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氳的香霧里,兩人恩愛纏棉,只有此刻,才會覺得他與她是親蜜不可分離的戀人。
她與他的愛情似乎永遠都存在著不安份的成份,稍有不甚就會各自偏離原本的初忠,傷害對方的同時,也傷害自己。
洛看著他,覺得有些難過丫。
這個愛過她母親的女人,喜歡她,是不是因為她跟母親有著一樣的相貌,亦或者是因為只是一種補償的心理。
她突然想到了爹爹,那個男人對她太寵愛了,所以她接二連三的要傷害他媲。
聖睿沉迷于她誘人的身子,喘息著道︰「這種時候你還在想什麼?是我做得不夠好嗎?」看她走神應付的樣子,難免有些失落感,大男人的尊嚴嚴重受挫,堵氣的在她雪白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洛尖叫著想要推開他,捶打他的背,「好痛啊,快點放開我,」
「朕是讓你清醒一下啊!」他放開她,並在方才咬過的地方輕輕吻了幾下。
他深情的表白***露骨,洛只笑不語。
「生個孩子罷——」他突然說。
她臉上的笑意隨之歿去,他還沒有忘掉那個孩子。
「孩子一定會有啊!」她也抱住他,試圖安慰。
聖睿笑著道︰「所以啊,要努力生個孩子出來,換你上來。」
「什麼啊——」洛崩潰的大叫,極力想要從他視線中擺月兌出來,沒有遮檔的在他面前展示
著,也太難為情了罷。
可是她剛剛劃下去就被他再次扶上去,「別亂動,我的傷口在痛。」
他發出痛苦的悶哼聲,洛嚇了一跳,不敢再動,乖乖的坐到他身上,任他大膽的目光游便全身,毫不掩飾的落到她身上。
「你——你在看什麼?好難為情,不要看——」她本能的抱住自己,又頰緋紅。
他長長呼氣,發出痛苦嘶嘎的低吼聲,「要命——」
這簡直就是種折磨,洛想要抽回手去,卻被他抓得更牢,急得臉上脹得通紅,「不要啦,
讓我下去。」
洛覺得自己快瘋了,猶其是他***果投過來的饑渴的目光,這一切都讓她緊張的快沒有辦
法呼吸,手指開始顫抖,「還是不要了罷——」她試圖做最後的掙扎。
「寶貝,你想看見我死嗎?」***撩灼下,他聲音變得嘶啞而痛苦。
他***的左胸上著崩帶,有仍有少量的血涔出來,但是看他焦渴的表情,似乎是沒有辦法
就此作罷的,她有些不忍心,
內心渴望得要死,但她說痛,聖睿拼命忍下來,放緩動作,柔聲道︰「現在覺得好點沒?」
他的力量大得讓洛微微蹙眉,感覺到體內狂亂的沖刺,一種微妙的快感劃過神經,輕輕眯
起眼看他,迷茫的光線里,帳幔頂上垂下來長長的瓔珞流蘇,一盞小巧的宮燈掛在頭頂,發
出暗紅色的光,他的臉遙遠而帖近,她輕輕喚他的名字,「聖睿——」
激情如電流般劃過身體。
看著這個在她身上肆意馳騁的男子,她又暗暗想,或許,她是愛著他的罷。
一種甜蜜的感覺劃過心頭,所有煩心事情都過去了,再也不會來擾亂她的生活,她已經為他
們的將來刻劃了一個美好的未來,一定會如願的。
一定會。
姑蘇國
天還未亮,莠兒便已醒來了,毫無睡意,看著外頭灰蒙蒙的天,她的心情也如這天氣一樣,沒有一點喜氣,自從陛下去了聖國,她幾乎就沒有睡過一個完整的覺,總是擔心他會回不來。
她獨自起了床,穿好衣服,進來叫起的宮女端著熱水進來,看到她起來,不免吃驚,「娘娘……
你怎麼起來了?」
莠兒沒有說話,緩身在妝鏡前坐下,「過來給我梳頭罷。」
「是,娘娘。」
「隨便梳就好,不用太復雜。「她輕聲吩咐梳妝的宮女。
「是娘娘。」宮女答應著,為她梳了簡單大方的流雲髻,臉上施薄薄一層脂粉,描了粉紅色
的胭脂,輕聲啟道︰「娘娘,已經妝好了?」
她將一方銅鏡端到面前,莠兒就著她手中看了看,鏡子里那個蒼白憔悴的女子,即便施了胭
胭也仍舊掩蓋不了黯淡的顏色,冰冷的手指撫模過臉頰,她幽幽的問道︰「我是不是很難看?」
「沒有啊,娘娘很漂亮。」紫薇在旁稱贊。
漂亮——听著這聲夸贊,她似乎想起了從前的某一天,也有人曾贊過她的美貌,豐姿綽約,
粉藻其姿,不像現在這樣違心,那是真心的稱贊。
她在想,若是國家沒有亡,她仍在女真國做著驍王府的郡主,那麼現在又會是怎樣的局面,
爹爹會為她挑個好夫婿結為連理,做著皇家貴眷,平淡的廝守一生。
「陳公公在哪?叫他來見我。」她冷聲吩咐,從妝鏡前站起身,緩緩走到窗邊。
紫薇垂首回道︰「好像是在清胤殿,娘娘召他有什麼事嗎?奴婢去時也好有個說辭?」
「去將他叫來。」莠兒語聲清冷,並未回答她,也沒有轉身,目光空寂的望著窗外開得正艷
的一叢月季花,粉白翠綠,嬌艷欲滴。
紫薇不敢再問,退身離去,宮人們默默的將釵環脂粉收拾好,垂首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