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陛下與王後二人醉態醺然,摻扶著彼此雙雙進了殿,宮人下識趣的留在外殿,將桌子上狼藉杯盤收下去,滅了幾盞大燈,只余下兩盞小燈,照見室內大至輪廓丫。
聖殷搖晃著進門,璀璨珠簾在身後搖曳不停,他身材高大,身邊嬌小的身子仿佛是掛在手臂上一樣。
「喂,走慢一點啦,晃得頭暈。」莠兒難過的小聲哮囔,覺得眼前一片金星,看東西都是模糊的,被他拖著走,胃也十分不舒服。
低頭看著死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他發出短促的冷笑,心中苦澀蔓延開來,她走了,留給自己一個代替品,還殘忍的告訴他,所欠的恩情只有來世再報,言下之意,是她從來沒有愛過他,可是他已經把所有的感情都用到她身上了。
他冷冷的甩開她,莠兒被摔到冰涼的地板上,「啊——好痛。」
聖殷沒有理會她,直接月兌了靴上床,她從地上起來,看到這一幕,他冷漠的對待讓她心中一痛,酒意已然消退一大半,走到床邊痛苦的望著他道︰「為什麼這麼對我。媲」
他眼也未睜,冷笑道︰「還真把自己當王後了,別忘了你只是一個俘虜,還想讓朕怎樣對你?」
前一秒還沉浸在甜蜜當中,下一妙就被他棄如敝履,這態度前後相差太大,她愣在當地,覺得自己像個傻子一樣,還以為他漸漸要接受她了。
「這一切都不是我的本意,我也不願意做這個王後,更不願意做那個女人的代替品,你這樣對我不公平。」她落下委屈的淚水。
聖殷緩緩睜開眸,冷冷的道︰「你不是為了救爹爹,所以才想方設法的做上王後的位置嗎?以為做了王後就可以平覆女真國嗎?還真會做夢。」
他諷刺的笑聲氣得她渾身顫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是用來安慰爹爹的話卻被他偷听,還信心為真,現在他是在置問她,可是她不願回答。
到了這一步,還有什麼好說的。
她冷冷的道︰「是啊,臣妾已經做了王後了,陛下乖乖的听從了那個女人的吩咐,認命的封了臣妾後位,精明的天皇陛下最後還是上了我這個俘虜的當。」她說完,轉身便走,不願意在此受辱。
「站住。」聖殷冷聲喝住她,「朕還沒準你走。」
莠兒轉過身,搖曳的燈影中,她像是一縷幽魂,「陛下還有什麼事?」
「你把朕的愛姬都趕走了,那今晚就由你來服侍罷!」他冷眼望著她,昏黃的燈光里,她容顏模糊不清楚,站地的姿態安然冷冽,讓他不自覺得想到她。
頻繁的將她們混肴在一起,他閉上眼努力搖了搖頭。
「怎麼還不過來。」睜開眼時,看到她仍愣在那里不動,眸中有了些怒氣。
看到他眸中漸漸升騰的怒氣,莠兒害怕的低下頭,慢慢向他走過去。
當他將她衣帶解開的時候,她感覺不到一絲溫柔與繾綣,有的只是冰冷與絕望,這個男人始終只是將她當成代替品。
她無聲躺在他身下,肌膚相親的真實觸感,能听到他強有力的心跳聲。
「別走神,掃我興致。」他冷聲命令,並加快動作。
莠兒臉紅的閉上眼,雙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肩膀,他每一次動作都迫得她不得不皺眉。
「抱著我。」他突然伏在她耳邊說,前所未有的溫柔。
她雙手遲疑著攀上她的肩,兩人身體更帖合,更緊密,一種強烈的快感自下而上襲遍全身,她忍不住輕吟出聲,「陛下——莠兒受不了。」
他輕笑,一面肆意的動作給她更加極致的快感,一面喘息的道︰「舒服嗎?那就叫出聲來啊!」
她覺得自己臉火一般的燙,雙頰飛紅,不住地扭動著身子,「可是,好難為情。」
簡短幾個字,聲若蚊嚀,他笑著翻身下去。
他突然抽身離去,即將快要釋放的激情全部積存到體內,一種極大的空虛感包圍過來,她難受的申吟,側過身用力抱住他,「陛下——」
她只是拉著他不住搖晃,發出難過的輕哼,雙頰脹得通紅卻什麼都不肯說。
聖殷好笑地望著她,裝作不知道她的企圖,側身向里睡去。
他的冷遇讓莠兒十分難過,更加覺得自己像是一個蕩婦,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體內一種感覺不斷沖突著竄上竄下,她想將它強壓下去,卻只是讓它愈演愈烈。
從背後抱住他道︰「陛下,莠兒好難過。」
「怎麼難過啊?」他邪惡的語聲傳來,帶著快要壓抑不住的笑。
可是身後的人兒就是什麼都不肯說,只用飽滿的身體不住摩擦著他的後背,的***被她無意識挑撥得脹痛難忍,玩笑再也開不下去。
「該死。」聖殷低聲咒罵,然後轉過身去,快速地將她壓到身下。
驚呼聲還來不及發出,她就感覺到他已經深沉的進去。
長時間空虛後一下子被充實,舒服的快感襲來,莠兒忍不住尖叫,「啊——好舒服,嗯——」
她的滿足感讓他男人的虛榮心瞬時膨脹,此刻,已經分不清什麼恩怨情仇,一個女人對他最真實的感覺讓他有些激動,輕輕擁住她,用身體給她回應。
溫暖而寧靜的寢宮里,糜漫著誘人的香味,羽帳內不時傳來的歡聲,令門外守候的宮人臉頰飛紅,低著頭捂口輕笑。
聖國
諾大御花園內空空蕩蕩,一場戰亂後,後宮嬪妃已寥寥無幾,皇上不知出于什麼目的,竟將那些無子嗣的嬪妃全部都放出宮去,只剩下二十人不到的後妃們,讓整個後宮顯得冷冷清清,再無從前爭斗的繁錦與穈亂。
可是,當看到皇上與洛單獨相處的畫面時,就又會感到特別的溫馨,宮中嬪妃眾人,缺一個誰,少一個誰,都變得無關緊要了。
「小姐,你為什麼就這麼放過那個蘇姑姑了,她可是害過您啊?還有皇後娘娘,沒有想到她居然是那樣的人,虧我當時還一直求她。」綠綺在一旁邊問道。
洛靜坐在石桌前,手爐里炭火融暖,亭子里偶爾吹過的陣陣涼幾讓她不自覺得拉了拉身上的狐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