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下來的時候,他又恢復溫柔,柔軟的舌尖為她舌忝去唇角的血漬。
他邪魅的嗓音飄忽在她耳邊,「別試圖反抗,不然,會有更痛苦的懲罰。」他冷冷的威脅她。
唇角的痛楚轉為難耐的酥麻,洛在血腥里嘗到誘惑滋味,她躺在他身下,身子莫明變得無力,她停止反抗慢慢迎合他。
她喉間傳來的一聲輕吟,引起他妖嬈一笑,她亦被這申吟聲驚醒。
剛剛的聲音是她的嗎?真是太不知恥了,竟然輕易的就被他挑起**,窩在他懷抱中申吟。
他的唇放開她的,手指輕輕在她濕潤的紅唇上麾挲,冷冷的嘲諷道︰「寶貝,舒服嗎?」
洛羞憤得閉上眸,在他魅惑諷刺的目光下她無處盾形,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這是怎麼了,在他身上承歡不是應該讓她感到恥辱與仇恨嗎?為什麼他帶給她的感覺那麼不同。
他溫暖的懷抱跟顓王爺是完全不同的,在這里,她好像就是個女人,而顓王爺對她的寵還附帶著像是對孩子般的溺愛。
聖睿只手伸進她煙紅寢衣下,眸光掠過她肌膚上細密的針孔,還有先前的吻痕,他執起她左手問道:「手腕是顓王爺替你接上的嗎?」
聞言,洛睜開了眸,看到他的手上纏著布條,腦海中醉後的記憶漸漸涌上一些來,她記得她是咬了哪個人,但不知道那個人就是皇上,朦朧間只記得他一身陰霾華美的氣質,與眼前這人正相符。
「那天是你傷了我?」她冷冷的望著他,這個人華麗妖嬈的外表下隱藏著邪惡的靈魂。
「看來是他沒錯,顓王爺對你還真是親力親為哪!」他在她耳邊不無嘲諷的道,眸中漸漸籠起強烈妒火。
是看錯了嗎?為什麼她從他話語中覺得些許醋意,但是下一秒,她就知道自己錯了。
他冷冷的抽身起來,丟過來一個瓷瓶,冷默的道︰「這個瓶子里的藥涂抹傷口會讓你的身子不留下疤痕,別以為這是朕憐惜你,朕只是不希望暖床賤奴的身子布滿丑陋的疤痕。」
他說暖床的賤奴是什麼意思?不是讓她來做妃子的嗎?
「你是暖床是什麼意思?」她撐起身子問道。
聖睿回過頭,明燭金冠映襯下,他俊顏斂在黯影里,透露著陰沉與邪惡,「你真的天真的以為朕讓你進宮來是做妃子的嗎?你別忘了,你是灕筠的孽種,在宮里,你只配做一個卑賤的暖床女奴,朕隨時要,你就要隨時張開雙腿取悅朕。」
他傾身過來,勾住她下頜,「你明白嗎?」
他好听的嗓音吐出來的字帶著凜冽的寒意,像冰封的針,深深刺痛了她,一朝之間全變了,眼前的這個人,他遠比顓王爺邪惡的多,他將要帶給她的痛苦遠遠的凌架于顓王爺之上。
在她沉的時候,他卻抽身離去,沒有一絲流連,這個女人遲早是屬于他的,他要牢牢將她鎖在身邊供他取樂,讓灕筠在天上看著,後悔生下她。
要怪,就只能怪你為何生下的是個女兒呢?
聖皇冷冷的笑意蕩在唇邊,偉岸身姿出了殿,守在殿外的宮人內侍,持著幾盞宮燈,前頭躬身帶路,聖架在夜色悄掩下出了胭鷙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