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聖前朝宗年間當屬太子的通關腰牌。」他道。
「對,蕙恩當年,就是用這個帶我逃出了宮,你再看那把扇。」
聖殷將紉扇拿起,這是一把普通宮廷紈扇,上面兩行小詩並一枝紅梅,詩為︰多情只有春庭月,猶為灕人照落花…(摘自唐詩《寄人》、張泌。)墨跡瀟灑飄逸,筆簇格仿簪花媲。
「顓王爺可看出有什麼不妥了嗎?」她清冷語聲傳過來丫。
他道︰「這首詩,錯了一個字,將「離人」寫作灕人。」
「灕正是我娘閨名中的灕,而庭月,蘇庭月,當年頭榜提名的文科狀元,董太傅的得意門生,並不是你找到的那些碌碌之輩,我的爹是當年金榜提名的文科狀元,也被皇上殺了,暗殺不足以彌恨,皇上以盜取今科試題,賄買官員這樣令世人不恥的罪名賜爹爹死罪。」
當年頭名文科狀元還沒上任便被皇上賜死,這件事在當時轟動全城,聖殷不禁懊惱,她說爹爹叫蘇庭月的時候他怎麼就沒想到是他呢?
洛幽幽望著他,「現在,你已經知道了事情全部應該明白了,我與當今聖上的孽緣早在我末出生之前就已深深種下,我此生逃不掉,所以,顓王爺把我忘了罷,就當從來沒有帶我回過,從來沒有洛郡主,我們各自生活——好嗎?」
聖殷心痛的望著她,她口中一字一句,像冰封的刀子一切深深刻入他的心,「你好殘忍,你讓我怎麼忘,如果時間能倒回,我一定不救你,看著你被狼群撕碎,吃掉——」
血淋淋的畫面,他卻再講不出冷漠的語調,幽怨的口吻十分淒楚。
洛低頭望著胸前衣襟上面,金銀絲線織就的飛鳳,形態逼真,躍躍翱翔,她就像這只鳳凰,無論繁華似錦還是美麗無雙,終究飛不出這片錦帛,她終究飛不出他的天下。
「小姐,時辰到了,該起架回宮了。」殿外響起春山的聲音。
洛緩緩抬眸,坐起身子,「我該走了,從今以後,你我之間只是父女。」
聖殷垂著頭,卻霍然起身將她按倒在榻上,雙手緊緊扣住她柔弱的肩,恨聲道︰「做不到,你休想——」
驚惶間,洛壓低聲音道︰「你想干什麼,放開我。」
「不放。」他身子重重的壓下來,洛動彈不得,又不能大叫驚動外面,只能憤怒的瞪著他,「宮中女官就在外面,只要我喊一聲,你應
該知道後果,即便你是皇上的親弟弟。」
「你叫啊!。」他絲毫不懼,冷聲逼她。
洛氣極,張開口,喊聲沖破喉嚨卻又被她生生逼回,鎖在緊閉的口里。
她紅唇翕合,口中有著淡雅飴香。
他與她近在咫尺,再不能抑,猝然低頭,強制得吻下來。
他雙手固定住她不住扭晃的頭,迫她接受他的吻,洛緊緊咬著牙關,縴縴十指上被宮婢修剪得整整齊齊的長長指甲在他背上抓出道道紅痕。
隔著衣衫,滲出血來。
他突然咬住她的唇,洛痛得吸氣,悶哼聲湮沒在他的吻里,他的舌稱機長驅直入,緊緊纏繞她口中丁香,輕輕吸吮,汲取她口中飴蜜。
他的手伸進她外袍,隔著一層褻衣準確地找到她蓓蕾,一陣極有技巧的揉捏後,她已尖硬的凸起。
他手掌覆到她乳上,掌心真實感受她的凸起,然後滿意的離開,向下劃去,伸進她衣裙,熟捻的解開她的褻褲,撫模到她柔軟的濕地,以拇指月復輕輕的她敏感的核心。
他放開她的唇,開始隔著褻衣輕咬她的蓓蕾。
「住手。」洛沉聲道。
「夜夜承歡春榻,你與他是這樣嗎?」他冷冷的嘲諷,舌尖在她凸起處打轉,手指在感覺到她的濕溽後開始試探性的***。
「住手,混蛋。」她尖銳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一片血淋淋的傷痕,直到她自己都下不去手,而他卻仍然不停止,連一聲悶哼都沒有。
洛身子被他壓著,以習武之人的力道,她分毫都動不得,只能無助的任他蹂躪。
他手指在入口充分的潤滑之後,深深的刺入,不停加快速度。
「皇上也是這樣對你的嗎?「他嗓音因***而變得黯啞。
一陣羞辱感沖進內心,直抵深處,洛緊緊的閉上眸,眼中淚水劃落,「求你,住手,不要這樣——我討厭這種感覺——我害怕。」
進宮前夜,他以這樣的方式凌辰她羞辱她,她的初夜,皇上就是以這樣強爆的方式將她壓在身下——
現在,又——
對,是又。听到她哭泣哀求聲,聖殷身子一怔,緩緩抽出手指,坐起身看她,她臉上帶著淚水,華美漂亮的宮髻微微散落,幾縷發絲掉下來垂在鬢邊,唇上還有他齒咬的血漬,胸前衣服溽濕,美好胸形隱現,層層裙擺被他撩起,褻褲掛在一只腳踝處——
他痛苦的抱住頭,深深自責,你剛剛都干了些什麼?
「你走罷。」他霍然起身向外走去。
顓王爺怒氣沖沖的出來,門外靜候的宮人嚇了一跳,也不敢問,也不敢進殿,只在殿外輕喚︰「小姐,小姐。」
良久,里頭傳來冷冷的語聲,「春山,只你進來。」
為何只讓她進去呢?春山帶著疑惑步進殿來,看到榻上糜亂畫面,驚駭得差點叫出聲來,她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小姐,發生什麼事了,怎麼會這樣?」
洛睜開眸,眼眶中馬上又溢滿淚水,她撫著不住抖動的雙腿道︰「我的腿現在動不了,你幫我穿衣服。」
春山不再追問,她輕輕幫她把衣褲穿上,不光雙腿,她整個人都在顫抖,眼楮里充滿了恐懼,就像一株風雨中的小花,搖搖欲墜,看上去
柔弱不堪。
她重新幫她梳了頭,然後喚來另外一名宮婢,兩個人左右摻扶著。
洛雙腿微微有了些力氣,但仍步履蹣跚,在路過他的書房時,她停在門口緩聲說道︰「記得多幫我去看看綠綺。」
書房里傳來一聲瓷碎聲響,宮人們驚得身子一震,洛卻笑了,無比苦澀,她扶著宮人手腕慢慢向前走去。
九曲長廊,幽折迂回,她身子靜靜穿過,王府上下皆出來恭送鸞架,只有當爹的顓王爺不見身影,洛淡淡的笑道︰「無妨,爹爹剛剛身子不適,回房休息去了,漠要打擾他,日後若再有皇恩,我還會
再回來兩位王妃與爹爹的。」
兩位王妃笑得別有深意,對她的話不予置否,親手將她送上鸞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