食物還合口味嗎?」
魑將頭從帽子中解放了出來,縮進若水的懷中,听見若水的問話,使勁搖了搖頭,想了想又點了點頭。
若水將魑的手固定在自己的腰間,捧起魑的臉,「有什麼不滿意地要說出來不要憋在心里,上一次便說過了,不是嗎?」
魑被迫抬起頭,茫然地看著若水,咬著唇瓣不說話也不表態。
若水微微嘆了口氣,低頭輕吻著魑的唇瓣。依舊是冰涼的觸感,伸出舌尖勾勒他的唇形,一點點軟化他緊咬的牙關。
「嗯~」魑低吟一聲便松開了牙關,任由若水長驅直入,兩手緊緊箍著若水的腰生怕一個不小心便掉了下去。
若水小心翼翼地舌忝舐著魑整齊的牙齒,柔軟的牙齦、上顎,像是對待珍寶一般,繾綣之間溫柔絲絲流露。
深吻、輕啄間「嘖嘖」水聲,兩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若水將魑慢慢放到軟榻之上,俯身壓了上去,手慢慢伸到了魑的腰間,時輕時重的捏揉著。
魑只能發出無力的低吟,腰軟軟的貼到了軟榻上的錦被之上,手無力地搭在若水的腰上。
若水輕啄魑的唇瓣,淺吻著將唇移到了魑的耳垂處,舌尖一卷便將那白玉生生的耳垂含在了嘴里,時輕時重的吸|吮著。
魑只覺渾身酥麻無力,嘴無力地張合著,發出「嗯~啊~」的低吟。
車夫紅著臉嘀咕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若水看著魑有些紅腫的耳垂,低聲道︰「真不想在這里就吃了你!」
魑紅著臉將頭埋到若水的頸間。
「吁——」馬車從偏門進了太女府,直接停在了若水主殿的前面。
若水撩開簾子看了眼地方,滿意地點點頭,伸手便將魑抱下車直接進了主殿合上了門扉。若水伸手解開魑身上的披風,將人抱進了里面的湯池,調笑道︰「魑兒是要我來,還是自己來?」
魑紅著臉掙扎著便要下地,若水雖然將魑放下讓他的腳著地但是卻緊摟著魑的腰不放手。魑抬頭迷茫的眼神在水蒸氣的氤氳下變得更加朦朧,孰不知正是這樣的表情讓若水心里疼惜。
粉色的唇瓣貼在了一起,輾轉吮|吸。若水一手攬著魑的腰一手去解魑的腰帶,很快兩人便只剩下一件中衣。魑一步步後退,若水一步步跟上,兩人的唇卻始終沒有分開過。
「砰——」很輕微的聲音,是魑的後背撞到牆的聲音。若水伸手在魑的後腦勺墊了一下才避免了魑腦袋磕在牆上的悲劇。
魑此時也顧不上許多,雙手攀在若水的肩上摟著若水的脖子,收緊讓若水更貼近自己。,月復下的炙熱讓他不安的躁動著。
若水順從著魑貼近他,也感覺到了他月復下的腫脹。手在魑的脊背、腰間上下撫弄、揉捏,那里的形狀便更加明顯了。
魑松開繞著若水脖子的手,改而伸進若水的中衣之中游走在若水滑膩的肌膚之上,嘴里溢出舒適的喟嘆。
兩人難分難舍,解下中衣進了湯池。若水放開被自己肆虐之後腫脹的唇瓣,側身拿過玉階上的絹布沾上水輕柔地為魑擦拭著,仿佛剛才的熱情不曾有過一樣。
魑不滿的伸手撫上若水的腰,在若水的背上滑動卻又不敢做任何太過的行為,但越是這樣,灼熱的地方反而更熱了像是要炸開的一樣。不得已的只好收回右手,向胯間模去。
若水用手隔開了魑的右手,吻了吻他的唇瓣,道︰「魑兒很難受嗎?」眼神中閃爍著惡作劇的光芒。
魑被**折磨得已經眼中含淚,听見若水的問話只得委委屈屈的點點頭,靠到若水的耳邊呢喃︰「若水,給我!」說著便輕搖腰肢在若水的小月復處磨蹭著。
若水也有些受不住的輕吟了一聲,沒好氣的瞪了魑一眼,道︰「真是個折磨人的小妖精!」運內力扯過一邊架子上的寢衣將兩人裹住便徑直回了二樓。
如此這般兩人自是一夜**,待魑醒來的時候已經快至午時。本以為若水已經離開了,側頭卻對上了若水打趣的眼神,只得拉高錦被將整個人都埋進去。
若水便用右手支著頭看著魑的動作,腦中卻想著昨夜魑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那樣暗自神傷的魑怎能不讓自己心疼?明明該是妖嬈多情的一個人,卻偏生為了自己折了羽翼。若水躺下,伸手將魑攬進懷中,手輕柔地為魑按捏酸軟的腰部,「這樣可會舒服一些?」
魑悶聲悶氣地「嗯」了一聲。本來想質問昨夜墨家公子的事,但是想了想終是沒有問出口。像主子這樣優秀的人有墨小小那樣才華橫溢的公子相配自是好的,但是為什麼心里面還是這麼難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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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的乖兒子呦,你就承認你吃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