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冷的浴缸中被撈起,我看到寧裔天灼烈魅性的眼眸里滿滿的心疼。
「我好難受……」我不安分的撕扯著寧裔天襯衫的紐扣,只有靠近他,才能緩解那噬人的灼熱。
寧裔天的衣襟被我撕扯得敞開,露出光滑強壯的胸肌,他急步快走把我放到床.上,眼底滿是壓抑的痛楚。
「小默……即使你會恨我……我也要救你……」
他俯攫住我的唇,微涼的溫度直直沁入我的心底,我激動得戰栗起來,舌與舌之間的纏綿,誰也舍不得放開。
不知道是他的吻技太好還是注射的藥物不多,我的躁動緩解了許多,滾燙了體溫也驟然下降。
我身.體一輕,知道他遠離了我。
身子月兌離了溫熱的懷抱,我開始無力的扭動掙扎,雙手空虛的抓著。
又一輪熱流席卷而來,我痛苦的呢喃著︰「不行……我還要……」
無人回應我,我渴望的那個懷抱不再到來,熱,好熱,我伸出舌頭舌忝舐著干澀的嘴唇,又扯著睡裙,以減少不適。
一聲低吼響在耳畔,他的鼻息噴在我的身上,我身子驟然一進,狠狠拽住他,不讓他離開。
只听「撕拉——」一聲,我的睡裙已成碎片,肌膚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燥熱感又減少了不少。
他溫軟的唇,像潺潺流水,一寸一寸澆熄我身體每一個部位燃起的火焰,我在等,等他將我救贖,將我吞滅。
最後,他分開我的雙腿,把頭埋入之間,嘴唇在那里不斷的流連著,徘徊著,我欲仙欲死。
我竟也發出陣陣嬌吟,伴隨著他的低吼,響徹在整個房間……
醒來在一片黑暗中,我緩緩睜開眼,屋內漆黑,屋外漆黑,無星無月。
我動了動身子,竟是酸軟無力,一個激靈恍然想起不久前發生過什麼,我哆嗦著手去探向自己的腰間,又頃刻間彈了回來,因為一只結實滑膩的手臂正攬在上面,我左右感受了一下,發現自己躺在床.上。
而我們,應該都一縷不著。
「寧裔天,是你嗎?」我微側著頭,不安的去問。
那緊靠我後背的胸膛頓時一僵,他陡然一個翻身,將我壓在身.下,氣息不穩的喘著,好像不甚高興。
「對不起,我……」沒等我的話落音,他的吻就如暴雨一般落了下來,不給我一絲空隙,不讓我喘息,他像一頭困獸,發狂的撕咬著,我什麼也做不了,只得無力的攀附著他。
他的手從我的鎖骨下滑,力道頗大,和不久前的溫情判若兩人,我疼得向一邊躲去,他卻不許,蠻橫的將我的身體擺正,少許溫柔,多些粗野,像是在懲罰我,讓我在痛楚與愉悅間徘徊。
我伸出雙手,捧著他的臉龐,夜太黑,看不清他的輪廓,他在我身上點燃一簇又一簇火焰,而他這火源以更加狂熱的姿態將我點點燃燒殆盡。
欲念如潮水席卷釋放的那一刻,我抬頭一口咬住了他的肩頭。
他一聲悶哼,埋在了我的頸窩,我嘗到了口中那一絲腥咸,沉沉睡去。